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1 / 2)

明朝的文武官員,曆來就不太和睦,如同冬日裡的冰與火,難以交融。林小風,一位溫文爾雅的文臣,眼見李副將和邵師韓之間的嫌隙愈演愈烈,如同狂風中的燭火,搖搖欲墜,他急忙上前勸阻道:“算了,彆再爭了。咱們都是為了國家,為了百姓,何必逞一時口舌之快呢?”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如同春日細雨,試圖澆滅兩人心中的怒火。

皇帝端坐在龍椅之上,他的麵容沉穩,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緩緩開口,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朕看李副將的策略,還是有可取之處的。不過,方圓百裡範圍過廣,五十裡就足夠了。”他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精準地切割著問題的核心。

他又接著說:“至於方尚書所擔憂的民變問題,其實並無大礙。遷徙的百姓,我們都會賜與銀兩,具體數目由戶部來定,既不要過於吝嗇,也不要過於奢侈。”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邵師韓嘴角微微抽動,猶豫著說:“陛下,國庫……”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如同秋日裡的落葉,飄搖不定。

皇帝淡然一笑,他的笑容中蘊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深意:“銀兩的問題,你不必擔心,朕自有解決之道。”他的聲音如同溫暖的陽光,驅散了邵師韓心中的陰霾。

回想起三天前,皇帝還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但今天卻不同了,抄家所得的財富豐厚至極,連皇帝自己也感到驚訝。那些金銀財寶,如同山洪暴發般湧入國庫,讓皇帝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底氣。

先從養心殿後挖出了二百萬兩銀子,那銀子閃耀著誘人的光芒,仿佛能照亮整個皇宮。接著在湯興、王正治的府中又抄出了二十萬兩銀子,那些銀子如同秋日裡的果實,飽滿而誘人。成國公府更是驚人,抄出了二百萬兩銀子、十一萬兩金子、以及價值三百萬兩的財物。那些金銀財寶堆積如山,讓人目不暇接。張縉彥家中也抄出了十七萬兩銀子,那銀子如同流水般湧入國庫。太子南遷的那一夜,從朝臣勳貴手中掠得了四百多萬兩銀子,那些銀子如同夜空中的星辰,璀璨而奪目。而八大奸商那裡,公孫遇春抄出了超過千萬兩的銀子,以及折合近三百萬兩的財物!各個商號都擁有百萬以上的銀子,那些銀子如同海洋中的水滴,彙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

然而,這隻是冰山一角,真正的財富並不在這裡,而是在他們的故裡!那裡有著金山銀山,有著無儘的財富和寶藏!這些銀子,正是皇帝免除全國一年田賦的底氣和資本!他仿佛擁有了整個世界,可以隨心所欲地揮灑自己的意誌。

邵師韓見皇帝不再提及錢財之事,也便不再多言,隻是點頭表示讚同。他的心中雖然還有疑惑,但在皇帝的威嚴麵前,他隻能選擇沉默。

皇帝問道:“其他人有沒有什麼好的策略?”他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麵,帶著一絲期待和詢問。

眾人都沉默不語,這時勇衛營參將龐子晉上前一步說道:“陛下,我認為神殊營王副將的建議有可取之處。”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如同山岩般穩固。

皇帝說:“詳細說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銳利的光芒,仿佛要洞察龐子晉內心的想法。

龐子晉回答道:“流賊大軍正在逼近京師,我們可以派遣輕騎兵沿途騷擾他們,不求傷敵多少,隻求在自保的同時延緩他們的行軍速度。這樣一來,我們既可以堅壁清野又可以操練新兵、加固城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決心,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皇帝點頭表示讚同:“準!就從勇衛營中選三五百人去吧。切記,去的人都要平安歸來,不能有傷亡。”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關懷和叮囑,如同父親對子女的叮嚀。

他又接著說:“遷徙百姓的事情非常重要。就由方尚書全權負責此事吧,他可以調動五城兵馬司來協助。其他人則各守其職、整軍備戰。”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決心。

眾人都應聲答道:“遵旨。”他們的聲音如同雷鳴般響徹大殿,彰顯著皇帝的威嚴和權力。

眾人離去後,乾清宮又恢複了寂靜。皇帝坐在暖榻上開始複盤,他的麵容沉穩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此時的他不再是一位皇帝而是一位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裡之外的謀士。朝中的文武官員、城中的士兵乃至天下的百姓都成了他的棋子。隻要能取得勝利他無所畏懼!然而一旦走錯一步就可能導致滿盤皆輸。因此他必須謹慎至極,如同行走在薄冰之上。

