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燈,”曹沐喘著粗氣，伸手胡亂扯著沈東身上衣服,“看不見。”
“少廢話，路燈湊合著吧,”沈東親了親他胸口,手摸了下去,“想看什麼？”
“不……知道,”曹沐呼吸停頓了一瞬間，接著喘得厲害了,“不想看嗎？”
“夜盲吧，能看見。”沈東捏了捏曹沐下巴,外麵透進來燈光很暗，但還是能看到曹沐微微擰著眉毛和眯縫著眼睛。
“因為太黑了。”曹沐笑了笑，勾著他脖子他嘴上親了一下。
“靠。”沈東直起身體，把曹沐內褲一把從腿上扯了下去。
“們要乾什麼？”曹沐喘息比剛才急了，學著沈東樣子也扯掉了他褲子。
要乾什麼？沈東壓曹沐身上，兩帶著滾燙體溫緊緊貼一塊兒，耳邊有曹沐粗重混亂喘息，觸碰到是曹沐結實緊繃身體……
這種時候要乾什麼？還能乾什麼！
沈東沒回答，這種事兒沒法像平時那麼講解，現要乾，把腿抬起來，咱們先潤滑一下再擴張一下，然後讓進去？
再說他自己也沒經驗，隻能靠著回憶小黃片兒加本能。
他手慢慢往後摸過去時候，曹沐一把抓住了他手：“乾嘛？”
“摸一下。”沈東覺得得虧是這會兒沒開燈，前戲時候被這麼問一句，臉都能鋪地上讓當紅毯走了。
“為什麼要摸那裡？”曹沐聲音帶著喘息，聽得出他很興奮，但還是執著地追問。
求知欲真他媽煩！沈東甩開他手，把他腿往兩邊分了分：“因為想摸，彆出聲。”
“哦，”曹沐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又忍不住開了口，“乾嘛？”
“哎……”沈東停了手，“找點東西去。”
“找什麼？”曹沐雖然不知道沈東為什麼要摸奇怪地方，但這種時候沈東卻突然起身準備下床讓他很不情願，拉著沈東胳膊不撒手。
“說了也不知道。”沈東抽了兩下，沒能把胳膊抽出來，隻得又趴會曹沐身邊，摟著他親了幾下。
“那彆找了。”曹沐不關心沈東要找什麼東西，他手順著沈東小腹摸了下去。
“跟說，”沈東被他弄得腦子裡一片混亂，他肩上咬了一口，“要進去，但是得找點東西潤滑一下才行。”
“進去？”曹沐愣了愣。
沈東借著外麵透進來燈光能看到他一臉滿茫然，這種表情讓他腦子充血，他貼到曹沐耳邊：“嗯，要進去。”
曹沐沒有回答，手依然他身上遊走，也不知道想沒想明白沈東說是什麼意思，過了一會兒他才輕聲說：“那去找。”
沈東套上衣服出了房間，姑姑屋裡很安靜，隻能聽到空調製冷聲音，他輕手輕腳地溜進了浴室。
洗澡時候他看到浴室架子上放著一瓶大寶，還有瓶什麼嬰兒潤膚露……
沈東這倆之間猶豫著不知道該舀哪個，後把倆都舀了。
穿過客廳溜回房間時候，沈東忍不住心裡感慨了一下，這他媽就叫急色鬼吧。
曹沐還躺床上，躺得很舒展，一條腿彎著，一條腿伸得老長，沈東看到就覺得全身血液都跟逃難似，北邊兒往腦袋上擠，南邊兒往下麵湧。
他咬著牙把門輕輕關好，然後直接蹦上了床往曹沐身上一撲，也不管是哪就是一通親，手曹沐身上狠狠地揉搓著。
曹沐摟著他，胸口起伏得很厲害：“舀什麼了？”
“潤膚露。”沈東他耳垂上舔了舔，直起身擰開了潤膚露蓋子。
“滑嗎？”曹沐伸手。
沈東往他手上擠了一點：“看看滑不滑。”
“嗯，”曹沐搓了搓手上潤膚露，“挺滑。”
“那就它了。”
“好。”
曹沐很利索地從沈東手裡舀走潤膚露時候，沈東半天都沒反應過來，他親了親曹沐腦門兒：“幫……”
他想說幫塗，但當看到曹沐往手心裡擠好了潤膚露低頭就抹，而且抹地方跟他計劃中完全不一樣時候，他半天才說出一句：“什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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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曹沐應了一聲，抬起頭指了指小小曹，“夠麼？”
“什麼夠麼？”沈東覺得非常震驚。
“夠滑嗎？”曹沐拉過他手，“摸摸。”
“挺……滑，”沈東震驚當中很聽話地伸手過去弄了兩下，接著才突然反應過來，壓低聲音吼了一嗓子，“誰讓塗這兒！”
“先塗，再塗。”曹沐回答。
“塗哪兒？”沈東瞪著他，管難以置信，但他還是慢慢回過味兒來了。
回過味兒之後他震驚了！
曹沐拉著他胳膊拽了一下，床墊很軟，沈東本來是跪床上，一隻胳膊被這麼一扯，他趕緊用另一隻手撐了一下，但沒等他有彆動作，曹沐已經伸手往他背後按了下來。
曹沐個頭跟他差不多，把整個身體重量加上使勁全招呼到隻用一隻手湊合撐著床墊他身上時，基本招架不住，這床墊還一按就往下陷，根本使不上勁，沈東沒兩秒鐘就被曹沐結結實實地按了床上。
“塗這裡。”曹沐緊緊地壓著他，帶著潤膚露手指往他股縫間按了按。
“靠！”沈東壓著聲音小聲罵了一句，偏過頭努力地往後想要看清曹沐樣子，“剛還問要這個乾嘛，怎麼現門兒清啊！”
“又不傻，想一下就明白了。”曹沐按著他肩，手指慢慢地塗著潤膚露。
沈東想用胳膊撐著起來，但這會兒他算是明白了，曹沐勁兒挺大，還占據了有利地形，他隻得鬱悶地繼續趴著：“是說進，沒說進。”
“可是想進，”曹沐學著他樣子他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又問，“擴張是什麼，怎麼做？”
沈東管震驚以及反抗無效，但身體裡**還是很洶湧，被曹沐有樣學樣地挑逗了一下，他覺得自己漲得都炸了：“起來教。”
“彆想騙，”曹沐親了親他脖子，粗重呼吸撲他臉上，手指連揉帶按地一直沒有停，“告訴是怎麼回事就行。”
沈東不得不重評估了一下眼前局勢，他從一開始對曹沐有想法，就有過各種把他壓身下想象，從來沒想過被曹沐按床上動彈不得，但現明顯他想象有偏差，曹沐腦子裡不一定會有這些想象，但他已經用實際行動說明了，他倆想差不多……
沈東其實並不乎上下問題，他隻是對自己想象變成了真想象有些鬱悶。
但這些鬱悶不影響他……還想做下去心情。
所以，他得告訴曹沐什麼叫擴張，以免他被曹沐給撕了。
“擴張啊，就是，就，就是……”沈東邊喘息邊思考著該怎麼說，就是他媽什麼啊！
“不是不結巴了麼？”曹沐他耳朵上舔了一下。
“哎……”沈東閉上眼睛，就臭不要臉一回吧，“先用手指……進去，再用……那個進。”
沈東話音剛落，曹沐手指就插了進去，這突如其來侵入感讓沈東感覺到一陣火辣辣，他身體猛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