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不一定會成功,但如果不努力…”林小風滔滔不絕,塔爾達利的雙眼也開始閃爍著期待與決心。
林小風說完,擦了擦嘴角,微微欠身道:“六王子,若是我今日言語有失,還請多多包涵。”
“我這個人,心直口快,藏不住話。若是有得罪之處,還請王子不要往心裡去。若是我言之有理,王子想要做出改變,以後有問題儘管來問我。我當了這麼多年老師,或許能給你一些建議。”
言罷,林小風也不看塔爾達利,自顧自地離去了。亭中,隻剩下塔爾達利一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在乾清宮內,靖江帝麵色凝重地將一份奏報遞給林小風,“前兩天你與塔爾達利都談了些什麼?他回到大理客館後,閉門不出,水米不進,那邊的人都慌了神。”
“你老實告訴我,這關係到兩國的交往,不是兒戲。”
林小風訕訕一笑,“沒事沒事,我就說了他幾句。”
隻見駱華俊漲紅了臉,低聲吼道:“我出一招‘提步上式’,震驚百裡,你怎麼抵擋?”
“殿下最近都去哪裡了?”林小風隨口問道。
“為什麼這麼說呢?”林小風問道;“因為你每次出門都會惹出大麻煩啊哈哈!”李德賢坦言相告道;“我感覺你這次離開也不會太順利吧哈哈!”林小風聽後心裡咯噔了一下暗想:“確實如此啊哈哈!上次去漢江王那裡就曆儘艱辛才回來呢!”看來這次離開也難免會遇到困難和危險啊!李德賢搖頭道:“希望你能一切順利吧哈哈!早點回來保重身體才是啊!”
“這是不變的真理。”他補充道。
一進入大殿,賓客們已齊聚一堂。塔爾達利也已在席位上,露出牙齒,笑得燦爛。林小風領著他的隨從們走進來,目光四處遊移。巴特爾國王坐在王座上,目光如炬地打量著他們。林小風走到自己的位置,恭敬行禮:“外國使臣林小風見過陛下。”巴特爾輕輕一抬手,聲如洪鐘地說:“貴使遠道而來,無須多禮,請坐。”林小風聽到巴特爾能說出如此流利的漢語,未用翻譯,不禁愕然,抬頭仔細打量。巴特爾國王鼻梁寬闊,大嘴絡腮胡,身材魁梧,甚至比靖江帝還要高大。若非帝王,簡直就像個屠夫;但作為一位帝王,他顯然是粗中有細的。隨後,眾人紛紛入座。巴特爾朗聲道:“今晚隻是宴會,不談政事,大家開懷暢飲,開始吧!”眾人齊聲應和,氣氛漸漸熱烈,私語聲也此起彼伏。不時有人偷偷瞥向林小風等人,竊竊私語。
他再次將目光投向謝洪信,問道:“謝洪信,你今天可敢再與布哈斯赫一較高下?”
謝洪信則是一臉無辜地問:“老爺,有什麼事嗎?”
林小風暗自琢磨著,醫館裡的那塊玉是否有核輻射,西夏人是否會佩戴它,都還不清楚,因此不敢打包票。話說得太大,事情沒辦成,那就尷尬了。到了那邊再說吧,如果巴特爾識時務,真心想要通商和平的話,那就不送他了。
“這麼確定?”林小風有些疑惑。
巴特爾抬手示意大家安靜:“布哈斯赫,彆失了禮數。來者是客嘛。謝洪信,你到底比不比?”
見謝洪信也有些好奇地看著自己,林小風得意地說道:“好吧,我就給你們簡單講講。其實並不難。每個男人都有軟肋,隻要抓住他的軟肋,不就任人拿捏了嗎?”
