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篇就是會玩花活啊!!我還以為是滿月那種易容套娃智鬥高峰,原來這是走反轉替身感情狩獵?]
[嗚嗚嗚!金毛小太陽還黏糊糊撒嬌的鬆江甜甜awsl!]
[釣係教官斯哈斯哈,百變鬆江yyds]
[我看前麵差點嚇死!!我以為鬆江真的是移情搭檔了!!]
[莫名淚目(捂住嘴),忽略掉細節,這應該就是前輩組曾經生活的日常了吧?#縱容你的一切,知曉你的所有愛好#]
[組織:王牌情報員的到底用在了哪裡?]
[所以說……完全不知道鬆江怎麼能那麼清醒理智演戲,到最後也沒有絲毫留戀啊啊啊!!]
[草啊哈哈哈!為什麼刻意還把鬆江畫胖了一點!!是何居心!]
[尤爾好慘哈哈哈,任務翻車還被騙身騙心,現在直接離進局子就差那麼一丟丟]
[突然覺得鬆江詭異起來了,他既然從頭到尾都在演,能演那麼像,也就是說除了他自己,沒人知道他的記憶恢複到什麼程度,也沒人知道他的立場到底是什麼]
[立場不就一個嗎?乾翻組織啊!!!]
[如果他一直有記憶,他為什麼要等組織計劃到最後一刻,才讓公安動手?明明可以先下手為強。
還有一個疑點,組織的計劃隻有貝姐跟尤爾交流過,除此之外隻有我們讀者知道,為什麼鬆江可以這麼快鎖定他們的計劃,並且提前做出反應,讓鬆田他們過來?]
[……確實,鬆江知道的速度太快太詳細了,反倒有點不真實]
[總不可能還是因為這張易容對尤爾心軟放水了吧……那我真的會謝]
[樓上醒醒!能跟琴酒正麵對剛甚至讓他吃癟的存在,是我們這麼好預判的嗎??]
[有道理,而且萩原那透露出來,是鬆江特意讓兩人過來、並且做好偽裝的……(沉思)難道這個尤爾還有彆的身份?]
[淺說兩個可能:
1.尤爾背地有身份(臥底?)鬆江知道後與他達成合作演戲蒙騙組織,讓貝姐背鍋,尤爾不僅配合送了一波情報,還不會讓組織懷疑忠誠。
2.鬆江可能自己調查出了什麼,想要反過來試探尤爾易容下的真實身份,但又沒辦法肯定,便聯絡鬆田等人打一招裡應外合,想暗中觀察]
[!!!跟鬆田等人有關,並且藍灰色眼睛……姐妹們,我有一個想法]
[好巧我也有——諸伏景光???]
[草!!不會吧?景光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啊啊啊!我害怕!其實組織都能控製個A了,再控製個景光好像也可以?]
[也就是說,假設尤爾是景光,而鬆江發現了,又不能確定他現在的立場。
鬆江不想在未出結論的時候,讓學生在組織□□虧一簣,也不能讓他被抓走,所以才刻意聯係鬆田他們一起試探……]
[哦哦哦!所以這才要帶上鬆田!因為景光認得出他們!一是打好友的感情牌,試探景光立場;二是也在給景光一個提醒?
再加上鬆江他背後的勢力就是公安,直接明牌組織也啃不動,隻會把仇恨放在他身
上,不會波及萩原和鬆田。]
[草!!這想的也太細了吧?!一個個都是劇本組]
[尤爾最後跟鬆江對視,看起來那麼高興,難道是……啊啊啊!我男神真的回來了嗎!難道最近我嗑的其實都是景鬆?(突然興奮)]
[給前麵大佬們打,就我一個顏值黨瘋狂截圖嗎?獵人獵物組也好香!!搭配《懲罰遊戲》張力簡直拉滿了]
[得了吧,就靠個瞳色在這胡猜,尤爾怎麼可能是景光,給酒廠摻水也得適度,總不可能就琴爺乾事吧?]
