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林嘉俊感覺到身邊有些異動。他扭過頭看去,卻驚訝地發現李三金竟然也老老實實地跪向了墓碑。這位在考古界聲名顯赫的學者,此刻卻像一個虔誠的信徒一樣,跪在林小風的墓前。
“陛下,你??????”林嘉俊忍不住開口問道。
“方聖是林家的祖先,也是李家的祖先。”李三金緩緩訴說著,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沒有方聖就沒有李家。今日全世界都要求開啟方聖之墓,還是由方李兩家同時簽字才開啟的。我心中也有愧疚,感覺對不起祖先。”
說完這番話,李三金深深地磕了一個頭。林嘉俊也跟著磕頭,二人同時朝著墓碑跪地叩首。這一刻,他們不僅是在向林小風表達敬意,更是在向曆史、向傳統、向文化的一種傳承和尊重。
外圍圍觀的人群以及全世界觀看直播的觀眾都被這一幕深深地震撼了。他們看到了兩位傑出人物對曆史的敬畏和對祖先的尊重。這種情感穿越時空,讓人們感受到了文化的厚重與傳承的力量。
禮儀結束後,林嘉俊與李三金退至一旁。考古小隊走上前來,開始小心地挖掘墓碑後的土層。每一塊地磚被翹起時都顯得格外小心生怕破壞了這座古老的墓葬。
隨著挖掘的深入,墓室的門口逐漸顯露在眾人眼前。所有人都緊張萬分期待著墓室內的發現,他們希望方聖能在墓中給後人留下關於未來的啟示甚至完美的解決辦法。
然而當考古隊員們踏入墓室時他們驚訝地發現這座被調研了二百多年的墓室竟然是空的!墓室中隻有五十多平米大小中間隻擺著一個棺槨大小的石頭旁邊則隻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無序地擺放在其中。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考古隊員都如遭雷擊!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座被寄予厚望的墓室竟然是一個空墓!隊長當即拿起話筒大吼道:“這個不能播!重大事故!一號緊急預案一號緊急預案!”
隨著隊長的命令全球直播畫麵突然中斷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莊重大氣的女主持人出現在屏幕上。她向觀眾們解釋由於技術故障導致直播中斷並播放了一些重要的簡訊新聞。
然而觀眾們並不買賬他們紛紛在社交媒體上表達了對這次直播中斷的不滿和質疑,而此時在地外防禦小組辦公室一位中年將軍正站在演講台上向下方的軍人們闡述著林小風預言的重要性以及月球防禦基地的構建成功。他的話語堅定有力傳遞著一種信念和希望,人類必須團結一致才能戰勝未來可能麵臨的外星入侵危機。
與此同時在陽曲廣場上高達百米的林小風巨像依舊俯視著人間他的目光正對著墓室的位置那嘴角的笑容似乎更加意味深長,仿佛在嘲笑著人間的紛爭與無知又仿佛在期待著人類能夠真正理解他的預言並為之努力奮鬥。
靖江皇帝手中翻閱的冊子終於翻到了最後一頁,他長長地歎了口氣,眼中流露出深深的驚歎:“這策略,猶如天馬行空,究竟是誰的腦袋能想出這樣的妙計?”