聽說這方法是謝洪信通過解剖重囚犯得來的,塔爾達利對謝洪信佩服得五體投地!這才是真正的看透本質,老師果然是傾囊相授啊!雖然方法挺新穎,但謝洪信的訓練可是嚴得要命,皇子身份在這兒可不好使。塔爾達利雖然叫苦連天,但還是硬著頭皮完成了訓練。
“那我多娶幾個老婆行不行?”林小風嘀咕著。
塔爾達利感到十分羞愧,頭都快低到胸口了。林小風見狀,趕緊安慰他:“徒弟,彆擔心,隻要你心態放正,成功一定會屬於你的。”塔爾達利聽了,猛地抬起頭,挺胸說道:“是!老師!”林小風滿意地點了點頭,心中暗自讚歎這徒弟的堅韌和決心。
林小風知道付綾致想和他劃清界限,但也清楚是自己毀了付家姐妹的名聲,讓她們難以回家。雖然是付家大少的愚蠢導致的,但事實無法改變。
林小風琢磨片刻,“這是我新琢磨出的一種促進和諧共處的方法。陛下放心,沒事的。有些人啊,就是得被人說幾句,才能奮發向上。六王子可能就是一時難以接受。”
“謝洪信。”駱華俊斬釘截鐵地說。
林小風笑著說:“嗬嗬,既然你已經叫我師父了,我當然不會再瞞著你。好!我會告訴你秘籍的內容,但一定要保密,不能說出去,否則會有報應的!”“師父的話我一定記在心裡。”
“但是你要記住,”林小風繼續說道,“在靖江這個地方,德行是最重要的。進了城之後,你要經常向父皇表示孝心。一來你是皇子,你的權力和地位都是父皇給的;二來這也是為人子女的本分。你不要害怕父皇的威嚴,他也是一位父親,你應該多關心他、問候他,早晚給他奉上一杯茶。他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肯定會很高興的。”
林小風看了一眼旁邊的包裹,露出皮毛一角,便問:“家用物品?這好像是皮貨吧。”被揭穿後,付綾致有些尷尬地點頭。
“就是你們佛家說的那啥,咱們文人可以叫它‘自我釋放’。”林小風一臉坦然地進一步解釋,“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是在幫你,直接說出來沒問題的!”
隨著塔爾達利領路進城,他們一行人直奔客棧。林小風邊走邊打量著周圍的街道,但心中卻有些困惑。他注意到,城中新建築林立,然而,儘管天色未晚,若在京都,此刻應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但在薩爾朗城,行人稀少,街道顯得有些冷清。
說起布哈斯赫這個名字,在西夏可謂是家喻戶曉。身為西夏的勇士,他之前在靖江國的一次交鋒中卻栽了個大跟頭。如今,那個曾讓他吃虧的人竟還敢踏入此地挑釁,這簡直就是在西夏人民的傷口上撒鹽,令人憤慨難平。
李兄啊,塔爾達利給我幫了點小忙,後天你送我出城時,我們可以在塔爾達利麵前演場戲。李德賢聽後雙眼放光,好奇地問:“哦?什麼戲?”
林小風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暗罵駱華俊丟人現眼,急忙出來圓場:“陛下,駱華俊的身手確實了得,他十三歲時便已殺人!”
正僵持間,付綾致敲門而入。看到這一幕,她也感到意外。林小風看著她,尷尬地解釋:“這是彆人送的……呃……土特產。”
林小風擦了擦眼淚,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我現在才看清,你就像金礦裡的金子,沙灘上的珍珠,山裡的寶石。你是真正有潛力的人,我怎麼能再拒絕你呢?”
至於林小風呢,他就逍遙自在得很,每天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他經常和時官以及那些絕色美女們閒聊打發時間,有空的時候就給塔爾達利指點幾句。他教的東西都是一些勵誌的話和讓人熱血沸騰的言辭。下課後他還會教塔爾達利一些奇奇怪怪的知識比如什麼六西格瑪、ISO質量管理、摩爾定律、馬斯洛需求層次理論等等。雖然他口才好得不得了但其實塔爾達利也沒聽懂多少。
“回家?還怎麼回家?彆人會怎麼看我們?你願意背負罵名生活嗎?”付綾致皺著眉頭說道,“家裡的生意一直都是我在打理,爹爹卻非要強行接手,讓大哥繼承家業。”
每次上完課林小風都會來一句:“這些知識你現在不懂也沒關係以後經曆多了就會慢慢明白的。”塔爾達利雖然上課的時候激動得很但其實學到的東西並不多隻是對林小風越來越崇拜了而已。
“嗯,都準備好了,謝謝殿下關心。”
兩人並肩走進客棧,林小風又提到:“我這次還帶了兩名貼身護衛,希望也能為他們安排妥當。”烏日格看到謝洪信,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卻仍從容應允。
另一頭,烏日格目光嚴肅地看著塔爾達利,“六王子,你此行辛苦了。與林小風相處得如何?”塔爾達利輕鬆回應:“挺好的。國師,為何如此匆忙地接我進宮?我還未及安頓呢。”烏日格又問:“你們在路上都談了些什麼?”塔爾達利感到有些困惑,國師親自來接他,又如此急切地要與他密談,這讓他感到事情並不簡單。“也沒聊什麼,就是通商之類的事情。國師,為何這般神秘?”