良久之後,皇帝睜開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銳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未來的勝利。他呼道:“郭天陽,讓公孫遇春為朕找幾個信得過的人,最好是有父母、有妻兒的那種。而且必須是生麵孔,既忠誠又不怕死。”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和堅定,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勝利。

郭天陽不敢多問,急忙去傳達消息。這個要求很難,直到午後,公孫遇春才帶著三個人來到乾清宮門外。他們身形瘦弱,麵帶營養不良的土黃色,仿佛是從泥土中走出的勇士。

“陛下,公孫遇春求見。”郭天陽的聲音如同春風拂麵,帶著一絲溫暖和敬意。

“宣。”皇帝的聲音如同雷鳴般響徹大殿,彰顯著他的威嚴和權力。

這三個人都很年輕,他們不敢直視皇帝,剛進入大殿就跪倒在地,磕頭行禮。他們的動作如同秋風中的落葉,飄搖而堅定。

行完君臣之禮後,公孫遇春開始介紹:“陛下,這三個人是臣剛從河南調回來的暗衛,京師裡認識他們的人不超過五個……不……”他抬頭掃了一眼郭天陽,又用眼角餘光瞥了一下皇帝,然後改口道:“七個人!”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和謹慎,仿佛生怕說錯一個字。

皇帝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的光芒,仿佛能洞察這三個人的內心。他說:“你們不要緊張,來,從左到右,依次自報家門吧。”他的聲音如同溫暖的陽光,試圖驅散他們心中的緊張和恐懼。

在皇帝的安撫下,這三個人稍微放鬆了一些,開始自我介紹起來。他們的聲音雖然還帶著一絲顫抖,但已經能夠清晰地傳達出自己的身份和來曆。

“我叫張元衡,二十一歲,來自山東濟南府。”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山東人的豪爽和直率。

“我叫周鐵柱,十九歲,來自河南開封府。”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河南人的樸實和堅韌。

“我叫李寶,二十一歲,來自湖廣荊州府。”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湖廣人的機智和靈活。

皇帝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深意。等所有人都介紹完之後,他轉過身,背對著他們問道:“欠你們的餉銀都發了嗎?”他的聲音如同寒風中的利刃,犀利而冷峻。

張元衡非常激動,這是他第一次來皇宮。雖然郭天陽告訴他們不要亂看,但他還是忍不住偷看了幾眼。這次能得到天子的召見,對他來說是天大的榮譽。他強忍住內心的激動,極力控製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顫抖:“回……回陛下,都發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敬畏。

皇帝點了點頭,內閣的辦事效率確實很高,連錦衣衛暗衛的餉銀也都發了。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對內閣的辦事能力表示讚賞。

“你們覺得朕能守住京師嗎?彆說假話、空話,說實話。”皇帝接著問道。他的聲音如同春日裡的細雨,溫和而堅定。

張元衡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看向公孫遇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迷茫和不安,仿佛在尋求公孫遇春的幫助。

“說實話。”公孫遇春使勁朝張元衡眨了眨眼,心想這小子是我帶來的,千萬彆說錯話。要是說錯話,陛下怪罪下來,我也得受牽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焦急和擔憂。

得到公孫遇春的指示後,張元衡認真地回答說:“回陛下,夠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和坦誠,仿佛已經做好了麵對一切的準備。

公孫遇春兩腿一軟,差點跪下。他沒想到張元衡會如此坦誠地回答皇帝的問題,這讓他感到一陣驚慌和不安。

“朕也這麼覺得。”皇帝毫不在意張元衡的回答,他隻想聽實話。他的聲音如同秋日裡的落葉,帶著一絲蕭瑟和無奈。

“所以朕現在有一件大事,你們願不願意乾?”皇帝接著問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期待和詢問,仿佛希望他們能夠成為他的得力助手。

“小人願意!”張元衡和周鐵柱、李寶都紛紛表示願意。他們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和決心,仿佛已經做好了麵對一切的準備。

“這可能一去不回,你們要考慮清楚。”皇帝提醒他們道。他的聲音如同寒風中的警鐘,提醒著他們前方的危險和未知。

張元衡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非常認真地磕了個頭說:“陛下,小人年紀小,讀書少,但明白一個道理:生是大明人,死是大明魂。此去刀山火海,有死而已!”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悲壯和堅定,仿佛已經做好了為國捐軀的準備。

