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
利用師兄救妹心切的弱點,從而拿下對方的蔗姑,心滿意足的倚靠在床頭,點燃一支煙,美滋滋的抽了一口。
事後一支煙,快活似神仙。
從現在開始,她就是二師兄的女人了。
如願以償的滋味,果然舒爽至極。
“你以後怎麼安置我?我沒臉見人了。”
老淚縱橫的九叔,隻覺得今晚昏暗無比,一想到以後要跟蔗姑朝夕相處,他就覺得人生充滿陰霾。
本以為樓大龍死了,就能和蓮妹雙宿雙棲,過著男耕女織、恩恩愛愛的幸福生活。
誰能想到,一個不知從哪來的惡嬰,恨恨地戳破了他的幻想。
“你放心,我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女人,剛剛還沒儘興,再來一次。”不等九叔回話,食髓知味的蔗姑,隨手彈飛煙頭,宛如餓狼般的撲了過去。
今晚,九叔怕是除不了惡嬰了。
因為天馬上就要亮了。
雖然惡嬰很凶,法力高強,可它們終究是邪物,見不得光。
第二天上午,腳步有些虛浮的蔗姑,依依不舍道:“師兄,你先回大帥府看著蓮妹,我回去準備一下,今晚咱們夫妻二人同心協力,除了那惡嬰。”
“還是以抓為主吧,能不殺就不殺。”
惡嬰都是些三番幾次投不了胎的靈嬰積攢怨氣轉化而成,若非親眼看到這些凶惡的小家夥害人,九叔實在下不去手。
更何況惡嬰又不是完全沒得救,抓到之後,供奉一千日便能化解怨氣,讓他們變回成靈嬰。
“?是男人,這些大事你做主就好了。”
蔗姑隻是性格大大咧咧,並不是不懂得如何照顧男人。
她長得也不賴,某道長昨晚半推半就,其實也是有些暗爽的。
隻是相比較而言,九叔喜歡蓮妹更多一些,畢竟初戀總是令人難以忘懷。
送走蔗姑,九叔騎著自行車,獨自回到大帥府,見阿蓮坐在二樓客廳飲茶,隨即上前道:“蓮妹,昨晚還好嗎?”
“挺好的,睡的特彆香。”
“沒事就好。”
九叔鬆了一口氣。
可是當他暗中運轉法力,開啟慧眼,卻發現惡嬰早已經消失不見。
一時間,九叔表情有點懵。
惡嬰去哪了?
那麼大一個惡嬰,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
這時,程龍在警衛團團長左晴的陪同下,笑吟吟的來到倆人麵前;“九叔,不是說半日就回嗎?怎麼走了一天一夜?”
“呃,事情說起來有點複雜,就不跟你說了。”
九叔訕訕一笑,轉話道:“阿龍,以你的修為應該不難發現,昨日蓮妹腹中藏著一隻惡嬰,現在不見了,是被你抓了嗎?”
“算是吧!”
程龍含笑不語。
“那惡嬰呢?”
“被他仆人帶去扶桑了。”
“……”九叔愣了一會,皺眉道:“惡嬰沒有理智的,對人類充滿怨恨,你是如何說服他離開的?”
“當然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總之,我辦事,你放心,那惡嬰不管降生後多凶,都會不踏足中原一步。”
中了他的驅鬼術,除非神仙下凡,否則休想擺脫他的束縛。
程龍有這個底氣。
“等等,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惡嬰?我肚子裡怎麼會有惡嬰?”阿蓮一臉惶恐之色,惡嬰這東西,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蓮妹,你的事一會再說……”
輕言安撫了蓮妹一句。
九叔一臉鬱悶的看向程龍,問道:“阿龍,你是什麼時候解決惡嬰的?”
“簡單,抓了他的女仆,稍稍懲戒一番,就能把人引出來!惡嬰說穿了,就是一個小孩子,三言兩語就能擺平,哪需要準備那麼多。”
程龍風輕雲淡的口吻,看的九叔猛抽嘴角,早知道這麼簡單,他還急匆匆跑去東頭村請蔗姑乾嘛?
阿龍也真是的,有把握擺平惡嬰,竟然都不知會一聲。
早知道的話,他昨晚又何必賣力迎合師妹?
這一刻,九叔鬱悶的想吐血,看向程龍的眼神滿是幽怨,像個被人欺淩的深閨怨婦。
你知道我昨晚過的有多苦嗎?
迎合了一次還不夠,還要迎合第二次,第三次……現在腿都是軟的。
“英哥,怎麼用這種眼神看大帥,太沒禮貌了。”
“蓮妹,我……”
九叔從沒像現在這麼擰巴過,有心責怪阿龍,卻又找不到理由,他甚至還要反過來感謝對方。
畢竟阿龍幫他趕走了惡嬰。
雖然以後還可能會回來,但那是以後的事,一碼歸一碼,賬必須算清楚。
“九叔,我看你腳步浮虛,昨晚不會是去怡紅院住了一晚吧?”
程龍有時候也很壞,明明猜出九叔為何幽怨的看向自己,可他九叔嫌事情不夠大,拚命的添火加油。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