“我可以閹,但隻能閹一點點。”謝洪信麵無表情地回應。
林小風聽後心中一緊,“啊?有這樣的事?我倒沒怎麼注意。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去找謝洪信提個醒,免得他和布哈斯赫碰麵時發生衝突。”
“西夏上層的消息,一向難以打探。你去了之後,得睜大眼睛。此人將來,或許會成為我靖江的心腹大患。”
烏日格暗暗鬆了口氣,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然而塔爾達利卻微微皺眉,“國師,你有事瞞著我!我走時薩爾朗城並非如此,如今回來街上怎會空無一人?城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麵對塔爾達利的逼問,烏日格選擇了沉默。他備戰之事是在使團出發後才開始的,他打算將林小風帶回來,但必須瞞著塔爾達利。可現在塔爾達利回來了,事情變得有些棘手。
旁邊的王景文,驚愕地看著他。
“你說他什麼了?”靖江帝訝異。
“傻逼!”駱華俊見嘲諷不成功,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彆過頭去。
駱華俊深有同感地點頭說道:“是啊,老爺你真高明。但是萬一他中途反應過來怎麼辦?”
謝洪信和駱華俊都在隊伍的前列,兩人似乎在爭論著什麼。林小風湊近一聽,頓時愣住了。
“聽說了。”
???????????????????????????????????
事情交代完,林小風就離開了皇宮。塔爾達利已經兩天沒出現了,但他的動向林小風都一清二楚,畢竟他和大理寺早有聯係。這是個好消息,塔爾達利似乎懂他的意思了。
塔爾達利紅著臉,小聲說:“啊,我這個月已經那樣七八次了。”
塔爾達利喃喃道:“高級課程?”心中一陣癢癢,仿佛被觸動了某根神經一般。於是他懇求道:“林兄,無論如何你都要教我。無論你要金銀還是美女,隻要我回到西夏,都可以給你。”然而林小風卻歎息道:“六王子,你不必如此。你應該讀過《西遊記》吧?經書不可輕傳,也不能空手得到。但這次的問題並不在你身上,而是在我這邊。”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道:“這種獨特的教育方式在太子身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所以陛下特彆命令我把這種方法引入宮廷,並且再三告誡,沒有陛下的禦批,這種方法不能傳授給非弟子的人。從我個人角度來看,你當然是一個非常好的學生,但是我身負皇命,不敢違背啊!”
巴特爾看著他,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卻也不再多問。
“嗯,你回去好好準備吧。塔爾達利那邊,還是得安撫一下。你與他交好,到了西夏或許會有用處。總之,不會有什麼壞處的。”
“嗯?你在說什麼?你不要命了?”靖江帝狐疑地打量著他。
林小風哼了一聲:“我忽悠他?我一生行事,最看重的就是真誠!要讓人信服,絕不能靠忽悠!”
“七八次?那太少了,”林小風淡定地說,好像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一樣,“我每天至少要那樣兩次,早上起來一次,中午鍛煉後再來一次。”
宮殿之內,一句話猶如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千層浪花。原本肅靜的氛圍瞬間被打破,眾人嘩然,儘管聽不懂他們嚷嚷的具體內容,但從那激動的麵龐和揮舞的手臂,不難猜測其中定有不少尖銳的指責。
烏日格苦笑著打量著他,“六王子你這次變化不小啊!精壯了許多!精氣神也上來了。莫非你遇到了什麼奇遇?”“是嗎?”塔爾達利嘴角浮現出微笑,右臂在胸前用力一曲,肱二頭肌高高隆起,展示著自己的變化,“我確實變化很大。去了一趟靖江,學到了很多東西。還遇到了一個高人,傳授給我一套神功。我一路上都在練習,現在我想和大哥比試,看看誰的武力更勝一籌!”“什麼?!”烏日格心神劇震,他性情大變,已經狂妄到這種地步了嗎?
“我們是不是快到薩爾朗城了?”塔爾達利掀開簾子,急切地向外張望。“是的,不到一天就能到了。”林小風回答道。塔爾達利聽了,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和緊張。他即將回到故鄉,見到久彆的親人和朋友,但同時也要麵對未知的挑戰和機遇。
林小風無奈地歎了口氣:“行了行了,你們兩個都給我消停點。在異國他鄉,都給我小心為上,畢竟那裡是他的地盤。”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們。那個六王子塔爾達利已經拜我為師了。他到了西夏國可能會給我們帶來很多便利。你們兩個要保密這件事。我會教他新編的錦衣衛二十二條軍規,也會告訴你們兩個人。你們要記住這些內容,如果記不住就找個借口搪塞他。”
他騎馬直奔付家,付家姐妹不在家,但門童認識他,不敢怠慢,趕緊迎他進門。等了大約半小時,付綾致和付佳藝才回來,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看起來很累。
“不不不!”林小風連忙擺手,“我可以這麼做,但你不可以。因為我已經成功了,需要這種方式來調節。而你還沒成功,所以你需要做的是控製自己!”
