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聽了袁顏言不由衷之語,袁昭陽有些不屑,“你說姓種的……”
“大哥!”袁顏一拍桌子打斷,麵色微冷,“什麼叫姓種的?種爺爺一直跟著爺爺,為袁家出生入死,如果沒有種爺爺,你覺得咱們袁家能在天泰立足嗎?就算你骨子裡不尊重他老人家,希望裝也裝一個樣子,先不說感恩之語,至少要讓其他供奉看到,我們袁家不是過河拆橋之輩,不要寒了彆人的心。”
“二妹現在做了一方諸侯,說話是不一樣。”袁昭陽嗤諷道。
“小妹哪敢有教訓大哥的意思,隻是提醒大哥注意一下。袁家已經不是幾十年前那個但求一點溫飽的普通人家,現在是天泰名動一方的名門,說話行事,該有世家子弟的樣子,彆讓人笑話。”
“二妹現在級彆比我高,權力比我大,管的生意比我多,教訓教訓也是應該,促使我上進嘛,應該感謝你。”袁昭陽隨意對她拱了拱手,滿臉不屑。
“進來。”袁顏正想將話題岔開,敲門聲傳來,隨著辦公室門打開,清平子那張可惡的笑臉出現,氣氛更加崩壞。
“沒有打攪到你們兄妹商量禍國殃民的大事吧?”
跟著清平子進來的袁茹鈺白眼一翻,抬腳踢向他,被輕鬆避過。
她不知道袁昭陽來公司找袁顏有什麼事,但應該不是什麼好事,自己不好出馬,見清平子搖搖擺擺跑來公司敷衍一下,假裝上班,立馬唆使這個不要臉的家夥過來攪渾水。
果然,一見討厭的清平子進來,不可能再談什麼,袁昭陽冷著臉起身離開,隻丟下一句:“禍國殃民不敢當,隻求彆禍害我們袁家。”
清平子臉上帶著笑,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伸手一指離開的袁昭陽背影,道:“怎麼說?我早就警告你,智商會下降,讓你考慮清楚,是否真要請我做供奉,現在怎樣,出現病症了吧,為人行事越來越像弱智反派,說不定已到晚期,神仙也治不好。”
袁茹鈺強忍著笑,她擔心冷著臉的袁顏暴走對她發飆。
好不容易才壓下可能暴走的情緒,袁顏深吸了幾口氣,道:“清平子,我很奇怪,聽說你在天齊非常老實,麵對小兵也是一副奴才樣,怎麼回到天泰就是這個無法無天的惡心樣子?”
“不瞞親愛滴下妖。”清平子換了斜躺在沙發上,吩咐站在門口不敢進來的黃嘉羽給他倒杯水,“天齊那邊太過封建,不講律律,動不動就動刀動槍,一不小心就會惹禍上身,貧道深有體會,當然要老老實實做個乖寶寶。不像你們天泰,就兩個字:‘開放。’話沒說過都可以一起去酒店,不一樣,完全不一樣,貧道沒有任何壓力。黃蜜蜜,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背對清平子倒水的黃嘉羽手一緊,真想轉身將開水潑在這混蛋身上,不僅是對他的怒火,更有對袁顏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