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待李安從書房出來,李言淡定的詢問了一句。
李安搖搖頭:“陳大學士隻覺得匪夷所思,但感覺還是不太相信少爺。”
李言輕笑一聲,大手一揮:“無妨,意料之中,既然他不服,那我就再作一首詩,直到他服為止。”
“什麼,再作一首詩?”李安吃驚的張大嘴巴:“少爺,都是自家人,就沒必要說大話了吧,剛剛那首詩已經足以折服陳壽。”
一首名詩千金難求,大衍建國五十餘年也未曾出現過幾首,就算是大衍排名第一的文學大家周原,也未必能這般連續作出千古名詩。
更甚者窮極一生也難以作出一首流傳千古的名詩,哪怕隻是流傳當世也實為罕見,而李言竟要連續作出流傳千古的名詩,何其匪夷所思。
“費什麼話,研墨,我就不信憑我肚子裡的墨水還淹不死他。”
要知道,李言曾生活的華夏名族,文化璀璨至極,流傳千古的名詩數不勝數。
隻不過華夏的列祖列宗可千萬彆怪罪他剽竊。
勿怪,勿怪!
天門中斷楚江開,碧水東流至此回。
兩岸青山相對出,孤帆一片日邊來。
《望天門山》
又是一首曠古爍今的名詩,配上李言蒼勁有力的文字,遙相輝映,相得益彰。
“我的天呐,少爺您這哪是神人,你簡直就是九天仙帝。”
“少吹捧我,速去!”
李安急急忙忙將第二首詩送給陳壽,書房內,陳壽瘋了。
“不可能,此等豎子怎麼會有如此大才。”
還沒等陳壽緩過神,小鈺又送來第三首,緊接著是第四首。
陳壽徹底瘋狂:“為什麼會這樣。”
陳壽不斷發出疑問,他不懂,更理解不了,最後陳壽隻說了一句話。
“天不生豎子李言,大衍詩壇萬古如長夜。”
“罷了罷了!”
陳壽折服歎息,雖有不甘,但事實勝於雄辯,李言的才情遠在他之上。
“老先生,先前是小子唐突,多有得罪,還望先生見諒。”
李言走進書房,恭恭敬敬向陳壽鞠了一躬。
李言深知冤家宜解不宜結,多一個朋友便多一條出路,陳壽身為國子監大學士,又是大衍文學大家,門生遍布朝野,若是能和陳壽搞好關係,日後行事也會方便許多。
畢竟啃老終歸不是長久之計。
陳壽滿麵羞容,連忙拱手回禮:“李少爺客氣了,是老夫唐突了才是,李少爺才高八鬥,日後還請陳李少爺多多賜教。”
這一來二去,兩人變得和和氣氣,陳壽也答應陪李言演完這場戲。
留在相府的幾日,陳壽遇見李仲,那是對李言讚不絕口。
李仲是越聽越糊塗,自家那個混賬玩意幾斤幾兩,他這個做父親的比誰都清楚,為何陳壽要這般恭維,難不成……
“陳老,您有話直說,是不是那個混賬玩意威脅您了,您這才對他多加讚許,若是,您直管告知於我,我非扒了那野小子一層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