林小風笑著打趣道:“殿下你今天怎麼來這麼晚啊?我們可是要出發了喲!”李德賢抱怨道:“父皇交給我的重任太多了!我昨晚審閱奏章一直到深夜今天又被他叫去訓了一頓。”“哎呀父皇實在是太看重我了這也是一種負擔啊哈哈!”看著李德賢和林小風一唱一和的樣子塔爾達利滿心羨慕;他最近也看到報紙上都是關於太子殿下的功績報道而自己卻無人問津;好不容易領到一個任務還是個遭人嫌棄的差事;這靖江太子的地位真是讓人眼饞啊!如果能夠得到林小風的指點或許自己也能翻身做主了呢!
“我是說假如,假如能除掉他的話…”
塔爾達利聽到這番奇談怪論,簡直震驚到三觀崩裂,結結巴巴地問:“林兄,你不是在逗我吧?”
安排好住宿後,林小風向烏日格請求:“大師,我帶了兩位女士,希望能給她們安排個好點的房間。”烏日格微笑點頭:“林兄,這種小事,你儘管放心。”
“你在說什麼?”
“嫌我煩了是吧!要嫁你自己嫁去!”付佳藝一跺腳,氣呼呼地跑進屋裡,“死丫頭,給我回來!東西還沒收拾呢!”看著付佳藝消失的背影,付綾致無奈中帶著一絲惱怒,開始默默地收拾東西。
說到這,塔爾達利臉上露出深深的擔憂:“如果謝洪信在西夏遇到布哈斯赫,我真的很擔心會出事。”
林小風還未及下馬,那光頭士兵就高聲呼喊:“大師,您還記得我嗎?我來了!”烏日格的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恢複笑容,與林小風緊握雙手,感慨萬分。
“跟著使團去西夏國,我也能放心一些。下次我們就有經驗了。”付佳藝糾結地說:“但是我們欠下的人情怎麼還呢?怎麼回報他呢?”付綾致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慢慢來吧,實在不行你去給人家當丫鬟算了,我看你看到林小風比看到我還高興。”提起丫鬟,付佳藝突然想起自己剛到書院時,第一天就被人誤認為是林小風的丫鬟。“胡說!”付佳藝嬌羞地低下了頭,“家裡好不容易來個客人,我怎麼能苦著臉呢?”“要當丫鬟也是你去當,你是姐姐,怎麼能讓妹妹替你還債呢?”
這話聽起來還挺有道理的。
車隊在黃昏中緩緩前行,直到夜色朦朧,才抵達了西夏國的都城――薩爾朗城。林小風躍躍欲試,想一睹這座城市的真容,於是催馬先行一步。
原來是太子駕到!官員們紛紛向他行禮致敬。塔爾達利看到這一幕也躍躍欲試想要走上前去卻被林小風突然拉住了手腕嚇了一跳。“跟我來。”林小風說著便拉著塔爾達利走到了李德賢的麵前介紹道:“太子殿下好久不見啊!這位是西夏國的六王子塔爾達利。”
“什麼是渾圓形意太極拳?還有什麼拳法能在三天內看到效果?三年還差不多。”駱華俊愣愣地問道。
儘管林小風身上帶著一股江湖人的灑脫,但他直呼塔爾達利的名字,還是讓這位出身貴族的子弟嚇了一跳。
“他們會為你安排訓練計劃,一天都不能懈怠!隻要練不死,就往死裡練!”林小風嚴厲地說道。
本以為要費一番口舌,沒想到她們這麼快就答應了。林小風意外地說:“彆這麼嚴肅,答應了就好。那你們趕緊收拾衣物,後天出發。”
林小風放下茶盅說:“指教不敢當,就是來看看你們。剛去哪了?”付綾致感謝關心,解釋說:“和佳藝去買了些家用物品。”
此刻,林小風正在一旁與人談笑風生。塔爾達利幾次想要走過去搭話,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猶豫不決地徘徊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所以,要養成隨時釋放的好習慣,釋放的時候還要思考成功的策略。”
時光匆匆,兩天的時間如同劃破夜空的流星,轉瞬即逝。
“你想想,如果你要蓋一座大房子,但連地基在哪都不知道,那豈不是笑話?”
