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笑得我滾到床下,這是什麼混亂的場麵啊!!]
[名柯交際花還有誰!鬆江時雨這個男人罪孽太深啊,讓姨姨來好好治治,誒嘿嘿嘿!(妲己娘娘笑)]
[要是在裡番,遲早有個要黑化小黑屋的了]
[好怪啊哈哈哈!少年偵探團和柯南他們是因為炸彈案結識,然後其他的全是舊友,這要是組織過來直接一鍋端了]
[琴酒——!快來!]
[琴酒沒來,尤爾反倒出現了一下,草草草,他是真的想接近鬆江江啊!資料都去翻了,不得不說,警校期的教官真的是SSR誒!]
[#圖#把珣也的表情給貼上去了,這麼一看真的好陽光自由的樣子……如果沒有這件事的話,他應該能在拆彈警的路上走很遠吧]
[突然想起那句對研二說的,你或許能在這條路上走很遠……雖然後來變成勸辭職了2333]
[那句抓住飛鳥的話應該是赤羽昴寫的吧……嗚嗚前輩組啊!!我的前輩組啊!!不是你抓住了他,是教官甘願停留啊QAQ]
[我覺得如果讓赤羽知道,他留下來的U盤把鬆江卷入這些事情,他估計會直接選擇放手吧?]
[我好怕這個尤爾搞事啊,目前臉都沒露,以後出來……]
[相信紅方的實力吧,那麼多紅方不至於連個鬆江都護不住]
[刀子達咩,達咩!過去的有什麼好提的,咱鬆江江要的是星辰大海!!研二他不香嗎!阿卡伊他不香嗎!實在不行警校組一起上啊!]
[蕪湖,警校組去掉班長帶上阿卡伊……鬆江還能剩個雙休(胡言亂語)]
[救命!!什麼虎狼之詞,褲子全掉我頭上了!]
[鬆江江!讓我做你的褲子吧啊啊啊!]
[不過紅方的默契真的好絕,一人一個不重複,直接一套流程安排了啊哈哈哈]
[鬆江快點,你選誰誰就是正妃!!我把民政局搬來了(狗頭)]
[大膽點allin吧!二次元沒有重婚!]
“鬆江/鬆江君/鬆江哥哥,你選誰?!”
——現在房間裡是這樣布局的。
靠近門口的位置,阿笠博士和灰原哀站在一起。
他們旁邊,江戶川柯南與毛利蘭竊竊私語,再往前越一個矮櫃的距離,便是拽著小板凳坐下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原本坐在床邊的安室透被迫往床頭挪了段距離,又因為病床靠背抬高的緣故,隻能半個屁股懸空坐著。
少年偵探團圍繞著病床站著,在角落裡的赤井秀一默默地抬手,擋住了小島元太往床上撲時,朝他抬起來的屁股。
而整個病房的中心位置——鬆江時雨,此刻隻覺得自己快要被熾熱的目光融化了。
他左手拿著勺子,丟也不是,吃也不是。
鬆江時雨心底尖叫:“我選個肯德基的棒棒錘啊!他們這些人是不是今天出門都沒睡醒!”
係統:“皇上,咱就說,平時拈花惹草是要付出代價的,快點選,到時候我去掛個牌。”
鬆江時雨:“想當太監就得有個當太監的態度!你跟朕這麼叫囂,拉出去砍頭!”
係統:“好家夥的,自稱都換了啊?”
選是不可能選的,鬆江時雨的直覺告訴他,他在這其中選任何一個,之後肯定要出大事!
鬆江時雨微笑著放下勺子,無視了自己咕嚕嚕的肚子,說:“我覺得我現在也不是很餓,還是晚點再吃吧。”
坐在他旁邊矮凳上的萩原研二嘴速極快:“不想吃飯,也可以吃個點心稍微墊一下肚子?”
他一邊說一邊拆,直接把包裝扯著丟到一旁,兩指撚起圓餅狀糕點的兩端,直接伸手遞到了鬆江時雨嘴邊。
這整個過程極其流暢,一氣嗬成,彆說跟他一起來的鬆田陣平,就連鬆江時雨本人都沒反應過來。
但看到遞到眼前的點心,某金毛下意識低下頭咬了一口。
蜂蜜的甜香帶著略微的苦澀,還有薄荷的濃鬱刺激,確實……挺好吃的?
“!!!”還在獻殷勤勵誌打敗不靠譜的大人,成為鬆江哥哥心中第一的少年偵探團們。
“?!”完全沒想到自家幼馴染手速那麼快的鬆田陣平。
“……?”沒想到自家同期跟鬆江珣也關係進展那麼快的安室透。
“哦呼。”其餘圍觀群眾。
就連衝矢昴,眼睛都微微睜開了一瞬。
“好吃嗎?”成功擠入風暴圈的半長發警官先生麵帶笑意,看上去一點也不擔心出門被套麻袋。
“喜歡就多吃點,那個店家說這款點心很開胃。”
係統拽長調子:“哦~原來你還是喜歡這款啊。”
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自己乾了啥的鬆江時雨:“?!”
“這不是他塞都塞過來我下意識了嗎!”鬆江時雨瞳孔地震,“我都餓了一早上了,聞著這麼香誰把持得住啊!”
