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後,當李言從睡夢中醒來,就瞧見鈺兒守在床前。
鈺兒雖說是個丫鬟,但是姿色過人,尤其是那纖弱的小身子柔弱無骨惹人心憐。
“鈺兒,你這是……莫不是想和少爺我行魚水之歡?”
鈺兒俏臉一紅:“少爺,你真討厭,怎能說出如此羞燥的話來,鈺兒是來侍奉你起床的,相爺為了讓你贏下寧家的詩會,特地請了國子監大學士陳壽來教您讀書。”
“嗬,這個死老頭還真是禍害我的賊心不死。”
李言冷笑一聲,他一個未來世界的研究生,雖然談不上學富五車,但也不是這個時代的文人可比。
教他讀書,配嗎?
“不去,如此清晨陽光明媚,咱們還是做點成年人該做的事。”
李言嘿嘿一笑,一把摟住鈺兒的細腰,將鈺兒按在床上。
“少爺,不要,鈺兒還小……”
“小,不小了,再大就兜不住了。”
看著鈺兒飽滿的胸部,李言體內熱血狂湧,差點噴鼻血。
“少爺你又胡說,快放開鈺兒。”
“放開你,為什麼,難道你不喜歡少爺我?”
鈺兒臉羞得通紅,嫩紅的小臉蛋都快能滴出水來:“鈺兒喜歡少爺,但相爺還沒同意,相府有規矩,做通房丫鬟,也得相爺同意,不能壞了規矩。”
“少爺,您起床了沒。”
突然間門外傳來李安的聲音,李言頓時怒氣上頭:“有完沒完。”
“少爺,小的也不想驚擾您,但是相爺有令,小的也是沒辦法,要不然您親自去找相爺說道說道。”
李言咬牙:“李安,你這才跟了我一天時間,就開始變滑頭了是吧。”
李安回道:“都是少爺教的好。”
“好好好,這梁子咱倆算是結下了。”
無可奈何,李言隻好起床去開門,看見李安一臉笑意氣就不打一處來,但是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國子監的什麼狗屁大學士,什麼時候到。”李言詢問道。
“已經到了。”
李言是打心眼裡不想去,但是李仲下了令,他不從也不行,他可不想吃皮鞭炒肉絲。
我這命怎麼就這麼苦啊,重活一世,遇到個爹還是個暴力狂,敢情哪天毒死算了。
當然這點李言也隻是隨便想想,到底是親爹,血濃於水,倒反天罡的事他乾不來,況且沒有李仲給他撐腰,他還如何逍遙快活。
來到書房,剛邁過門檻,李言就瞧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坐在裡麵,老頭看年紀少說也有七十。
這麼大年紀,不退休在家帶孫子,還跑出來折騰,活膩歪了吧,這要是磕著碰著還得了。
一整個上午,李言都活在深深的痛苦當中,老頭滿口之乎者也,四書五經三綱五常,聽的他兩眼直冒金星,這和作詩有半毛錢關係。
李言聽不進去,陳壽也無心教學,若不是李仲再三懇求,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來給李言這個豎子講課的。
“既然你聽不進去,便罷了,今天的講課到此為止。”
陳壽國子監大學士,官居一品,文學造詣登峰造極,是為大衍三大文學大家之一,門生遍布朝野上下,備受尊崇,就連當今皇帝也是他的學生,朝野之外更是有無數學子擠破頭想成為他的學生,然而今日李言卻這般忽視於他。
當真是目無尊長,不學無術。
一聽陳壽要休課,李言立刻來了精氣神:“此話當真?”
陳壽扶了扶胡須:“自然!老夫一言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