他緩緩地抬起頭,目光轉向了林小風,那雙眼中閃爍著探詢與期待交織的光芒,“小風,你覺得這個方法能行嗎?我們靖江的鐵路上市,你真的沒有一絲疑慮嗎?”林小風聽到皇帝如此讚許,心中自然是暗喜。他謙卑地試探著回應:“陛下,這其實是汲取了民間的智慧。至於是否可行,微臣想,既然有此妙計,我們不妨一試。隻是,鐵路上市,確實是個前所未有的嘗試。”
皇帝初時搖了搖頭,眉頭緊鎖,顯然心中有所顧慮。但片刻之後,他像是下定了決心,堅定地點了點頭。他站起身,緩緩踱步到窗前,望著外麵繁花似錦的禦花園,語氣中透露出些許迷茫:“其實,我心中也沒底…看這冊子,人心竟能如此瘋狂,我也難免受到影響。長此以往,不知是福是禍。”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困惑,仿佛在自言自語,林小風在一旁,心中也不由得打起了鼓,對皇帝的真實想法捉摸不透。林小風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走近了幾步,想要更清楚地聽到皇帝的每一個字。皇帝的聲音輕輕地傳來:“但話說回來,這樣的策略,其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冊子裡所言非虛,若有民間資金注入鐵路建設,那修建的進度,定會大大加快。甚至,我們靖江的造船廠,也可依此法上市集資,以解國庫的燃眉之急。”
皇帝說完這番話,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再次與林小風相遇,那眼中已閃爍著如磐石般堅定的光芒:“我老了,小風。我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鐵路如蛛網般遍布靖江,為後人留下四通八達的交通。所以…”他深吸了一口氣,“我們,就試試吧。”
聽到這裡,林小風本該歡欣鼓舞,卻不知為何,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傷感。他回想起那初次拜見皇帝的情景,那時的陛下,還是一位精神矍鑠的英明君主,可如今,鬢角的白發已悄然爬上,顯露出歲月的痕跡。而自己,又何嘗不是從青澀少年,走到了今天這一步,激素水平大降之後,身心都已不複當年之勇。
屋內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沉重,為了打破這壓抑的沉默,林小風轉身從桌上拿起一張股票,展示給皇帝看:“陛下,您看,今日的股票已經漲了四倍,這意味著我們憑空多賺了四百萬兩銀子!”皇帝的眉眼間頓時綻放出喜悅的光彩,四百萬兩銀子,對於國庫來說,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皇帝拉著林小風坐下,兩人聊起了股市的種種,興奮之情溢於言表,直到深夜都未曾停歇。
當第二天的曙光灑滿大地時,交易所的大門在人們的期盼中緩緩開啟。陽曲縣的人們早已迫不及待地排起了長龍,而皇帝和林小風也早早地坐在了雅座上,儘管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些許疲憊,但眼中的興奮和期待卻怎麼也遮掩不住。隨著交易所大門的敞開,人群如潮水般湧入。但與昨日不同的是,他們並沒有像昨天那樣急於查看交易看板,而是徑直衝向了交易櫃台。陽曲縣的人們憑借著昨日的經驗,再次占據了有利的位置。沒過多久,交易所內便恢複了昨日的喧囂與熱鬨,哀嚎與歡呼聲此起彼伏,構成了一首股市的交響樂。
然而,就在人們沉浸在這股熱潮中時,驚人的一幕發生了:靖江鐵路的股價開始瘋狂地飆升,而其他股票竟然全線崩盤。交易所內史無前例地掛滿了代表下跌的綠色牌子。股民們驚慌失措,議論聲此起彼伏:“陽金鐵礦怎麼也跌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南莊綢緞怎麼也跌得這麼慘?!”也有人試圖穩定人心:“大家不要慌張!這隻是技術性的調整而已!沒什麼可怕的!”皇帝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他轉頭看向林小風,眼中滿是疑惑:“其他的股票怎麼都跌了?”