他還在思考,要不要把江戶川柯南那個言出法隨的烏鴉嘴,拽過來當擋箭牌,看到舉到嘴邊的點心就啃了,完全沒反應過來是誰乾的。
係統:“……雖然我知道你說的是實話,但是我不想聽。”
它隻不過是想安靜地嗑個cp罷了。
……
“不不,不用了!”鬆江時雨將口中的點心沫子咽下去,艱難地道,“我覺得現在是真的不餓!”
——他害怕再吃下去,他活不過今天晚上。
講真,上次在論壇看到那群讀者誤會他“教官複仇日記”的真實意圖,鬆江時雨就覺得很腳趾摳地了。
要是因為這一口吃的,他又被扣一個鍋……
係統嘲笑:“所以說你到底怕誰啊?”
鬆江時雨頓時放棄了什麼鍋不鍋的事情,死要麵子地秒答:“攻略遊戲的玩家的問題怎麼能用怕不怕來說呢?從某種程度上講——”
他突然豪情萬丈起來了:“這些,這些!全是我的魚!”
他連少年偵探團都沒放過。
係統:“……”這笨蛋好像真的覺得自己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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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了世界上最自由的飛鳥。”
諸伏景光緩緩念出了這行字,這些年的閱曆讓他能從這橫平豎直的句子中,簡單看出寫下這句話的人的性格。
冷靜,可能還有點強迫症,寫下來的時候心情應該很好,最後一筆時候會無意識上提。
這個“飛鳥”,結合照片來看,無疑就是他的教官——鬆江時雨。
諸伏景光將這個袋子裡所有的資料,都抖了出來,與他所想的試驗資料不同,反倒都是些很常見的東西。
照片、花草標本、小模型——能看出是主人親手做的,他甚至還看到了一小疊成績排行表。
警校最常用的那種,以教場為範疇,按綜合成績依次排序。
上麵用紅筆圈起來了兩個名字,都名列前茅,分彆是鬆江時雨和赤羽昴。
“赤羽昴……”諸伏景光皺了皺眉,“是誰?”
難道與鬆江教官一樣,是在警校時期就被組織盯上的人?
“不愧是你啊尤爾,我還在想你會不會直接去A身邊打探,還是一如既往謹慎。”
諸伏景光聽見身後傳來高跟鞋的聲音,略微回頭,貝爾摩德已經走到了他的旁邊。
千麵魔女湊了過來,在見到上麵圈起來的名字時,厭煩地皺了皺眉。
諸伏景光不動聲色地問:“你知道這個赤羽昴是誰?”
“嗯哼,當然。”貝爾摩德靠在桌旁,說,“在你沒出現之前,唔……不能這麼說,在他沒背叛組織之前,他是組織中最有天賦的情報成員。”
諸伏景光咀嚼著這句話:“組織的……情報成員?”
“對,我還以為琴酒會跟你說,不過他確實記不住死人的事情。”
“你看上去似乎很討厭他。”
貝爾摩德冷笑一聲:“組織耗費那麼大的功夫幫他搞了個好身份,結果才進去警校沒多久就失聯,最後還玩了個棄暗投明的戲碼。”
她的反應難得有些尖銳:“在黑暗中待慣了的烏鴉,就算刷上一層白漆,也永遠不可能變成鴿子!”
諸伏景光呼吸一滯:“棄暗投明?是因為……鬆江時雨嗎?”
“除了他還有誰。”貝爾摩德冷漠地道,“不過對組織來說,是誰都一樣。如果不是鬆江時雨……嘖,還是叫A吧——命大逃過一劫,他們早一起死了。”
諸伏景光想起了以前在警校中流傳的傳聞,說鬆江時雨從爆處組辭職,是因為搭檔出了意外。
有許多學生被罰後惡意揣測,覺得鬆江時雨是因為搭檔被炸死,貪生怕死才回警校龜縮著任職。
諸伏景光從沒信過這種離譜的理由,但現在想來,鬆江時雨回到警校,確實是有原因的。
那個搭檔,會是赤羽昴嗎?
……
貝爾摩德說著也有些心情複雜。
不管是赤羽昴還是A,她都有前後交流過,但她完全看不懂,這性格南轅北轍的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而在這之前,貝爾摩德從未想過,在組織這種一向以自私和冷漠標榜的地方,會冒出赤羽昴這種不顧一切的奇葩。
不過她也不需要理解彆人。
貝爾摩德想起自己生命裡的那兩束光,眼神也不由得柔和了下來。
諸伏景光將所有東西裝回第一個檔案袋,在看到封麵上標著的那個鮮紅的“A”,莫名想到了赤羽昴。
赤羽————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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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現在是真的不餓!”
話是這麼說,但靠得近的人都能發現,金發青年的眼睛確實在點心上停留了一下。
而在某些人眼中,他想停留的並不是點心。
萩原研二將被啃了一個豁口的點心,放到旁邊的櫃子上。
他沒有再說話,坐在那的存在感卻很強。
而對上安室透望他的探究眼神,萩原研二還氣定神閒地挑挑眉。
鬆田陣平雙手抱胸坐著,微微側頭能看見自家幼馴染的全貌。
警察出勤並不要求穿製服,萩原研二今天穿得便是很普通的黑色短袖,隨著動作能看見胳膊上結實有力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