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中原人興奮地議論和西劍流忍者的臨死哀嚎,在場眾人如同炸鍋一樣上演了人生百態。
突然有人高喊:“我知道了!衝田!一定是醫部的衝田武藏!除了他沒人能下這種毒!”
“是了,一定是他!我早就覺得這家夥有問題,和宮本總司這個叛徒親近的人也是叛徒啊!”
被人一提醒,即使有人覺得衝田武藏這個絲毫不會武功的人居然敢在這個時間下毒簡直匪夷所思,但遍數西劍流上下,在毒術上有如此能為的人除了醫部的衣川紫,似乎也隻有同屬醫部的衝田武藏了。
“武藏,是你嗎?你給我出來啊!”
“唉,井上,你這又是何必呢。你心中不是已經有了答案麼。”從大廳後堂慢慢踱步而出一人,隻見其一身白衣無半點裝飾,身姿挺拔、神態悠然自若,手持一把及腰高的打刀,仿佛眼前眾人所中之毒並非是其所下。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啊!在東瀛,是西劍流收留了無家可歸的你,衣川紫大人更是悉心栽培你,為何你如今要背叛西劍流!”
眼看著多年好友聲淚俱下的控訴著自己,衝田武藏無奈地捋了捋額前一縷長發,“紫那是栽培我嗎?她那是饞我,不對,應該說是饞赤羽的身子,她下賤啊。”
不等對方再問什麼,衝田武藏順手結果了一個想要奮力起身的忍者,繼續說道:“你看看我這一身打扮,除了顏色不一樣,哪一樣不是紫那家夥參照赤羽的打扮來的?幸好我守身如玉才沒讓紫得逞。哈~聽我這麼說,你的臉居然扭曲成這樣。看來你是衣川紫的愛慕者嘍?”
“衝田!你還說你不會武功!”
“ε=(′ο`*)))唉,如果動手術也算武功的,那我應該算是會武功吧。”
口中雖這樣說,但衝田武藏仍是手穩刀準,一步一殺,血腥之氣漸漸彌漫。
在場的西劍流眾人不是沒殺過人,有些人殺過的人要遠遠超過衝田武藏今日所殺之人,但對上衝田武藏那深沉的眼眸,仍是不寒而栗。這些人看著自己在衝田武藏眼中的倒影不見絲毫生氣就如同一具具屍體一般,漸漸地他們的呼吸也如同屍體一般漸漸消失,最終歸於虛無。
目睹一切的井上駭然,這種眼神殺人的招式他也是隻在傳說中聽過。
“呼,果然不修內力或靈力,純靠特殊體質強運眉心祖竅還是負擔過重啊。”衝田武藏揉了揉眉心長出一口氣。
就在此時,一躺倒在地的忍者突然竄起,手中長刀挾著冷風誓要將衝田武藏劈成兩半。
隻見衝田武藏不慌不忙地對著井上一笑,接著身形微動,手中之刀輕輕往前一送,就看見襲殺的忍者如同自己往刀尖上撞一樣,被刺穿了心臟。
旁觀的井上看的分明,衝田武藏借助身形的扭曲和光線讓襲殺他的忍者找不到目標也注意不到悄無聲息伸出的打刀,不管是眼力還是能為都未超過一個普通人的界限,但就是這樣簡單的兩個動作居然就殺死了一名磨練多年的忍者,儘管忍者中毒在先,但還是讓人驚訝非常。
“怎~有~可~能~”斷斷續續的說出了遺言,忍者最終還是不甘的倒下。而衝田武藏一振長刀,刀身瞬間光滑如新,不見一絲血跡殘留。
“好刀啊,井上,我這眨眼劍法如何啊?可還入眼?”
眨眼劍法???
這是什麼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