於是他猛地拉住馬韁,翻身下馬。林小風也早已做好了準備,兩人幾乎同時下馬。塔爾達利彎腰想要拜師,卻被林小風一雙大手拖住。隻聽林小風關切地說道:“六王子,你這是乾什麼?這裡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啊!”塔爾達利卻堅定地說道:“塔爾達利願意拜林兄為師!”說完還想下跪行禮。
謝洪信不甘示弱:“我出‘摟膝拗步’,弄玉吹簫!”
天色漸漸昏暗,西夏皇宮派來的人傳達了晚宴的邀請。林小風小憩之後,神采奕奕。他帶了不少隨從,但這次赴宴不能全帶,隻能挑選了幾個得力的助手,包括副手大理寺少卿宋紹楨、戶部外員數人以及一名翻譯官。他們隨著引路人,一路來到了皇宮。皇宮占地遼闊,夜色朦朧中,其宏偉輪廓若隱若現。直到他們行至燈火通明的主殿,周圍的景色才漸漸清晰起來。
你彆看他一副聰明伶俐的樣子,他在西夏可是個響當當的人物,打敗布哈斯赫,威名遠揚。所以啊,他可不敢有半點馬虎。一開始上課,他就察覺到這不簡單!普通人練武,無非是練練力氣、刀槍棍棒啥的,哪兒來這麼多理論。可謝洪信就是不一樣,先給你講一套肌肉理論,說得明明白白,然後才動手實踐。塔爾達利的腦海裡,人體的構造清晰得跟畫兒似的。
“咦?這個六王子出門還帶著老婆孩子嗎?我怎麼沒看見?”駱華俊四處張望。
當城門在晨曦中緩緩開啟,一列整齊的車隊已經蓄勢待發。付家的姐妹們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早早地來到這裡,而女眷們則如同溫婉的湖水,安靜地坐在車裡等待出發的時刻。塔爾達利的臉上寫滿了不安,他的臉色蒼白,整個人仿佛被秋風吹打的落葉,顯得有些頹廢。
駱華俊嘲諷道:“是啊,你還能‘弄玉吹簫’呢。這次你可以直接用膝蓋把布哈斯赫閹了。”
“沒什麼,陛下。”
付綾致在門口躊躇了許久,帶著幾分遲疑的口吻試探道:“林公,我是不是打擾到您的雅興了?”林小風迅速伸出手來,熱情地邀請他入內:“哎呀,哪裡哪裡,付兄來找我定有要事,快請進來說。”但付綾致卻遲疑著沒有邁步進門,他站在門口說道:“我感覺城裡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現在還早,可街道上卻空無一人。”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我之前曾與來自京都、邊鎮乃至薩爾朗城的客人交談過,他們都表示以前城裡不是這樣的。”他抬眼望向林小風,“這個消息或許對林公有些用處,所以我特地來告知。”
林小風靈機一動,“若是他真成了我們的心頭大患,我幫陛下除了他,陛下能給我什麼賞賜?”
“這是什麼歪理?誰願意被人說了還奮發向上?”靖江帝揉了揉額頭,“算了算了,小人物而已,我不管了。你心裡有數就行。”
“那麼敢問六王子你平時有什麼消遣呢?”林小風突然話鋒一轉問道。
“是!”塔爾達利激動地應了一聲,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深知自己的責任重大,不僅要為自己贏得榮譽和地位,更要為身邊的人帶來希望和幸福。
“你說得對。所以我還有其他的安排。”林小風解釋道,“我告訴他隻要跟我學習就能成功。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們要負責教他武功和鍛煉身體的方法,並儘快讓他看到神奇的效果。”
夜色漸濃,林小風正準備稍作休息,好參加晚宴。但當他推開房門,卻意外地發現房內站著一位美女。她二十出頭,身姿高挑,肌膚如同琥珀般晶瑩,眉宇間英氣逼人。
巴特爾王子聽到這話,臉色驟變,但很快便恢複了常態,嘴角擠出一絲笑容:“哦?看來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林小風嗯了一聲,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他也注意到了城中的異常,看來並非隻有他一人有這樣的觀察。“綾致,既然來了,就請進來詳細聊聊吧。”但付綾致卻搖了搖頭,“我想說的都說了,就不打擾林公享受美食了。”話音剛落,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門口。
付綾致麵露難色說:“林大人,我……”林小風抬手打斷她:“彆急著拒絕。行李我都準備好了,你們什麼都不用帶,帶幾套換洗衣服就行。隨行的還有靖江的其他官員,不用擔心安全。”“多謝林大人,感激不儘。”付綾致站起身,鄭重地向林小風行禮。
付佳藝插嘴道:“姐姐買皮貨是想比較市麵上的皮子。”林小風歎息道:“你們還是想去邊鎮嗎?這生意可不好做,尤其對女孩子來說。”
聽到這裡,塔爾達利心中一陣失落。但轉眼間他又激動起來,因為林小風接著說:“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轉機,我已經把基本的方法教給你了,你可以自己摸索。如果在自學的過程中遇到困難和挫折,我可以給你一些指點和建議,這樣就不算違規。不過,彎路是難免的。”基本方法其實很簡單,就是控製自己而已,這是人人都會的。但是後麵的內容就全都要靠自己去摸索和領悟了。想到這裡,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湧上塔爾達利的心頭。但他很快又激動起來,因為林小風說,隻有成為他的弟子,才能學到後麵的高級課程。那麼,隻要成為林小風的弟子,就有希望了!
