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子尚兄……還真能複盤不成?”王羽失聲問道!
陳嶷沒有回答,而是專注於此中,不過他不是慢慢擺放,而是快速擺放,其速度之快,讓王羽都有些目不暇接。
雖然隻是四十手棋,但這其中的過程可是不簡單,畢竟臧洪也不是菜雞,若是放眼後世,起碼也是專業七段級彆,而且還是其中的佼佼者!
就在王羽心中思想之際,陳嶷已經複盤成功,讓王羽都為之讚歎不已,因為此次複盤無一差錯,而王羽當即對陳嶷拱手道:“子尚大才,王羽拜服!”
“不過雕蟲技爾!”陳嶷風輕雲淡道,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可以過目不忘,從而沾沾自喜!
“子尚過謙了,如果這種本事都算是雕蟲技,那下還有何種本事,算得上真正的本事,要知道這可是過目不忘啊!”王羽忍不住歎息道。
放眼下及後世,會複盤的人多不多,少也不少,可真正過目不忘之人,古今以來都極為罕見的存在。
在王羽的印象中,漢末三國時期雖然人才輩出,但真正能夠做到過目不忘之人,也就隻有那一兩人罷了。
一想到這些,王羽更是心裡由衷讚道:“子尚真下奇才也。”
此刻,王羽心中收服陳嶷的念頭越來越強,如此之人卻沒有被曆史記載,想必被這浩如煙海的曆史長河,給漸漸埋沒了!
“子英,不如你我來一局!”
就在就在王羽心中為陳嶷感歎之際,一旁的張紘開口道!
“求之不得!”王羽淡笑地開口道,不過眼中充滿了戰意,他到要看看,隻有十歲腦子的自己,能不能超越這些古人!
就這樣,雙方重新開始,完全戰在一處,不論王羽如何猛攻,張紘都是穩坐釣魚台,一時間雙方打個不分勝負。
在不知不覺中,二人已經下了一百多手,不過勝利的平已經傾向了張紘,因為現在的王羽隻有被動挨打的份。
不過,張紘並沒有選擇乘勝追擊,而是罷手言和,因為在他看來自己已經輸了!
要知道,王羽隻不過是一個十歲的孩子,可就是一個隻有十歲的孩子,現在就可以和他打個旗鼓相當,若是在等幾年,他恐怕就不是對手了。
所以,張紘沒有繼續下了,也等於他認輸了!
“咦,子英也在?”
就在眾人準備離開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王羽當即就扭頭回望,原來是索展來此,難怪聲音有些屬性。
不僅如此,索展身邊還有兩位青年士子,看他們的走位,想來關係不錯。
看到索展到來後,王羽來不及多想,直接一躍而起道:“索兄怎地來了?”
“隻能是緣分,我是聽此處有徐州士子在,所以才來湊一個熱鬨!”索展調笑一句,隨後便將身旁之人介紹給王羽認識。
隻見他開口道:“子英,我來為你介紹兩位同門好友,這位是潁容,字子嚴,豫州陳國人,博學多通,但最擅《春秋左傳》,其才學要十倍於我。”
潁容字子嚴,豫州陳國長平人氏,博學多通,但最善長的還是研讀《春秋左氏》,他的師傅就是太尉楊賜。
後來被舉為孝廉,隻是當時漢靈帝劉宏昏庸無道,曹節、王甫、張讓、趙忠等宦官相繼掌權,於是潁容對於朝廷的征召一概不應,隱居在家研修學問,又不少跑到長平拜他為師學習《左傳》。
到了漢獻帝初平年間,董卓擅政,袁紹、曹操、袁術等諸侯討伐董卓,中原之地大亂,黃巾起義的餘黨又橫行一時,潁容於是帶領著其門下一千多名徒眾避亂荊州。
荊州牧劉表,素來知道他的大名,想邀請他擔任武陵太守,他又拒不接受,繼續閒居,寫成了五萬餘言的《春秋左氏條練。
漢獻帝建安年間,在戰亂和無奈中,潁容客死在荊州。
對於此人,王羽也是頗為了解的,畢竟他的弟子眾多,若是能夠收服,那基層的官員,也就不用擔心了!
一想到這裡,王羽就不由得打量起眼前的潁容來,他現在隻有二十餘歲,麵白少須,麵色淡然,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儒雅之氣,大有一種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氣度。
王羽檢測了他的五維屬性,巔峰政治88,作一郡太守還是綽綽有餘的。
在介紹完潁容後,索展又想把另一人介紹給王羽,隻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出言介紹出來,以張紘、臧洪、陳嶷為首的徐州士子,連忙稱呼一聲大兄。
讓王羽都一陣好奇!
不知道眼前之人是何人!
竟有如此聲望!
畢竟臧洪三人,可都不是一般的角色。
一想到這裡,王羽也是打量起眼前的青年,此人比潁容要年長數歲,看起來二十三四,身長七尺二寸,身姿卓著,容貌端正,不苟言笑,也就是俗稱的有威儀。
這樣的人一般很適合當官,而且是當大官。
就在王羽準備用係統,檢測眼前青年饒五維屬性時,一旁的臧洪對王羽介紹道:“子英,這位是我徐州青年士子之冠冕,王朗王景興。”
…………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在臧洪介紹出眼前的青年名諱時,這句話一瞬間出現在王羽的腦海之中,讓王羽忍不住一陣發笑!
王朗何人?
魏之開國三公!
東海王氏的鼻祖!
雖然這是琅琊王氏的分支,但他一人可以在族譜重開一頁,就足以證明其能力。
隻是在演義中,王朗就顯得有些悲慘了,在羅灌水筆下,他成為一個賣弄口舌之人,兩軍陣前,想要服諸葛亮倒戈投降,結果被諸葛亮汙為皓匹夫,蒼髯老賊。
最後來了一句:我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直接撞馬而死,遂為後世下笑,何其冤枉,何其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