林小風沉著地解釋道:“陛下,這是因為大家都去追捧靖江鐵路的股票了,資金大量流入,導致其他股票自然受到了冷落。沒有交易量,股價自然就會下跌。等這股狂熱勁兒過去了,市場就會逐漸恢複的。”皇帝聽了這番解釋,心中的慌亂才稍稍平複了一些。
有經驗的股民們很快便明白了這個道理,他們不再去關注那些不斷下跌的股票,而是將目光投向了正在飆升的靖江鐵路。隨著股價的不斷上漲,交易所內的氣氛也越發狂熱。接近中午時分,陽曲縣的人們已經差不多都買完了股票,而散戶們也開始正式入場。
此時的交易所仿佛變成了一片沸騰的海洋,人們的喊聲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仿佛要衝破屋頂一般。他們臉上寫滿了期待和憧憬,希望在股市中能夠大賺一筆。
皇帝也激動得非同尋常,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交易看板,隨著股價的不斷攀升,他的心跳也在不斷加速。而林小風更是看得眼花繚亂,他倒不是在關心股市的走勢,而是在暗自計算著自己手中的財富在不斷增長。雖然具體的數字他並不清楚,但他深知,自己今天肯定已經賺得盆滿缽滿。
他的財富就像滾雪球一樣不斷增長著,雖然名義上看起來並不多,但實際上陽曲縣幾乎所有的私產都已經歸他暗中操控。他有把握說自己已經達到了一個無人能及的高度――世界首富!什麼小比、小巴、小洛之類的富豪,此刻都已被他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我中了!!發財了!!!”一個散戶淚流滿麵地跪在地上大喊了起來,他的聲音就像是一顆信號彈一樣瞬間引爆了全場的熱情!林小風和皇帝也忍不住齊聲歡呼了起來,他們感受到了股市所帶來的巨大魅力和收益!當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收盤的鑼聲再次響起時,靖江鐵路的股價最終定格在了一個驚人的數字上――八兩三錢!
所有人都為這個數字而瘋狂,他們知道,按照這個漲勢來看明天應該還會繼續上漲的。然而此刻的他們都已經心滿意足地離開了交易所隻有少數沒有買到股票的人還在沮喪地蹲在地上哭泣著,他們錯過了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靖江帝端坐在檀木椅上,雙手緊握著林小風贈送的股票憑證,目光如炬,久久未動。那憑證上赫然寫著“八百三十萬兩!”的字樣,猶如一座金山,壓得他心神恍惚。身為帝王,他本已擁有天下財富,然而此刻,這筆意外之財卻讓他有了成為千萬富翁的錯覺。那個數字,仿佛夢幻般在眼前跳動,他竟有些難以置信。
林小風站在一旁,看著靖江帝那呆滯的表情,心中五味雜陳。
林小風嗓子有些嘶啞,輕聲問道:“陛下,我們是回宮,還是在這裡再逗留一晚?”疲憊中難掩的興奮從聲音中透露出來。靖江帝仿佛從夢中驚醒,他深吸一口氣,滿臉的幸福與滿足,“回宮!”他閉上眼睛,仿佛已經沉浸在了無儘的財富之中。說罷,他站起身來,龍行虎步向樓下走去。
林小風緊隨其後,卻突然聽見屏風後麵傳來一聲驚呼。他轉頭看去,隻見書文旭衣衫不整,雙眼通紅,仿佛經曆了極大的變故。“臥槽!書公,你這是怎麼了?!”林小風驚訝地問道。書文旭看上去疲憊不堪,聲音沙啞得如同吞了炭火,“我沒事…”他艱難地開口,“林公,你買了多少股票?”
