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昭卻不多解釋,警惕的觀察四周。
“下一步要怎麼做?”傅明暉忙問。
“得檢查一下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異常情況,居然像地縛靈一樣被綁住意識,出不了邊界。”
“這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嗎?”傅明暉看到羅昭輕蹙著眉頭,不禁又問。
“邊界出現的時間不長,到目前也沒探索出空間界麵之間被穿透的秘密。所以,什麼情況都可能會發生,並沒有一定的規律。”
明白了。
傅明暉秒懂:確實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羅昭這樣說,是好心安慰她而已。
這讓她想起一個遊戲:死亡擱淺。
但算了,事情已經發生,怕有什麼用呢?
現在她出不去,所謂的檢查也必定是在此間進行。
她立即閉上眼睛認真感覺。
可是卻並沒有異常。
隨手在身上拍來拍去,大部分沒有問題。
隻是當她拍到自己的褲子口袋時,感覺手心硌了一下。
伸手進去探探,拿出來一個拇指大小的硬物。
是一顆糖!
傅明暉登時驚訝了。
她雖然年紀還輕,但父母的家族病史裡都有糖尿病基因,所以她從小就被管束,極少吃糖。
而且看得仔細些,驀然起起她在萬米高空被強行拉入邊界之時,就是那小男孩拿著這樣糖果做為誘因來著。
“是不是這個!”她舉著糖果,和羅昭說了當時的情形。
“有可能。”羅昭把糖果接過看了看,“就像建立催眠所用的東西,可以是任何物品。但,為什麼是糖,一定也有其意義。”
他想起徒手拆開那個箱子時,眼裡的第一幕場景。
傅明暉的身子被縮小了,就像個七八歲的孩子。
但在箱子碎裂的瞬間,她就恢複了正常。
另有一條孩子的身影像黑紅色的液體一樣從箱壁出滲出,落地化形,而後飛奔消失。
那速度快得,那形象詭異得……還好傅明暉沒有看到。
“感謝”他的話,他也聽見了。
那孩子還沒有經曆變聲期,本來就雌雄難辨。傅明暉說了飛機上的事,才能確定是個男孩。
他是誰?
為什麼要把傅明暉強行帶入邊界?
他有什麼目的?
又是如何做到在大白天的天空中做到這一點的?
最關鍵是,糖果是怎麼回事?
在邊界造成的傷害,現實中會有反應。但,難道還能把邊界裡的東西投放到現實中?
怎麼做到的?
還是現實中有人幫這孩子!
也就是說,除了他們局裡的人和傅明暉外,還有人可以自由出入邊界,並內外勾結的嗎?
那問題可就大了。
所以,這事情還遠沒有結束,隻是目前率先要解決的是傅明暉的狀況。
如果她出不去,困在裡麵就太危險了。
頓了頓,羅昭果斷決定,“我得讓外麵的人檢查一下這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