鬆江時雨懷疑人生:“統統,我真的胖了嗎?”
係統:“?重點是這個嗎!你看看下麵啊!都吵翻了!”
玩家看著滿屏幕的陰謀論,心中格外心虛——他還真是從漫畫劇透了組織的計劃。
叫鬆田和萩原過來,隻是想蹭個主線而已。
至於裡麵陰謀論他千層餅的,鬆江時雨除了大為震撼外,還是大為震撼。
他還能怎麼樣?
如果到時候他裝死裝不下去,沒有一個論壇讀者是無辜的。
“就是這個不對,尤爾怎麼可能是景光啊。”鬆江時雨反手給那個評論點了個讚。
“雖然我覺得他們廚藝都蠻不錯的,但景光……”
鬆江時雨沉默了一下,他當年確實篡改過諸伏景光的資料,但也僅僅隻是動了表麵,又不是改了他腦子。
怎麼可能讓諸伏景光從一個普普通通的狙擊手,直接化身在漫畫上都充滿高逼格陰謀論的“北歐莫裡亞蒂”啊?
但不能嫌棄自家學生菜,鬆江時雨終究沒說下去。
係統嘲笑:“你該不是想逃避現實吧?比如說某人花樣撩了自己學生一周,甚至還想把他送進局子再渣一遍?”
“你給我閉嘴啊啊啊!”
鬆江時雨的腳趾“唰”得收緊,死死地摳住了地麵,連頭皮都發麻了起來!
不可能!他絕對不可能!
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在他身邊!!!
鬆江時雨用一百年單身和係統的腦殼發誓,尤爾絕對不可能諸伏景光!
***
鬆江時雨才見縫插針看完論壇,抬頭就對上了鬆田陣平的眼睛。
卷發警察現在還壓著帽子,黑眸格外深沉。
“……你沒事就好。”
鬆江時雨聽到鬆田陣平這麼溫柔的聲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以為自己這麼自作主張造作了一個星期,起碼也要被這群家夥罵一頓呢!
但因為這幾天過得太舒服,鬆江時雨的膽子都肥了幾分,他下意識直說:“我能有什麼事?”
“?”鬆田陣平。
“不不不!”鬆江時雨反應過來,連忙道,“我的意思是,因為你們太靠譜,所以我肯定不會有事啊!”
鬆田陣平深呼吸。
他聽降穀零說過,鬆江時雨在被綁架後意外刺激恢複了“教官”時期的記憶,變得冷淡了很多。
鬆田陣平這幾天睡都睡不好。
一方麵是因為對那個組織的了解加深,他就越感覺憤怒,另一方麵是擔心鬆江時雨冒險的計劃。
好不容
易成功碰麵,鬆田陣平看著鬆江時雨冷淡的表情,心中自然發虛,也就好聲好氣了幾分,所謂的“秋後算賬”隻是在心裡想想。
但鬆江時雨開口這一句話一出來——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就像是家長碰到熊孩子,條件反射就想握拳一樣,鬆田陣平額頭上的井號瞬間就跳了出來。
“你這個混蛋有沒有在意過自己啊!”
他忍了又忍,看著那張年輕又無辜的臉,終究還是忍不住以下犯上。
鬆田陣平一拳搗在旁邊的門框上,咬牙切齒:“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嗎!”
“邦”得一聲,鬆江時雨頓時渾身一抖。
“我覺得還是先去看看其他人現在怎麼樣了吧!”
某人下意識後退一步,語速極快地說完就想開溜,直接被鬆田陣平抓住了領口。
“不準跑!”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的卷發警官,揪著領口將人拽回來,嗓子都啞了幾分,“我真的,真的恨不得……!!”
恨不得把你這個混蛋栓起來!
怎麼可以有人三天兩頭就被綁架,把自己折騰得要死要活,表麵還能裝作一點都不在意的模樣啊?