林小風心中一驚,沒想到這位錦衣衛暗衛王寶林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凝神望向王寶林,隻見他雖然年紀尚輕,剛過弱冠之年,下巴上的胡須卻已頗為濃密,麵容中還帶著幾分稚氣,宛如春日裡初露鋒芒的嫩葉,但眉宇間卻隱隱透露出武將的英姿,那是一種不畏艱難、勇往直前的氣概。觀察他的相貌,林小風心想,這真是個領兵作戰的好苗子,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你讀過書嗎?”林小風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和。

“是的,我曾經在社學裡讀過幾年書。”王寶林回答道,聲音中帶著幾分堅定,仿佛那段在社學中的時光,是他心中最寶貴的回憶。

社學,是縣衙設立的學府,是無數寒門子弟夢想開始的地方。再往上則有府級的郡學、京師級的國學,它們如同階梯,引領著學子們一步步攀登知識的高峰。明朝與滿清不同,滿清時期文盲遍地,而明朝則普及教育,規定適齡的孩童都必須入學,違者會懲罰其父兄。到了弘治年間,朝廷更是多次下令,要求全國各地的州府縣都要設立社學,規定十五歲以下的孩童都必須入學,不論貴賤貧富,一視同仁。這是何等的胸懷與遠見!

“我的計劃難啊。如果成功了,京師就能守住;如果失敗,大明就危險了!”林小風歎息道,他的眼神變得深邃,仿佛能穿透時空,看到未來的風雲變幻。

王寶林和其他人相視一眼,都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驚惶。他們一開始拍胸脯保證,以為這隻是件隱秘的小事,隻需動動手腳便能解決。然而聽得越久,他們越覺得皇上肩上的重任如同泰山一般沉重,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王寶林焦急地說:“萬歲,我們還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事!我們雖然不怕死,但卻怕誤了萬歲的計劃。”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幾分惶恐,宛如一個即將踏入未知戰場的士兵。

林小風擺手示意他安靜:“你們隻管去,儘心儘力辦事。如果不成,那也是天命所歸。”他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大殿內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郭天陽、李若連等人看著崇禎帝,心中充滿了憂慮。大明已經風雨飄搖了十幾年,皇上也累了,大明也累了。他們都在想,究竟是什麼計策,竟讓陛下說出這樣的話?

“小夥子們,陛下托付給你們的事,能辦成嗎?”公孫遇春拍著王寶林的肩膀問道,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鼓勵,幾分期待。

“能!”三個青年跪成一排,聲音堅定如鐵,仿佛他們的誓言能穿透雲霄,直達天際。

林小風點了點頭,“好,很好。我的計劃是讓你們投靠李自成,明白我的意思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宛如冬日裡的寒風。

“反間計?”王寶林愕然中帶著一絲興奮,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明亮起來,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你很聰明,但還沒想到極致。”林小風微笑著說,他的笑容中帶著幾分讚賞,幾分深意。

“萬歲,我……不明白。”王寶林覺得自己的腦筋有些不夠用,他皺著眉頭,努力思考著皇上的話。

不隻是王寶林,就連郭天陽、公孫遇春這些精明的人也不知道皇上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他們都在想,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計策,能讓皇上如此看重?

“我並不是讓你們去流賊中謀反,而是讓你們成為流賊!”林小風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瞪大眼睛看著皇上,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

王寶林僵立在那裡,背脊發涼,“萬歲,我這輩子都忠於大明,忠於萬歲,絕不會背叛投敵。”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幾分堅決。

其他人也紛紛跪地伏首,表忠心。他們都知道,背叛大明,背叛皇上,那是比死還要可怕的事情。

林小風嘴角含笑,緩緩地說:“我不是在考驗你們,而是要讓你們成為忠於我的流賊。你們隻需要潛伏下來,平日裡為我做事,傳遞情報。時機一到,你們就是我的內應,懂嗎?”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誘惑,幾分威嚴。

王寶林張嘴琢磨了片刻,剛想點頭,卻又麵露難色。他作為一個錦衣衛暗衛,即使順利加入流賊,沒有功勞也很難升職。如果不能快速升職,那麼內應就無從談起。到時候不僅無法完成任務,甚至可能三人去三人回,毫無意義。