林小風解釋道:“我可沒買,就送了一百萬股給陛下。這是我們之前的約定。”他頓了頓,反問道:“你呢?買了多少?”書文旭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眼中閃爍著光芒,“我也沒買…陛下那邊怎麼樣了?”“大功告成!朝堂上的事情,我們可以從長計議…”林小風輕鬆地回答道,心中的喜悅和成就感如潮水般湧來。
此刻的聖城外,陽光透過雲層灑落在蜿蜒的道路上,一輛馬車緩緩駛來。狗尾巴草兒和神父傑蘇斯坐在馬車上,沿途欣賞著四周的風景。兩人談笑風生,心情愉悅,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即將到來的美好時光。
隨著聖城的輪廓漸漸映入眼簾,狗尾巴草兒深吸一口氣,感歎道:“終於到了,這一路可真不容易。”他的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經嗅到了商機和新的可能性。神父也感慨萬千地看著這座神秘而古老的城市,“我也是第一次來到聖城,能有機會親眼見到神皇真是太幸運了。”
馬車在城門前停下,兩人下車帶著隨從走向城門。聖城雄偉壯觀,城牆高聳入雲,仿佛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城門處人來人往熱鬨非凡,人們的衣著華麗高貴彰顯著這座城市的繁榮與富貴。
神父抬頭仰望著城牆上的神像和金光閃閃的裝飾物,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他對狗尾巴草兒說道:“狗尾巴草兒,這次來聖城我希望能夠為費列羅教會爭取到更多的支持。教會在民間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但同時也需要更多的資源和支持來持續發展。”
狗尾巴草兒聽後不以為意地挑了挑眉,“神父,你的想法很不錯。不過我們也得看看實際情況再說。”他環顧四周繁華的街景和來往的行人,“這座城市充滿了商機和可能性,我們或許可以先從商業方麵入手。”
兩人帶著期待和憧憬走進了聖城的大門,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在這片神秘土地上綻放出新的花朵。而此刻的靖江帝和林小風等人也即將踏上新的征程,他們的未來也將在這片廣袤的大陸上綻放出屬於他們的光芒。
當他們抵達那座巍峨的城門時,兩名身穿熠熠銀甲的守衛如雕塑般站立,手中的長槍如同兩條銀色的龍,橫亙在他們的去路上,顯得莊嚴而不可侵犯。神父急忙走上前去,神色匆匆地解釋他們的來意:“諸位,我們從遙遠的費列羅而來,我是新任紅衣主教,此次遠道而來,是為了進行一場神聖的洗禮。”言罷,他畢恭畢敬地遞上了委任狀,以供守衛查驗。
那守衛接過委任狀,銳利的目光卻從委任狀上轉向了旁邊靜立的草兒。神父見狀,趕忙補充道:“這位是我途中結識的朋友,她來自更為遙遠的東方,也懷揣著拜訪神皇的熱切願望。”守衛細細地打量了草兒一番,她的眼眸深邃如海,麵容中透露出一種東方特有的婉約與堅韌。守衛點了點頭,表示他們可以進城。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邁步進城的時候,守衛突然伸出了手,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入城費每人一枚銀幣,你們一共有多少人,便需交多少銀幣。”神父愕然,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這裡可是聖城,怎麼能收費呢?信徒怎能因囊中羞澀而被拒之門外?”
兩名守衛相視而笑,其中一人帶著戲謔的口吻回答道:“這便是規矩!沒有錢,便不能進去。你們有多少人,交多少銀幣即可。交是不交?”看著守衛們那輕佻的神態,神父的憤怒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這簡直是荒謬絕倫!你們這分明是在借機斂財!我身為紅衣主教,即將麵見神皇,我定會揭發你們的醜惡行徑!”
守衛們聞言笑得更歡了,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好啊!你儘管去告發我們好了!但是沒有銀幣,你們還是進不去。交不交銀幣,你自己掂量吧。”神父怒吼道,聲音在城門口回蕩:“我不交!而且我非進這城不可!你們能奈我何?”神父的憤怒已然到了頂點,他的頭發似乎都因此而豎立起來,這聖城的第一印象,已然被大大破壞。
眼見神父態度如此堅決,兩名守衛也挺直了腰板,他們用力把長槍戳在地上,發出“鏗鏘”的聲響,仿佛是在示威:“既然如此,那就彆想進去,站到一邊去,彆擋了其他人的道。”神父雙眼圓瞪,大聲怒吼:“你們敢!”這時,其中一名守衛彎下腰來,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怎麼著?你不服氣嗎?”
