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機閣當時為何不派大將跟去,這與坐視家父遇害有什麼區彆?”白眉站了起來,做悲痛狀質問。
“白先生,小醜之罪,說句不好聽的,劫持人質,甚至都沒有勒索財物或提其他不法要求,十年而已,就算造成如此大的惡劣影響,小醜沒有主觀傷害人質性命的情況發生,無期頂天。京機閣出動將校,協助工捕圍捉,一是為了給解門、梁家一個交代,給天泰律一個交代,另外也是為了自己的臉麵,可不是覺得小醜有多麼罪無可赦,必除之而後快。突然發現規模不定的地下非律實驗室,京機閣震驚之下,人質梁薄又獲救,與捉拿小醜相比,孰輕孰重,可能不知輕重的陳家之人不明白,京機閣可分的清清楚楚。白頭翁老先生追逐小醜離開,既然老先生已身亡,京機閣便不多問,否則,必追加他一個畏罪潛逃之罪!”司臣一掌拍在桌子上,嚇了白眉一跳,因為他們也是這樣想白頭翁,“如果不是小醜牽扯到其他犯律之中,罪大惡極,就憑這次無意中的重大立功表現,梁薄也無大礙,我看五年足矣。”
白眉訕訕坐下,要說玩天泰律,自己等人在京機閣麵前就是小醜。
伐無道道:“當時追逐小醜之人,據我們了解,除了白老先生,還有工捕的宿中歸、臧立科等高層,白老先生與臧立科的遺體,也是宿中歸帶領工捕發現,陳家想見一見觀門宿中歸,問一問話,不知京機閣意下如何?”
史雲渙表示同意,自有偏將聯係觀門,讓宿中歸到京機閣回話。
會議室裡落針可聞,沒有人說話,氣氛壓抑。
也不知過去多久,宿中歸在如意紅蓮·趙輕塵陪同下走了進來,給眾人見禮。京機閣在辦公桌一側安排了位子,請二位落座。
“……工捕與京機閣一同追拿小醜……路過……白老先生追逐遠去,我等身法不及,與臧大人分開尋找,往北一路兜兜轉轉……後來遇見小醜,並不見白老先生與臧大人……我與之交手,被他所傷,狼狽而逃……後來,征得京機閣同意後,帶著工捕往北尋找,隻見到白老先生與臧大人遇害的遺體。”宿中歸仔細回憶著那日“經曆”之事。
“工捕在現場發現了一個被劍氣切割掉落的微型攝像機,乃是京機閣所配,拍到了小醜殺害臧大人之事,至於白老先生,不好意思,沒有任何相關信息。”程子衣說著,吩咐校尉將視頻播放,小醜殺死臧立科,乾淨利落,“確定臧大人被小醜所害,至於白老先生,京機閣猜測,有六成以上可能是被小醜害死。頂上一指取命,這種手法,未見小醜使用過,現在還不敢妄斷。至於分開兩截的身子為何有缺失,目前沒有證據,京機閣不妄加揣測,隻能說,或許涉及到小醜本身的武學,所以毀屍滅跡。諸位大賢,看完了小醜殺死臧大人的視頻,有何感想?”
“臧立科被小醜兩劍取命,竟不反抗,真是奇怪。”陳祖道皺眉道。
“小醜是與坤門涇溪子先生不相伯仲的高手,他當時手裡還拿著人質,全身而退,臧大人那點修為遇上,一不小心被輕易殺死,沒有什麼可奇怪。陳老家主看到小醜殺死臧大人的劍了嗎?經過京機閣查證,那是臧大人追拿小醜時的佩劍。”
陳祖道隻好閉嘴,你敢說小醜修為高呢,還是不高?都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