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兵馬雷動,馬蹄聲響如波開浪裂。
雷鳴山下,徐達率領兵馬已經列開了陣勢,身邊武鬆、彭金、彭銀三員將領各自持槍策馬,拱衛左右。
而身為主將的劉琦則位於軍隊的最中央坐鎮,由展昭陪同著,仔細觀察著戰場的一舉一動……
在軍隊不到兩百步的地方,就是雷鳴山賊寇的第一道關隘,隻見這關隘依靠著山體而建。因為有山石的依托,關隘的地勢極高,足有五六丈之高。上麵的露出的強弓硬弩以及擂木滾石等不可勝數,處處都透露著“易守難攻”四個字!
“此地屬實險惡!”
劉琦一隻手緊緊按著佩劍,心中不知怎的,竟然生出一絲寒意。不知是不是這裡的山勢太過壓抑的原因。
以前自己的便宜老爹也曾派人前來攻打過,但是均都無功而返。劉琦還以為是荊州軍隊兵不素練,戰鬥力渙散的原因。今日自己站在這裡一看,還真的不是自己老爹的鍋,這座山頭屬於天險之地,再加上山林密布,這些賊寇占儘了天時地利,要是想打下來,還真是要費不少工夫才行啊!
就在劉琦觀望地形之時,軍前的武鬆早已遠遠地向劉琦喊道:“主公!在下請命,先行叫陣,為我軍斬將立功!”
劉琦哈哈一笑,想來這區區山賊,想必也沒有厲害的人物,讓武鬆上前叫一叫陣,也沒什麼損失。若是能斬上一兩員賊將,必可大展神威!
“那就命你率先出陣,誘賊人來攻!”
劉琦大聲下令道。
“諾!”
武鬆得了命令,心中一陣狂喜,終於到了自己征戰沙場的機會了!
隻聽馬蹄聲起,武鬆單刀匹馬衝出陣來,在距離關隘不到八十步的距離停下了馬蹄,手中大刀一晃,直指關隘上的守軍:“你們這些賊子們聽好了!我乃是劉琦公子麾下大將武鬆是也!今日大軍到此,爾等還不快快投降,準備引頸受戮麼!”
關上,雷鳴山的幾位首領早已站在了女牆之後,同樣也在觀察著對麵劉琦兵馬的陣容,正好可以看到關下的武鬆。
“這官軍也太猖狂了……”
杜輪眼睛微眯,看了看一旁的陳天虎,說道:“不如讓我下去宰了此人,挫一挫官軍的銳氣!讓他們早日知難而退!”
“如此也好!”
陳天虎扶著女牆,習慣地摸了一把下巴的胡須:“我料就憑劉表手下也沒什麼厲害的武將,就由你帶頭出擊,務必斬將立功!”
“好!包在我身上了!”
杜輪微微一笑,順手拿過身後嘍囉遞過來的隨身兵器三股叉,轉身下城備戰去了。
再看關下的武鬆,叫了一番陣之後,卻不見關上賊軍的動向,正在心焦之際,隻見前方關卡打開,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音。
關隘中一員武將手持三股叉飛馬而出,正是杜輪。在他身後,還跟著百餘名嘍囉,紛紛手持兵器,鼓噪而進,大聲為本方武將助威!
“呔!無名小輩!可認得我杜輪麼!”
杜輪背過手中的三股叉,勒住馬韁,大聲喝道。
“我呸!”
武鬆打量了對方一眼,一臉的不屑一顧,笑道:“什麼杜輪!我還車輪呢!起的什麼破名字!像你這種挫鳥,怕是經不起爺爺的刀!不如讓你家大王前來親自送死!”
“哇呀呀!”
杜輪被平白的痛罵了一頓,連名字都被對方侮辱了,不由得怒火中燒,脖子上青筋暴起,恨不得把對麵的武鬆生吞活剝了!
“手底下見個真章吧!”
杜輪叱喝一聲,他被武鬆激的已是忍無可忍,當即飛縱胯下戰馬,直朝著武鬆殺奔了過來。
此時,劉琦的一雙眼睛也緊緊地盯著戰場上的變化,見到關愛內有人出來迎戰,急忙對係統下達了命令:“係統!給我調查一下來的這人能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