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後這句,半分希望都沒有給沈知書,直接明白的告訴他,他從來就不在選項之內。
宋聲聲直白的有些殘忍。
每次她這麼殘忍的時候,自己都沒怎麼意識到,捅人的刀子直接沒入心口,不留喘息的餘地。
沈知書扯了扯唇角,這種時候他還是強迫自己端著笑臉。
笑容很淡,但是並不虛假。
不仔細看,和平時也沒兩樣。
沈知書說:“聲聲,你現在說話可真叫人傷心啊。”
宋聲聲沒有吭聲,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一般人聽到這些,要麼大發雷霆,要麼轉身離去。
不像沈知書,情緒克製到了讓人害怕的程度。
宋裴遠在一旁聽著,心緒也是萬千複雜,他對她說的這番話,自然是詫異的。
在他的記憶裡,宋聲聲和沈知書就是有著青梅竹馬的深厚情誼,他們的感情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他以為沈知書對她而言,是特殊的,是不一樣的。
原來也隻是其中被利用的一個人而已。
宋裴遠心情複雜的有些微妙了,他…確實也大開眼界,真就低估了瞧著纖弱驕縱的宋聲聲,她的心,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冷酷太多了。
有時候,天真的直白,也是一把會殺人的刀子。
宋裴遠往前了兩步,下意識擋在她跟前,不過沈知書也沒再靠近她。
沈知書在思考其他可行的方式,腦子裡過了一遍,目前還沒想到特彆萬無一失的選項。
她顯然不再信任他,想要不動聲色的把她帶走,就有些難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