了解越多,鬆田陣平心中的那股火便燒得越旺。
可如果不是這樣,七年前鬆江時雨就不會隻身走入火海了。
鬆田陣平有氣發不出來,知曉對方現在有之前的記憶後,更是隻能強行把這種話給憋回去。
但這種憋屈的感受,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整整一個星期的擔驚受怕、擦肩而過的愧疚,外加碰麵時被鬆江時雨毫不在意的態度激起的憤怒……
鬆田陣平眼底都有了血絲。
他低低喊了聲“教官”,哭腔的聲音很明顯,仿佛會立馬哭出來。
鬆江時雨瞬間不敢動了。
平日裡冷靜犀利,遇事更喜歡暴力解決的學生,此刻在他麵前,低著頭,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這個衝擊力實在是太大了。
某玩家後知後覺地反省自己,他是不是真的做太過分了?
可這樣明明是最好選擇,既能搞到組織線索,又不會出現傷亡。
係統嘖嘖:“瞧瞧你,天天讓彆人傷心。”
“哎,鬆田,你彆……”
鬆江時
雨沒心思跟係統拌嘴,他抿了抿唇,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安慰這種猛男落淚。
某金毛憑經驗行事,他拽下鬆田陣平頭上的帽子,另一隻手超自然地伸了上去,順著毛摸,還輕聲哄道:“乖啊,不哭了不哭了。”
鬆田陣平的身體瞬間僵住。
他本來是想裝可憐,騙鬆江時雨起碼做出點下次不要魯莽的保證,但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直接把他當小孩子哄。
他現在還沒哭出來呢!
但這又怎麼樣,鬆田陣平很快就反應過來,以他對“鬆江珣也”的了解,沒想著跑就代表已經糾結了。
不如趁熱打鐵!
於是,鬆田陣平毫不猶豫得寸進尺。
他鬆開對方的衣領,直接來了個擁抱,然後把頭埋在鬆江時雨肩膀的位置,以遮掩自己哭不出來的表情。
當然,眼睛還要擠一擠。
“鬆江……我們真的很擔心,拜托你,以後能不能不要一個人行動了?”
——搭配哭腔。
鬆江時雨印象裡,隻有萩原研二和降穀零會玩這種撒嬌的把戲,鬆田陣平往往是最耿直的。
因此,他真的被哭得有些愧疚了。
鬆江時雨:“哎,所以說這個遊戲搞99%的真實度就是很糟糕啊,這一個個哭起來我良心好痛。”
係統:“帥哥抱著你哭還不好。”
帥哥,他自己還是帥哥呢!
鬆江時雨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背,跟鬆田陣平說:“我知——”
“喂!你們兩個做什麼呢?”
萩原研二,以及跟去幫忙的北條警部等人,此刻都從後院走了回來,一眼就看到了抱在一起的兩人。
頓時嚇了一大跳。
特彆是萩原研二,他連忙走過去,瞪著眼睛圍著兩人看:“什麼情況!小陣平,你該不會受傷了吧?!”
“……”鬆田陣平頭皮發麻。
但很快,萩原研二就驚喜地看著鬆江時雨,恨不得眼睛化作X射線全身掃一遍。
“鬆江,看到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他感慨著,甩了甩手中的半張特殊材質的臉皮,“可惜剛剛在後院沒把人攔住。”
萩原研二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會這麼清楚他的假動作。
在他拽到易容的時候,尤爾一手捂自己的臉,另一隻手直接捂住了他的眼睛。
後果便是易容扯了大半,而他隻能眼睜睜看著露出褐色頭發的男人,三兩下跳上正好開過來的摩托車上。
不過說起來,這眸色發色,真的很難不讓他想起諸伏景光。
但是小諸伏他已經……
萩原研二在心中歎了口氣。
鬆江時雨的思路瞬間被帶偏:“我是沒什麼事,至於你們剛才……”
北條警部也走過來,他渾身熱汗,衣服都濕透了,他道:“哎,還是去晚了一步,也不知道怎麼就打草驚蛇了,明明我們裝得那麼好。”
“那個家夥也真是滑不留手,就扯下點易容皮,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皮屑比對DNA。”
“其實也沒事。”鬆江時雨安慰道,“情報我套到手了,這次任務不算失敗。”
“話是如此,剛才我們還派人去外麵搜尋了幾圈,結果頭目還是沒找到,危險已經解除,但後續處理就很麻煩……”
因為事情確實很急著要交流,一行人圍著就說了起來。
趴在鬆江時雨肩膀上的鬆田陣平渾身僵硬,被擠在擁簇的人群中,抬頭也不是,低著也不是。
要知道他剛才可是為了真實度,超用力眨了眼睛的!