林小風微笑著說:“放心,我已經為你們準備了投名狀,你們隻需要編造虛假的身份。”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神秘,幾分深邃。

“其他的事情,不需要擔心。”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自信,幾分從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說完,他命令郭天陽將十七年第一期的報紙遞給王寶林,並說:“這是朝廷內部的最新消息,你帶上。”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嚴肅,幾分期待。

“還有兩件事,你們記住。”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仿佛能洞察人心。

“第一,朝廷已經決定堅壁清野,將方圓百裡的百姓都遷到京師城中。第二,朝廷將派一支輕騎沿途襲擾駱文彬的部隊,不求傷敵,隻求延緩他們的速度。”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決絕,幾分冷意。

“陛下……將這些消息告訴我們,是否……”郭天陽一臉慌張地小聲提醒。他沒敢把後話說出口,因為上次林小風說的“你在教朕做事”幾個字還曆曆在目。堅壁清野不是秘密,但襲擾敵軍卻是機密。一旦提前泄露,輕則損失騎兵,重則全軍覆沒。這可都是陛下的親軍勇衛營,京師的精銳!

林小風假裝沒聽見,繼續對王寶林說:“這些消息雖然不能讓你們升官加爵,但當個小隊長應該沒問題。你們去了之後隻需要做一件事,有機會就燒毀駱文彬的糧草。”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冷酷,幾分決絕。

“如果沒有機會,就不要冒險放火暴露自己,一直潛伏下來就行。”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深意,幾分期待。仿佛能看到未來的勝利。

王寶林眨了眨眼睛:“小的遵旨。”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堅定,幾分決心。仿佛已經做好了赴湯蹈火的準備。

“你們走後,我會讓公孫遇春照顧你們的家人。”林小風看著公孫遇春說:“你給他們每家發一百兩銀子,一應缺失我都會管。”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溫情,幾分關懷。仿佛是一個慈父在叮囑自己的孩子。

“遵旨。”公孫遇春答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恭敬,幾分堅定。仿佛已經做好了為皇上赴湯蹈火的準備。

“謝萬歲!”三個人激動地跪地領旨謝恩。他們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感激,幾分決心。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勝利曙光。

“好了,你們去吧。”林小風揮了揮手。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不舍,幾分期待。仿佛是在送彆自己的孩子上戰場。

在小太監的引領下,三個錦衣衛暗衛離開了皇城。他們的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堅定,仿佛已經做好了為大明江山赴湯蹈火的準備。

林小風望著他們的背影,歎了口氣。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憂慮,幾分期待。仿佛是在為未來的戰事擔憂,又仿佛是在期待勝利的曙光。

“皇爺……”郭天陽不敢多問,隻能含糊其辭。他知道皇上的心情沉重,不敢輕易打擾。

“不知陛下為何歎息?”公孫遇春見狀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關切,幾分疑惑。仿佛想為皇上分擔一些憂愁。

“公孫遇春,我最近殺了汙吏、勳貴、商人,送太子南遷、整頓吏治、造火器、出邸報、免田賦、募兵備戰。”林小風一一列舉,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疲憊,幾分堅定。仿佛是在回顧自己近期的種種舉措。

“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麼?”他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幾分期待。仿佛是在尋求一個答案,一個能讓他心安的答案。

“陛下,臣以為這已經足夠了。”公孫遇春回答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恭敬,幾分安慰。仿佛是在告訴皇上,他已經做得很好了。

“不夠!”林小風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決絕,幾分冷意。仿佛是在告訴自己,也告訴公孫遇春,他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京師守軍和百姓還沒有見過流賊,雖然報紙上寫了流賊的惡行,但那些都隻是寫在紙上,人們沒有親眼見過也不會真正體會。他們隻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相信而已。僅此而已。林小風深知這一點,他知道要讓城中軍民見識到流賊的真麵目,才能讓他們真正明白戰爭的殘酷和緊迫性。

“要讓城中軍民見識到流賊的真麵目,該怎麼做?”林小風問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幾分期待。仿佛是在尋求一個有效的辦法。

公孫遇春沉默不語。這個問題如果回答不好,可是要滅九族的!他不敢輕易開口,生怕說錯一個字就會引來殺身之禍。

“急症需要下猛藥!”公孫遇春深思後小心翼翼地回答。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謹慎,幾分決心。仿佛已經做好了為皇上獻計獻策的準備。

“你的意思……?”林小風追問。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銳利,幾分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公孫遇春心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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