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可奇怪,比如神州,就算麵臨強敵環伺,咱們三教仍對天下百姓宣揚太平盛世,讓大家安心過日子。若真遇上了歹事,自認倒黴,沒遇上的則開開心心過安穩日子,不好嗎?至少強過整日裡擔驚受怕卻不見危險。一生短暫,也就那樣,大家開心就好。”
“江陵府這邊的民風還算淳樸,比其他藩鎮割據之地好一些。”易之厲接上話。他跟著袁世敦在這邊走了不少地方,比清平子他們更有發言權。
“我說你們西邊來的人就是不對,沒素質,明知道抽煙排放的廢氣汙染高辛環境,還一個勁兒抽抽抽,不抽會死麼?”
叼著煙的梁山博扭過頭,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鄰桌一位男子盯著他們,或許剛才聽到了與大娘的對話,知道他們是西麵王朝來的。
“你沒抽煙?”袁茹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看著指責梁山博的男子。大娘那是客氣,不與她計較,你這陰陽怪氣的家夥算什麼東西。
隻見男子將手裡的煙猛吸了兩口,隨後將煙頭彈了出去,在公路上滾了滾才停下。
“隻要記者沒有拍到我抽,媒體沒有報道,大齊就沒人抽煙,汙染高辛環境的就是你們這些西邊的奸賊。”男子抓著啤酒瓶子站起來,一口倒完,提著空瓶子搖搖晃晃往他們一桌走來,“一看你們這些狗賊就是偷渡者,老子今兒非得拿你們去見工捕不可,看你們死是不死。”
大家都在乾同樣的事,卻一味的指責彆人,隻是因為天齊乾了,媒體不敢報道,大家裝聾作啞,就是這種不要臉的精神,何其相似乃爾。
清平子笑了笑,要比耍螻蟒,一百個你也比不上梁山博這個真螻蟒。
梁山博站起來,正想給男子一巴掌,扇到公路上滾兩滾,就似他丟出去的煙頭一般,聽到吵鬨的大娘急忙跑了過來,將拿著酒瓶子的男子勸了回去,讓他不要鬨事,轉身又吩咐清平子等人不要惹事,捕衙不是好去處。
“你們真是那邊逃難過來?”真是沒完沒了,另一桌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將凳子往這邊挪了挪,小聲道,“唉,顛沛流離,流落他鄉,也是可憐。這樣吧,我看你們這兩個姑娘長的也算水靈,跟我回家做老婆,生孩子。我不打人,不讓女人去掙辛苦錢,給你們一口飯吃,好過這般四處流浪,不知哪天便餓死。我是看你們長的不錯,又可憐才願意娶你們回家,長得不好看的,我還不要呢,不如娶個大齊姑娘,免得戴上賣齊賊的帽子被打死。”
清平子伸手攔住要動手的明月小樓,這丫頭下手沒有分寸,動不動往死裡整,正如那位大娘所說,鬨去捕衙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