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根據道門規定,一般的信徒最多也隻能佩戴後天八卦圖或者星鬥圖等。
單純的太極圖隻能由有道籍之人才能佩戴。
“哦,在下乃是一雲遊道人,小門小派不值一提。”
那漢子卻也不願多與這些士兵閒扯,在他灌滿葫蘆之後便一個墊步跨過了眼前的小河。
對岸的士兵們見這漢子如此輕鬆的跨過小河不由暗自心驚。
雖然這條小河的河麵不寬,但是一般人想要跨過去也得助跑後起跳才能跨過去。
但是眼前這漢子卻是站在河岸邊上單腳一墊整個身體就如飄絮一片飛到了對岸。
“好身法!”
一種士兵都在心中暗自感歎,他們這才認識到眼前這漢子絕對是個高手。
那漢子跨過了小河之後,隻是跟幾個士兵點了頭示意了一下便繼續向著西邊的洛州州城走去。
眾人看到他向著西邊走去之時他們的心裡不由一鬆。
可就在眾人以為隻是與這道人乃是萍水相逢之時,路邊的安樂卻突然坐了起來攔住了這漢子的去路。
原本安樂乃是躺在地上這漢子並未注意,而安樂突然坐起卻讓這漢子一愣。
當他看到擋住他去路的人身上被綁著繩索,並且身上還有血跡他的眉頭不由擰起。
而那些士兵看到這漢子擰著眉頭看向他們這邊的時候,他們立刻解釋道。
“這位道長,眼前之人乃是佛家餘孽,我們是封朝廷之命前來緝捕他的。”
帶頭的士兵立刻站出來解釋道。
“佛家弟子!?”
那漢子轉頭看了一眼安樂然後繼續詢問道。
“我看他已經蓄發並不像是所謂的佛家弟子,你們不會是盜匪準備打劫他吧?”
這漢子眯起丹鳳眼淩厲地盯著這些士兵。
“道長誤會了,我等的確乃是朝廷眾人,我們乃是洛州城衛營中的士兵,這一次乃是受城主命令前來緝捕這佛家餘孽的。”
這幾個士兵中一個比較能說會道的家夥立刻站出來自報家門。
“城衛營的?我怎麼看你們不像啊!”
這漢子的話一出,幾個士兵立刻轉頭看向旁邊的同伴,這一看下幾人都覺得這道人所說的沒有錯。
由於他們之前脫掉了身上的鎧甲,因此他們此時身上穿著的都是普通的棉衣,剛才他們為了抓捕跌落河中的安樂,他們也都跳下了河裡。
現在他們身上的棉衣被泥水弄得已經看出原本的顏色了,並且此時他們幾個也都是蓬頭垢麵的,就連他們自己看著都覺得自己這幫人的確像是盜匪多過近衛營士兵。
見幾人解釋不清,那漢子突然手中的長劍“鏘”的一聲便出了鞘,但是下一刻便又“刷”的一聲又回到了劍鞘之中。
這出劍和收劍之間也隻有短短的一個呼吸而已。
但是坐在他麵前的安樂卻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鬆,原本被捆的結實的自己已經輕鬆了下來。
他的胳膊一動,綁在他身上的繩索便落到了地上。
“道長,此人乃是朝廷要抓的要犯您如此做怕是不妥吧!”
那帶頭的士兵立刻抽出自己腰間的佩刀,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是眼前之人的對手,但是自己這邊一個共六個人,他相信憑借他們的戰陣配合還是可以與這漢子比上一比的。
看著自己領頭之人抽出了佩刀剩下的五人也都紛紛抽出了佩刀然後迅速的將那漢子圍在了中間。
“爾等是要與我動手?”
那漢子見六個士兵將自己圍在了中間卻並不慌張,他認真地問了一句。
“我等也不想與道長為難,可你卻要將這佛家餘孽給放了這可就犯了王法了!”
那領頭的漢子立刻搬出了朝廷和王法想要震懾住眼前這漢子。
“我並未要放了這人啊,隻是看他有傷在身還被綁著於心不忍便替他解了繩索讓他好鬆快鬆快。”
那漢子淡然說道,他好像是沒有聽到剛才士兵的話一般。
“這人乃是朝廷要犯,你幫他便是與朝廷為敵!”
一個年輕的士兵立刻嗬斥道。
那壯漢扭過頭看向那個說話的士兵。
被這壯漢這麼一看那年輕的士兵不由心中一顫,然後他略微緊了緊手中的刀。
“你們說你們是城衛營的士兵,可我卻完全看不出來,就憑你們的空口白話讓我如何相信你們?”
“我等手中的長刀便是近衛營的製式長刀,可以以此作證。”
那領頭的士兵將手中的長刀提到半空,讓這漢子看清楚刀身上的銘文。
那漢子看了一眼刀身上的文字的確有“城衛自用”四個大字,但是他卻依舊露出一副不太相信的神色來。
“你且看清楚了,我們的刀身上的銘文做不得假!”
士兵們見這漢子看清楚了刀身上的字,不由底氣開始變得足了起來。
而那漢子卻也並沒有說話,他隻是抽出了自己的長劍。
士兵們見那漢子抽出了長劍立刻嗬斥道。
“你這道人可不要自誤,你可要想清楚對我們動手的下場。”
他們六人邊說邊開始往後微退並且擺出嚴陣以待的架勢。
而那漢子在抽出自己的長劍之後便將也學著之前那士兵一樣將自己的長劍提到了半空。
“你們看我這劍身。”
待確定這漢子並非要抽劍攻擊自己,於是那領頭的士兵戰戰兢兢地湊前兩步看向那漢子的長劍。
隻見那劍身之上密密麻麻不知用何種東西刻畫了很多文字。
仔細看去才發現這些文字有:蓋林自用、流采之鋒、七星之鋒、裴亞自用······。
看到如此之多的銘文,這士兵頭目有些懵圈,一般情況下一柄劍上隻會有一個銘文他還是頭一回看到一柄劍上有這麼多銘文的。
“你看銘文並不能代表什麼,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可以證明你們不是盜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