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自己比謝大人厲害?要不是他,你下了班能跑到汝郡花天酒地,玩完了還能返回江陵郡家中睡覺?給你提供這種便利的高鐵還是人家修建!除了吃拿卡要,你做過什麼惠及黎民、有利於江陵府之事?你也想踩一踩謝大人的腦袋是不是?給他提鞋也不配!就算要挑事,我拜托你,拿點有水平的東西出來行不行?這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月深甫走過去,一腳將掉在地上的文件夾踢飛,差點將賀晉嚇尿。
“烏老板、劉先生,這是怎麼了,怎麼站在外邊?我聽說月長史過來了,正說敬大人兩杯呢。”
烏丸轉過頭看著走過來的袁世敦,不覺眼前一亮。你還彆說,他與梁王、謝良佐、月深甫三方都有關係,現在又是江陵有名號的財神,或許正是勸說的合適人選。
聽見袁世敦的聲音,與眾多女子躲在一旁的黃嘉羽雙腳一軟,急忙縮到角落,生怕被發現。她現在這種情況,要是被袁家傳回天泰,羞也羞死了,更彆說袁家之人的嘲諷,比殺了她還殘忍。
劉連昆似乎也意識到了問題,身子挪了挪,略微擋了一下袁世敦的視線,倒不會引起什麼注意。他打算和烏丸建議一下,彆讓黃嘉羽在鳳台露麵,要點單獨安排地方。
“江陵府是立足之本,給我好好想想。”敲門聲傳來,該罵的也差不多罵了,月深甫留下兩句,轉身離開。
大門打開,袁世敦含笑看著他,道:“月大人難得過來一趟,一起喝幾杯如何?”說著,伸手一請。
月深甫勉強擠出兩分笑容,點了點頭,看也不看招呼他的烏、劉二人,隨袁世敦走了。他到現在還沒吃晚飯,倒真有點餓了。
袁世敦對烏、劉二人拱了拱手,又對房間裡的月、賀二人致意,急忙趨前帶路。
月奈何、賀晉終於鬆了口氣,軟倒在沙發上。
袁世敦既然請月深甫,應該就在鳳台,他們怕待會還過來找麻煩,吩咐烏丸另外安排一個好地方,帶著黃嘉羽諸女一起過去,好好玩一玩。
黃嘉羽聽說要另外換個地方,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有幾分失落。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袁世敦出現在鳳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躲著他,還是讓他知道,或許看在過往的情分,可以救自己脫離苦海,有些患得患失。
她自然不會明白,就算袁世敦知道她在這裡,短時間也不可能救她。月奈何等人的新鮮勁還沒過呢,他可不會為了她去觸黴頭,影響到在江陵府的人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