在這場對峙中,草兒始終靜靜地站在一旁,她的目光如同深潭般平靜,默默地觀察著這一切。她比任何人都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這個世界權力和金錢的重要性。於是,她輕輕地拉了拉神父的衣袖,那動作輕柔而堅定,仿佛帶著一種安撫的力量。她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鼓鼓的銀幣袋子,遞給了守衛,聲音清脆而悅耳:“這是我們入城的費用,請放行。”
神父驚愕地看著草兒,那雙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閃爍著不敢置信的光芒。草兒則是以一種超越年齡的睿智與沉靜,微笑著說:“神父,有時候,我們需要運用一些策略與技巧來達到目的。在實現我們的目標之前,所有的付出與忍耐,都是值得的。”
言罷,她率先走進了那座充滿神秘與莊嚴的聖城,那輕盈的步伐如同踏在雲端之上。神父愣了一下,隨即也跟隨著草兒的腳步,走進了那座他們向往已久的城市。他們穿過了繁華的街道和熱鬨的市場,感受著這座城市的獨特韻味。最終,他們來到了那座宏偉壯觀的大殿前,此時神父已經平複了心中的情緒,他深吸了一口氣,準備迎接那場即將到來的洗禮,以及神皇的召見。
神父一聽守衛如此言語,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仿佛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在胸中翻騰。他高大的身軀微微顫抖,仿佛受到了一股難以名狀的力量衝擊。守衛那不屑的眼神和輕蔑的言語,如同一根根利箭,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憤怒。
正當他要挺身而出,與守衛理論之時,卻突然感到一股輕柔的力量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他回過頭去,隻見草兒正站在他身旁,她的臉上帶著溫和而淡定的微笑,如同初升的朝陽般溫暖人心。她從腰間解下一個精致的錢袋,用纖細而靈巧的手指掏出幾枚銀幣,雙手捧著遞向守衛。她的聲音甜美而誠懇,仿佛春風拂過心田:“軍爺,這些銀幣夠我們入城的費用了嗎?”
守衛愣了一下,接過銀幣,臉上的輕蔑與不屑瞬間煙消雲散。他尷尬地笑了笑,仿佛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些許歉意。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通過了。然而,在他們通過城門之時,他還是忍不住諷刺了神父一句:“你身為紅衣主教,也彆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神父聽了這話,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然而,草兒卻迅速地伸出手來,輕輕地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保持冷靜。她以堅定的目光看著他,仿佛在告訴他:“此時此刻,忍耐與理智才是最重要的。”然後,她拉著他快步走進了城中。
進城之後,草兒才鬆開了手。她看著神父憤怒而激動的臉龐,深深地歎息了一聲:“神父,你太過正直了,但這樣在這個複雜的世界裡很容易吃虧的。我們這次來是為了更重要的事情,不是嗎?”
神父的臉色依然鐵青,他恨恨地說:“我為什麼要給他們錢?這座聖城本不應該收費!他們的行為簡直就是敲詐勒索!這兩個人敗壞了聖城的名聲!”草兒靜靜地聽著他的抱怨和憤怒,再次歎息道:“名聲?你真的以為名聲能改變什麼嗎?教會的貪婪和腐敗你難道沒有看見嗎?如果樹根已經腐爛了,那麼葉子又怎麼可能茂盛呢?聖城的名聲並不能掩蓋它的本質問題。人都是一樣的,如果缺乏良好的治理和約束,就會暴露出貪婪和自私的本性。即使是神皇也需要先滿足自己的基本需求不是嗎?”
神父被她說得啞口無言,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仿佛受到了極大的觸動。他瞪大眼睛看著草兒,仿佛第一次真正認識這個他原本以為隻是個小姑娘的人。她的言辭犀利而深刻,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的觀念和認知。
而草兒則四處張望,對這個陌生的城市充滿了好奇和讚歎。她指著遠處那座宏偉壯觀的大教堂,驚歎道:“看看那座大教堂吧!西洋的工匠們真是擁有神技啊!你一定要幫我找到這樣的能工巧匠,我想把他們帶回靖江去,為我們的國家也建造出如此精美的建築。”
神父默默地看著周圍的繁華景象,心中卻湧起一種莫名的壓抑感。這座城市雖然繁華熱鬨,但給他一種冷漠和疏離的感覺。他仿佛是一個局外人,無法真正融入這個陌生的世界。
然而,草兒卻仿佛已經融入了這座城市之中。她以一種好奇而興奮的目光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仿佛想要把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都深深地印在腦海裡。她的興奮和好奇也感染了神父,讓他暫時忘卻了心中的煩惱和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