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不自覺亢奮起來,二話不說抱起寧沁雪柔軟的身子直奔廂房,倒不是他心急,而是寧沁雪主動釋放信號,他又如何能坐懷不亂。
重生也有一段時日了,作為京都人人唾棄的風流紈絝,終於是要嘗到女人的滋味了嗎?
輕輕將寧沁雪放在床上,李言熱血澎湃:“媳婦兒,夫君來了……”
李言激動不已撲上床,本想好好雲雨一番,享受下男歡女愛的快樂,然而寧沁雪突然變了卦。
“夫君,你我尚未成婚,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
寧沁雪雙手抵住李言即將壓倒的身子,滿麵羞紅。
李言一陣無語,箭已上弦,哪能說停就停:“媳婦兒,你這般行事也忒無賴了。”
見李言不高興,寧沁雪不免內疚,輕咬紅唇:“生氣了?”
李言搖頭,坐起身來倔強道:“一點小事而已,夫君自是不會同媳婦兒生氣。”
李言口是心非,寧沁雪又怎會不明白,於是坐起身從身後摟住李言。
“夫君,要不你先摸摸,你不是一直想摸……”
通過後背感受到寧沁雪胸前的柔軟,李言心底一片狂熱躁動。
“媳婦兒,你這是在玩火啊……”
李言猛地擦了下鼻子,雖然他很想將寧沁雪就地正法,但是這種小打小鬨沒意思,反而略顯猥瑣。
他是猥瑣男?他不是。
“媳婦兒,你休息吧,我出去轉會。”
李言起身理了理衣袖,一本正經推門離開。
待門關上後,寧沁雪羞澀難當,趕忙將自己蒙進被窩裡,同時心底也湧出陣陣暖意。
李言是尊重她的,換作一般男子,怕是不會去管她願不願意,而是直接霸王硬上弓。
“少爺,又沒成?”
李安方才正在院內收拾詩稿,原以為今夜夫人主動投懷送抱,李言定能馬到成功,結果還是失敗了。
李安著實有一點忍不住覺得好笑,過去李言風流時,何曾如此憋屈過。
“少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去去去,少他娘的站著說話不腰疼。”
李言不勝其煩的白了李安一眼,走到石桌前坐下後又開口道:“近些日子淩煙閣的收成如何?”
李安連忙回道:“日進鬥金,咱們的果酒一經上市,險些賣脫銷,不僅男子喜愛,女子更是喜愛,不少名門千金還都因此想見少爺一麵,目睹少爺的風采。”
李安倒不是在拍李言馬屁,確實是李言近些日子在京都風頭太盛,分外引人注意,不僅才華橫溢,還年少多金,又生的風流倜儻,不知道有多招女子喜歡。
“等過幾日新包裝的逍遙醉一經推出,少爺必將再次震驚京都,莫說咱們大衍朝,哪怕是整個天下九州,怕是也難以尋覓少爺這樣才華橫溢的天縱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