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2章 我這坎坷的師兄(1 / 2)

盧瓊雙睜大雙眼,卻捂著嘴不敢說話,怕被薑鈺罰站。

私生子——這消息也太勁爆了些!!!

怎麼師父從來沒有跟她說起過?

她豎起耳朵仔細聽薑鈺說話,生怕錯過一個字。

“是以駙馬很是厭惡這個孩子,朔城公主亦然,也是將之視為恥辱。”

“他雖是朔城公主的第一個兒子,也蒙了景姓,但在府中地位極低,連景宣的庶子女都不如。”

“他雖有皇室血脈,卻背負恥辱之名。乾朝皇室心照不宣,皆將其視為皇室之恥。”

“唯有一人肯與他走近,且關係甚好,那便是皇太孫蕭陵。”

“蕭陵出生時,其母難產而逝,太子與太子妃感情深厚,是以自那之後太子心灰意冷,任對誰都不甚關心,包括太子妃給他留下的唯一血脈。”

“他幼時去拜訪姑母,在其府內救下了被下人苛待的表弟景曄,二人自此認識,算是同病相憐吧,兄弟感情甚篤。”

薑鈺說了許久,盧瓊雙聽得入迷,薑雪示意拂冬上茶,他接過茶水喝了一口。

“是以當時安王謀逆,景曄便是蕭陵那支精兵的首領,身先士卒,射殺了安王,扶助蕭陵登基,被封為瑞崇王。”

盧瓊雙歎道:“我這武藝高強天人之姿卻無奈身世坎坷的師兄啊。”

薑雪正在沉思,安王是蕭圻生父,當年大皇兄之死,所涉及的宮人身上便揣著安王的書信。他死了,她很是暢快。

如此算來,她也算承了這瑞崇王一情。

盧瓊雙突然轉念一想,問道:“這種皇室秘辛,表兄你是怎麼知道的?”

薑鈺道:“你以為各國之間真的同麵上一樣,友好往來、相敬如賓?這些年冀國埋在各國的細作也不是吃乾飯的。”

“自從知道使臣之中有此人,父皇便召內衛搜集情報,調查此人來曆,以備鴻臚寺之用。前日父皇命我參與此次接見使臣之事,我翻了鴻臚寺的卷宗,便知道個大概了。”

盧瓊雙聞言驚呼:“我那師兄也在使臣之列?他也要來冀京?”

薑鈺點點頭:“已到京郊了。”

盧瓊雙激動道:“我就知道這次回冀京沒回錯!”

她本就想著萬壽節,冀京肯定有許多熱鬨,沒想到還能見到自己師父口中那天人般的師兄。

“隻不過攝政王一事,我怎麼未有聽聞?”薑鈺挑眉問道。

盧瓊雙道:“這事是我從東海回來的前一日聽師父說的,可能是受封時間太短,朝中還未接到情報吧。”

“你師父又是如何得知?”薑鈺問道。

“師父與我這師兄有聯絡呀,”盧瓊雙理所當然道,“畢竟這可是她最掛心也最得意的弟子。師父雖在東海,卻養有一種日行千裡的鳥,師父叫做‘斑斑’的。”

“我那師兄偶爾會用斑斑給師父傳信,不過也不多,有大事時才會來信。他來信說受封攝政王,師父又拿出來敲打、呃,激勵我。”

“次日,師父說拘我在東海太久也不好,怕給關傻了,更趕不上我師兄,便讓我出來曆練。”

“我出了東海聽聞表姐成婚,也想著姑父壽誕將至,這才馬不停蹄趕回來的。”

薑雪挑眉,同薑鈺對視一眼。

“那你說說,這攝政王是怎麼回事?”薑鈺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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