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銀河般的月光被厚重的雲層遮擋,僅有幾縷微弱的光線穿透雲層,灑在大地上。
一位女子悄然出現在河邊,她身著一襲輕薄的白色衣裙,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與周圍的黑暗形成鮮明對比。
環顧四周,確認四下無人之後。
她輕輕地脫下衣裙,露出纖細的肢體和如玉的肌膚,月光微微灑在她的身上,為她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光環。
踏入清澈的河水中,冰冰涼涼的河水,令女子情不禁打了個顫,可冷顫過後,卻是無儘舒爽。
她喜歡這種感覺。
輕輕地遊動著,絲絲縷縷的涼意,總會讓她覺得自己還是個人。
而不是被惡嬰控製的傀儡。
靜靜地豎立在河中,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靜謐而神秘,隻有河水的潺潺聲和女子輕微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她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隱若現,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不知何時來到岸邊的程龍,堂而皇之的欣賞了一會,隨即開口打破了這片沉靜。
“我該怎麼稱呼你?”
河中的女人一驚,下意識將身軀縮進河中,怯怯地看向程龍。
“原來是程大帥啊!”
“叫我小華就行了,都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沒回房休息?”
程龍目光灼灼的盯著河中美人,笑著說道:“回房了,那我豈不是就要錯過月下美人河中嬉戲的美景了?”
“大帥,原來你是想偷腥啊!”
徐曉華展顏一笑,笑容如狐狸般狡黠,彎彎的眉眼間充滿了魅惑,讓人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
“偷腥的是貓,我是大帥,得用獵豔來形容,就是不知道你這位美人,願不願意做我的獵物了。”程龍衝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令人如沐春風的微笑。
“能被大帥看重,是小女子的幸運,今晚我願意做您的獵物,不過您得先抓到我才行……”說到這,徐曉華突然‘呲溜’一下,鑽進了河底。
程龍玩心大發,毫不猶豫地脫掉外衣,穿著一條褲衩潛入河內。
在龐大靈識感知下,貓在河底的小華無處遁形,哪怕對方潛泳的速度遠超常人,依舊無法擺脫他的追蹤。
這一刻,倆人就像深海中的兩條魚兒,一追一逃,宜快宜慢。
約莫三分鐘後。
感到呼吸困難的徐曉華,剛想浮上水麵,腳踝便被程龍一把抓住,硬生生地將其拽入河底。
“唔唔……”
猝不及防的徐曉華,頓時就嗆了一大口水,憋得麵色通紅,極其難受。
然而程龍卻對此不聞不顧,死死束縛著對方。
“……”
女人拚命掙紮,但卻始終掙脫不開。
程龍的雙手,就好像鉗子一般,將其禁錮在懷中。
她的呼吸越來越難,越來越難。
然而就在她以為要被大帥淹死在河底之時,程龍卻抱著她竄上河麵,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徐曉華,整個人都為之一鬆,貪婪地粗喘著,吸食湖麵上的每一口空氣。
緩了很長一會。
徐曉華這才恢複過來,嬌嗔道:“大帥,您好壞啊,剛剛差點憋死人家。”
“要不要再來一次?”
程龍一手摟著女人的腰肢,一手胡亂攀爬,很快女人的要害之處,便儘入掌中。
“還來,您真想淹死我嗎?”徐曉華嬌滴滴的白了程龍一眼。
“問?個問題。”程龍丈量了一會,忽然正色道:“你之前喂給阿蓮吃的腦髓,到底是猴腦,還是人腦?”
“……”
徐曉華聞言麵色大變,眼神不停地變化。
“怎麼?想喊你的惡嬰主人出來救場嗎?”
感受到女人內心慌亂的情緒,程龍毫不猶豫地釋放出一股如實質般的魔氣,將女人和他本人團團包裹住。
恐怖的魔氣,夾雜著濃鬱的毀滅與絕望氣息,一瞬間徐曉華就被驚得頭皮發麻。
冷漠的程先生,卻在她那充滿恐懼的眼神之中,嘖嘖笑道:“我巴不得你將阿蓮腹中的惡嬰喊來,這樣我就能一巴掌拍死他了!”
“咕嚕~~”
徐曉華猛地咽了咽口水,膽戰心驚道:“大帥,您到底是人是魔,怎麼我感覺,您比我的主人還要凶?”
“不該問的不要問,現在是我問你,拎清楚自己的身份在說話。”
冷漠的眼神,似利劍般直插女人的心臟,徐曉華嚇得不敢多嘴,訕訕道:“是猴腦,不過隨著胎兒越來越大,後麵肯定會用上人腦。”
“如果是猴腦,那還不至於煙消雲散,彆怪我不講情麵,如果你能勸他去扶桑島國找個孕婦投胎,終生不得踏入中原半步,或許我能饒他一命。”
程龍對惡嬰保持著幾分憐憫,否則他想弄死對方,根本就不需要多費口舌,與惡魔的女仆唇槍舌戰。
徐曉華猶豫道:“大帥,這事我做不了主,主人他年紀很小,隻想找個好人家投胎轉世,很多時候都分不清是對是錯,也考慮不到那麼多長遠。”
“那就叫他過來,與我麵談。”
“好吧!”
徐曉華本想拒絕,可是麵對強勢無比的程大帥,卻又不得不主動迎合,順著對方的心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