正當兩人相談甚歡之際,城門中走出了一行人。為首的是一位騎著高頭大馬的英俊男子,他氣勢非凡,身穿華服,儀仗隊也顯得豪華無比。他抬手高呼一聲“老林!”,聲音洪亮而富有感染力。
烏日格早已等候在外,看到林小風一行人,熱情地迎了上來,滿麵笑容地說:“林兄,休息得如何?我送的東西還滿意嗎?”林小風笑著向烏日格豎起了大拇指:“你真是了解我啊,烏兄!”烏日格點了點頭,目光掃過他的隨從,好奇地問道:“很好,但謝洪信怎麼沒來?”“你找他做什麼?那家夥脾氣火爆,惹出什麼事端,我可不負責。”林小風有些警覺。烏日格輕聲說:“林兄,你可能不知道,皇上對謝洪信的興趣可能比對你還大。我已經把使團名單上報給陛下了,他聽說後,很想見見這位能打敗布哈斯赫的勇士。”“我看他們早晚得打一架。”林小風苦笑著,正欲踏入殿內。
說完,林小風一拉馬韁,疾步走向隊伍的最前頭。
在這喧囂的人群中,不少人的臉上寫滿了憤慨。
“我不答應又能怎樣?他一片好心一再幫助我們,再不領情就顯得不識好歹了。”“這一路車馬勞頓確實不安全。你非要跟我一起奔波,萬一出事怎麼辦?”
“如果他問起跟我或者你們聽到什麼奇怪的事情有關的問題,謝洪信你就說不知道。駱華俊你隨機應變。”
他仰頭望去,薩爾朗城的城牆巍峨壯麗,磚石簇新,氣勢上一點也不輸京都的皇宮。林小風心裡讚歎,這都城名不虛傳,隻看外觀就讓人歎為觀止,不知道城裡會是怎樣的繁華盛景。
時間過得飛快啊轉眼間他們就要到達薩爾朗城了,這路途可真是遙遠又漫長啊,在車廂裡林小風又像往常一樣開始給塔爾達利上課了,這徒弟啊每次都是聽得津津有味呢;隻見塔爾達利坐在對麵臉色很是嚴肅啊,眼睛還有點發紅呢,看起來像是吃了很多肉又經曆了瘋狂訓練後的結果啊,他現在變得更加強壯了每天都感覺燥熱難耐啊,好像隨時都想找個人打架似的呢;林小風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的了怕被塔爾達利給揍了一頓那可就尷尬了呀;看到他訓練得那麼瘋狂林小風都覺得自己可能打不過他了呢;“我上次講到哪裡了?”林小風試探性地問道;“您說了管理學。”塔爾達利回答道;“好!那你今天要記住這句話啊,管理一個大的國家或者一個小的商鋪其實沒有本質的區彆啊,作為一個管理者他的使命就是要追求利潤和市場的增長啊!”林小風又開始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但是塔爾達利卻露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他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老師我還是沒懂啊。”林小風歎了口氣說道:“沒關係因為你還沒有達到我的境界啊,隻要你每天都能有所領悟日積月累你就能逐步向你的願景靠近了啊!”
塔爾達利聽得目瞪口呆。
巴特爾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哦?既是謝洪信的師傅,想必你的身手比他還要了得。可有什麼輝煌的戰績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