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吃飯?本王肚子都餓了。”
李元吉的肚子咕嚕咕嚕叫,隨即他拍了拍肚子說道。
任小天笑道:“早都讓人備下飯菜了。
我看諸位也該餓了吧?
朱瞻基的事情也說個差不多了,咱們現在就開飯。”
不多時琳琅滿目的飯菜便端上了桌。
“你這兒好酒不少啊?”
任小天的父親看著兒子拿出來的諸多好酒,眼睛都有些發亮了。
“老家夥,我一不留神你就又想喝酒了?”
任小天的母親瞪了一眼後怒道。
任小天的父親嘿笑了幾聲:“家裡有客人,我這個做主人的怎麼也得陪好不是?”
“陪什麼陪?!
我看你就是饞酒了!
跟你說了多少次,你的血壓太高不能喝酒。
你每次都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咱們兒子在這,還用的著你陪嗎?”
“小天他不是酒量不行嘛,所以我才……”
任小天的母親還要說什麼,卻被他攔下道:“行了媽,你們好容易來一趟。
今天讓我爸喝點也沒事。
有我盯著出不了問題的。
當著這麼多人,你也給他留點麵子。”
“回頭再跟你算賬。”
任小天的母親看皇帝們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隻能低聲擠出來這麼一句話。
“哎楊堅。
小天之父倒是跟你有諸多相似之處啊。”
劉邦壞笑幾聲,隨即湊在楊堅耳朵邊說道。
楊堅瞥了他一眼:“有能耐這話你去跟小天說去。”
劉邦訕訕一笑:“哈哈,我可不敢。
我還指望以後小天幫助我大漢呢。”
任小天回頭無語的看了二人一眼。
真當自己是聾子聽不見呢?
不過任小天知道劉邦愛拿人打趣的臭毛病,所以也沒跟他計較。
“朱兄,不知朕的廣兒在你那邊如何?”
酒桌之上楊堅拿起杯子敬了朱元璋一杯後問道。
“不瞞楊兄你說,咱也是被史書記載僵化了思維。
沒想到楊廣他打起仗來還真是有兩下子。
他現在正在朱由檢那邊率軍與張獻忠作戰呢。”
楊堅滿頭黑線。
朕把兒子交給你,不是讓你把他當免費勞動力使喚的啊。
“楊兄放心,咱把他留在那兒不是單純讓他打仗的。
崇禎年間百廢待興,正是鍛煉君主處理政事的好機會。
說的多不如做的多。
他若是能在朱由檢那兒磨煉出來,想來定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皇帝。
當然,咱也不是當個甩手掌櫃。
平日裡咱也讓他跟在咱和標兒身邊學習。”
“不是,那他怎麼……”
“你說他為何去打張獻忠是吧?
那是他自己主動請命要去的。
咱想著若是能多在戰場上磨礪一番的話。
將來他若是仍執意要打高句麗,也不至於損失那麼慘重了。”
楊堅臉上露出笑容道:“朱兄思慮周全,倒是朕狹隘了。”
“其實你也不是想不到。
隻是自己的兒子你不舍得罷了。
咱跟你說,養孩子可不能這麼乾。
蜜罐子裡泡大的孩子是不會有多大出息的。
你看咱對幾個嫡出的兒子。
他們哪個不是咱從小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