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聲聲諒解他現在是個可憐的病號,才大度的沒和他計較。
到了醫院,宋聲聲又主動的忙前忙後,一點兒都不像平常那樣隻肯當甩手掌櫃,什麼都不乾,人死在她麵前她也不關心。
她這會兒特彆的殷勤。
又問醫生怎麼樣了,又急著去拿藥。
傅城怕她累著,強行摁住她的手腕,“彆急,回頭再去拿藥。我身體好,明天睡一覺也就差不多了。”
宋聲聲不太信,“真的嗎?”
她每次生病都半死不活的。
有時候甚至要打吊水才能好。
宋聲聲也沒想到,傅城身體不好了,她心裡就像堵了塊大石頭那麼難受。
她可能就還是太善良了。
拿完了藥,又去了輸液室。
保守起見,醫生還是讓小護士帶他們去輸液室打吊水了。
傅城看病在軍區的部隊醫院,很方便。
輸液室裡也沒什麼人,過來戳針的小護士知道這是位高權重的領導,小心翼翼,一點都不敢怠慢,特彆謹慎。
針頭戳進去的時候手都在抖。
沒出什麼事兒才鬆了口氣。
宋聲聲在旁邊陪他,等到沒人了,她突然對他招了招手。
傅城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剛睡醒的懶倦,“嗯?怎麼了?”
他邊問,邊靠近了她。
宋聲聲在他朝自己貼近的瞬間,飛快的在他的臉頰親了一下。
很快很快。
快到在另一邊乖乖寫作業的小池,一點兒都沒發現。
傅城感覺,這個蜻蜓點水一樣的親吻。
有些熾烈。
很燙很燙,也很軟很軟。
每次宋聲聲主動親他,都像是有最絢爛的煙花,在他心裡猛然綻開。
他咽了咽喉結,喉嚨很緊,有點說不出話來。
他的心情是很愉悅的。
看向她的目光也變得可怕起
來,像一望無際的深淵,隻想將她的全部都吞噬了。
那種想把她吃拆入腹的念頭就更加的濃烈。
吃掉她的肉,喝了她的血,長在她的靈魂裡。
傅城慢慢的冷靜下來,他聽到她問他:“這樣有好點嗎?”
有點小傲嬌。
又有點羞澀。
像是很不好意思才假裝坦然的問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