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戰雖然損失了部分兵馬,但是,武鬆陣斬賊將杜輪,長了我軍的威風!”
軍營之中,眾將圍坐在了一起,中間點燃的火焰將所有人的臉頰照的忽明忽暗,劉琦正在總結今日和雷鳴山賊軍交戰的戰果,特地對武鬆提出了表揚。
“哎!要不是賊兵突然放出擂木滾石,害得我軍白白喪失了兵馬,我勢必要一鼓作氣直攻入雷鳴山,砍下陳天虎的腦袋!”
武鬆拍了一下大腿,無不懊惱地說道。
“哈哈哈哈!”
劉琦拍了拍武鬆的肩膀,故作玩笑地說道:“你可不能把陳天虎殺了!我臨行前可是給漢升打了包票的!要把陳天虎活捉回去,你這一刀砍下去,我可是沒法和漢升交代!”
劉琦的話惹的在座的眾將大笑起來,就連徐達也是笑的前仰後合。一時之間,眾人之間再也沒了平日裡那份尊卑和拘謹之感,就仿佛是朋友一般,分外親切。
武鬆也笑道:“主公放心吧!既然是這樣,我肯定不能讓你為難!勢必要把陳天虎這家夥生擒活捉,給黃將軍帶回去!”
在一場歡愉的聊天過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劉琦站起身來,看向遙遠的長天,墨色如染,今天是個陰天,彆說星星,就連月亮都看不到一點影子。看著這樣的天色,劉琦一時之間有些失神。
徐達似乎看出了劉琦內心深處的擔憂,一邊用木棍挑動著柴火,讓其燒的更加旺盛一些,一邊說道:“今日這一場仗下來,足夠讓陳天虎收掉輕慢之心了,我看,從今日起,賊兵大抵是不敢再輕易主動出擊了。”
“哦?”
武鬆挑了挑眉,似乎覺得徐達說的並不是大問題。他說道:“那我就帶著人輪流去城關下叫罵,他一日不出戰,我就罵一日!”
徐達看了一眼武鬆,見後者自顧自地說著自己的“策略”,不由得笑了一聲:“武將軍啊!可彆小看了這陳天虎,他並非是尋常的流寇盜賊可比,早年間,他也曾擔任過張角麾下的渠帥,指揮過上萬的兵馬。我想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徐達說的對!”
劉琦回過頭來,對徐達說的話非常認同,對眾人說道:“陳天虎確實不可小覷,我父就曾多次派兵攻打,但是每每徒勞無功,足以見得陳天虎此人不簡單!”
“我料定,明日他八成會高掛免戰牌,緊守山寨,所以,不管你如何叫罵,他都是不會出戰的!”
武鬆聽了徐達和劉琦的話之後,稍微有些泄氣,嘴巴張了張,道:“那……難道我們就要和他生生的耗下去嗎?
劉琦看了一眼外麵的天空,緩緩說道:“不是還有兩成的機會嗎?萬一是我們高估了賊軍呢?”
徐達點了點頭:“我看還是要試探一下,萬一能引誘出來,是最好不過的。若是不能,隻得再圖良策了!”
“主公!”
徐達剛剛說完,一直都沒有開口的彭金、彭銀兩兄弟開口了,抱拳請命道:“我兄弟自擔任偏將軍以來,寸功未立,今日向主公請命,願明日前往叫陣!望主公應允!”
“好!”
劉琦答應地倒也是極為痛快,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兄弟二人的請求:“明日由你們率領本部五百兵馬前往關前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