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一口鬱氣堵住了喉嚨,老洪酒意上湧無處發泄,悻悻的坐回椅子上,伸手下意識一摸,忘記摔碎了酒杯。低頭衝那跛女喊道:
“收拾完沒有!”
“馬上馬上。”太陽落山屋內昏暗,光線本就不夠明亮很難看清,那跛女赤手小心翼翼的收拾著地上的玻璃陶瓷碎渣,速度慢得很。
“嘿嘿嘿,行了老洪,到位了是不是?正好啊沒杯子,喝不了就彆喝啦!~”大鐘給自己酒杯裡倒著酒,拿老洪的窘態涮大家開心。
“我XX的......”老洪已經被拱上聽,直讓大鐘惹得一腦邪火,吭哧的喘著粗氣,看著腳下緩慢拾撿玻璃碴的跛女,開口罵道:
“你XX的磨磨唧唧的!這點破事兒都XX的乾不明白!老子打死你這個臭娘們兒!”說完抓著她的頭發揚起手掌扇了一個響亮的耳光,隻聽一聲慘叫,又一腳將她踹倒在玻璃碴上麵,揚起拳頭就照身上錘去。
“啊!”那跛女隻是蜷縮一團護住腦袋,不停的低聲悶heng。
“呀!怎麼動手打人啊?!”許博雯嚇得縮了一下小身子,驚聲叫道。可是根本沒有人搭理她,隻聽大鐘笑著說道:
“嘿嘿嘿,快看快看!老洪急了!喝急眼了!”
“哈哈哈!”司曇念開心的笑著,周圍的男男女女,也跟著司曇念放肆的大笑。好像古羅馬貴族在鬥獸場裡觀看著人獅搏鬥,場麵越是血腥,他們笑的就越是開心。不過周圍看熱鬨的人笑的越大聲,那老洪好似打的就越發的使勁。
“你們!?”許博雯看著他們,麵露驚恐的神色,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趙子昂。隻見趙子昂帶著他那副黑墨鏡的臉龐依舊是麵無表情,甚至背靠椅背翹qi二郎腿,從懷中掏出一根香煙點上,嘬了兩口將煙舉在麵前,就那麼淡漠的冷眼旁觀著那熱鬨的慘狀。
“哎呀!這這......”許博雯又爆發出她的小聖母心,心裡著急的想勸架可又人言微輕無處下口,內心焦急的變幻著各種主意。
這怎麼能打人呢!大男人打女孩子還下那麼重的手,打的那姑娘直慘叫這幫人就那麼看著...還笑!......不行,不能讓那臭男人再打下去了,我得想想辦法......哎呀急死我了,腦子一團亂理不清思路。我說話根本就算不上數,根本就沒人搭理我,還得讓子昂開口......這呆瓜簡直一個冷血動物,這種時候根本就靠不上!......哎呀管不了那麼多啦!
字過百餘,其實也就轉念之間,許博雯情急之下拿起空酒瓶朝地上狠狠的摔去,隻聽一聲巨響,見她大聲的叫道:
“砰!”
“住手!彆打啦!”
一聲驚雷,眾人都停住了動作,同時看向許博雯,氣氛一時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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