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淡淡道:“其實也沒什麼,男人都有征服欲,被你罵的慘了,自然就想要在床上欺負你,還會覺得自己占了更多便宜,更興奮。這種逆思維營銷,就像很多有名的首飾店、脂粉店的店員一樣,故意看不起客人,激起客人賭氣購買的欲望一樣。”
眾女子都驚呆了,還有這種操作嗎?她們平時羨慕火姑娘生意好,卻想不明白。她明明是四個頭牌中模樣最不出眾的一個,卻總是生意最好的一個,難道是這個原因嗎?
隻有火姑娘臉色發白,貝齒咬著下嘴唇,有些驚慌的看著蕭風。和她感情最好的雲姑娘拉著她的手,看向蕭風的眼神裡帶著哀求之意。
蕭風看了看彆的姑娘,淡淡一笑:“你們也不要想學這一招。不信你們上街去逛逛,那些店員可不是對誰都用這一手的,對大部分客人,他們還是正常逢迎。要知道逆向營銷這種手段,需要極高的天分,一個不小心,就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反而害了你們自己。”
眾女子想了想,覺得確實是,一個姑娘說:“上次我就給了相好的一點臉色,這沒良心的居然就真的半個月都不來找我了。後來還是我軟語溫存才又來的勤的。”
“沒錯沒錯,有的客人脾氣壞,真頂撞了還動手打人呢。雖然有媽媽護著,可也劃不來啊!”
火姑娘感激的看了蕭風一眼,大眼睛一翻:“就罵你了,怎麼著,不服氣,不服氣就進屋比劃比劃唄。”說完也忍不住笑了。
媽媽靠在蕭風的一條胳膊上,小聲笑道:“想不到蕭公子還是商業天才,你若是也乾青樓,我就得關門了。”她絲毫未下垂的胸脯,隔著抹胸頂在蕭風的胳膊上,蕭風差點又產生了與小鮮肉不符的想法。
低頭看了她的臉一眼:“這也說不準,你這春燕樓是談新仁的本錢吧?也許哪天我真開個青樓呢。”
媽媽一愣,她倒是聽說過蕭風和談新仁的事,嫣然一笑道:“你們貴人之間的事,我們小女子們管不著。反正我們是憑本事吃飯的,跟著誰都一樣吃飯。”
樓下這麼大動靜,樓上的張天賜自然被驚動了,他聽出了蕭風的聲音,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就跑出來了,臉上的胭脂印都沒來得及擦掉。
“大哥,怎麼跑到這兒來找我了?”張天賜很惶恐,不知道蕭風為啥這麼著急。
蕭風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春燕樓外麵人來人往的,其中不乏往裡麵張望等著看熱鬨的人。他拉了張天賜一把:“借水姑娘繡房用用,準備紙筆。”
水姑娘關上門,把一群看熱鬨的姐妹們攔在門外,自己守在門口不讓人進去。一群小姐妹嘻嘻哈哈的和她開著玩笑,她也好脾氣的隻笑不說話。
張天賜聽蕭風說完來意,頓時比蕭風還著急,不多說什麼,隻管拿起筆來,略一思索,寫了個“要”字。因為蕭風告訴過他,測字要寫的字,最好是隨意想起來的,而不是深思熟慮的。他頓時就想起剛才在床上時水姑娘喊的最多的那個字了。
“大哥,算吧,算算接下來我該乾什麼?”
蕭風看著這個“要”字,感覺到了一股子車速過快的汽油味,抬頭看了看張天賜,卻拿這家夥無可奈何。
“要字有西女之形,女中西子,因柔而美,此物當為綿軟之物。”
張天賜飛快的盤算著:“糧店裡什麼貨最綿軟呢?肯定是細糧了,像上次的高粱,就是磨成粉,也和綿軟不沾邊。是稻米?還是小麥?其餘雜糧很難說得上綿軟啊。”
蕭風把紙拿起來,紙上的字就像活的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蕭風其中的秘密。
“要者,所需之物。你是開糧店的,所需之米是什麼?”
張天賜撓撓頭:“客人要什麼,咱們就需要什麼呀,哪有什麼確定的。平時百姓多吃稻米、小麥,這次朝廷要高粱,所需之米……”
蕭風無奈的歎了口氣:“所需之米,就是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