當初在魏郡城外的浮沉山莊大敗南部與何長老,還可以說有提前準備與技巧、陣法的加成在裡麵,他本身的實力連與南部角力的資格也沒有。
沒想到今日短短時間,卻擊敗了修為比南部他們高的司馬越,又純粹是以力勝之,沒有什麼技巧可言。如果再加上他的陣法呢?你能想象現在的他可以乾掉哪個層次的高手嗎?
二十歲左右,解門已經將他列為了極其危險的敵人中。
長老組的比試繼續,由於上方穀、清平子接連取勝,雙方都有些糾結,想勝又擔心敗,激進中而不冒進,有些束手束腳,造成陸梓元對司馬韋平手,將力行對司馬徒平手,甚至卿雲客對司馬旦仍是平手。
五場比試結束,景門以12分的成績,再一次擊敗得了8分的節門,已使節門進入了淘汰的邊緣。
景門已拿下35分,就算對上臧文公敗了,也是38分。節門兩輪隻得了28分,10分之差,除非景門明日全敗,隻得10分,而節門必須保持接近全勝,司馬進絕對不能敗,否則必輸。
可能嗎?
司馬進對臧文公先不說,或許還有操作的空間,看看景門對解門的青少組,大家現在都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景門可能敗嗎?彆說全敗。
卿雲客望著清平子的背影,目光又轉移到上方穀身上,心裡很不是滋味。
雖然對手有上、中、下駟之彆,終究是上方穀與清平子取勝各得三分,而作為景門嫡傳老人的他與陸梓元、將力行三人,雖沒有敗,卻沒有任何一人以勝利之姿拿下得分,完全被比了下去,他也無力回天。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站起身的樓台煙雨與臧文公身上,這一戰的勝敗,幾乎決定了景門是否能夠穩穩壓住節門,成功晉級,就算隻是平手,節門也沒有了任何希望。
臧文公望了一眼司馬進,緊了緊手中劍,已經沒有退路。如果節門被景門取代,解門失去老夥伴,甚至可能成為六大門派中孤立無援的一方,無論是為了節門,還是為了解門,都必須拚命。
“樓台門主,大家都低估了景門啊!”比武台上,漸漸靠近的兩人,臧文公先開口。
“僥幸而已。”樓台煙雨含笑對他一揖,算是行個晚輩之禮。
所謂僥幸,也確實是這麼回事,如果不是清平子保證了青少組的勝率,麵對兩門圍攻,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當然,如果司臣沒有被排除在外,同樣有一爭之力。
“就算是僥幸,也是實力的一種,老夫很期待,樓台門主又能帶給解門多少驚訝。”
“臧門主,你我都站在沒有退路的平行線上,必須儘力而為,不是嗎?”
“樓台門主說的對,你我都沒有了退路。”臧文公點了點頭,解門、節門聯手阻擊景門,或許是下的最臭的一步棋,但棋局已成,誰也不能輕言退縮,“臧某在此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