救命!被這群警察看到,他還要不要麵子啊!
“小陣平,小陣平你真的沒事吧?”萩原研二的聲音傳來,帶著關心。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鬆江,他怎麼回事?”
鬆江時雨有點尷尬,六七個大漢圍著,他都不太好意思說鬆田陣平哭了。
猛男平時不流淚,一流淚就格外洶湧,好像也有道理。
“他……”
“我沒事。”鬆田陣平
依舊埋著頭,連忙說,“隻是剛才有點閃到腰,借鬆江撐一下。”
那尾音格外咬牙切齒,萩原研二哪裡不知道幼馴染的心思,看著鬆江時雨糾結的模樣,心中大抵就有了想法。
但他懂了不代表其他人懂了。
或者說,有人覺得自己懂了什麼。
北條警部挑了挑眉,看著鬆田陣平快要粘到鬆江時雨身上的樣子,心中的危機雷達biubiu作響。
他扣了扣手,關節嘎巴作響:“哪裡閃了?讓我看看?這手法我太熟了,按摩一下就好。”
鬆田陣平:“?!”
鬆江時雨輕咳一聲,幫忙解圍:“其實也沒什麼……”
“不行,我們也該去收隊交人了,那邊四個還拷著,倆兄弟守著,到時候指不定能審出點東西呢。
更何況鬆江先生你也辛苦了,哪裡能在這耽誤時間。”
北條警部搓著手,直接摸上了鬆田陣平的腰,想把人薅下來:“來,讓我給你看看。”
“!!!”
這個安全局的警部對他很有意見!
鬆田陣平這時才後知後覺想起來這件事,頓時更不想在他們麵前丟臉了,他用力抱住鬆江時雨的肩膀,然後用腳去踢萩原研二小腿。
萩原研二被猛地一踢,頓時一個激靈,連忙去拽北條警部的手:“我覺得還是不需要了,小陣平我來幫你按一下吧。”
“這怎麼行,安全局跟警備局是好兄弟,你說對吧,鬆江先生?”
鬆江時雨現在努力繃著表情,鬆田陣平死死黏在他的身上,動彈中卷卷的頭發蹭得他現在好癢。
他很怕自己開口說話就笑場啊!!
於是,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抵抗卷毛上的金發青年,隻能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
“!”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
教官你不能就這麼不要他們了啊!
北條警部咧開嘴:“兄弟們,上!咱們讓鬆田警官享受一下安全局的手藝!”
鬆田陣平現在想起來,已經來不及了,位於他身後的漢子直接卡住了他的腿。
“彆動手!”萩原研二喊著,連忙去拽北條警部的胳膊。
“你們這群家夥給我起開!”
鬆田陣平氣急,他連忙鬆開鬆江時雨的肩膀,但一下就
給旁邊的安全局警員壓住。
那警員還朝鬆江時雨露出了閃亮的八顆大白牙:“鬆江先生彆慌,不會讓這個家夥糾纏你的。”
鬆江時雨滿頭問號:“啊?”
什麼什麼糾纏?這一開始難道不是一個簡單的猛男落淚嗎!
等下!他有點跟不上節奏啊!
在來的路上積攢了一波新仇舊恨的兩方人,在此刻任務收尾的安全階段,毫不猶豫地互懟了起來。
鬆田陣平:“放屁吧,誰糾纏鬆江了啊!”
“嘿~你們這倆警備局的小子怎麼跟你們那個金毛上司似的,特彆喜歡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