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兒妹妹,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司曇念麵露不滿的開口說道。
“啊...這個...”許博雯見大家都看著她,不由得緊張,下意識的瞅向趙子昂。司曇念順著她的視線看向趙子昂,又開口問道:
“怎麼了趙臟,我兄弟老洪教訓教訓自己人,你有什麼意見嗎?”趙子昂手裡拿著香煙沒有搭理司曇念,反而轉頭淡淡的看向許博雯,好似看她有什麼說法。
“這個這個......”短短的幾秒鐘,許博雯的小腦袋瓜子瘋狂的運轉,忽然靈光一閃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忙結結巴巴的吐了出來。
“哎呀念哥,我...我沒什麼意思,就是我突然想起來,那個...那個剛才不是跟你們打聽我親人的下落嘛,這個...這個就這個姐姐那時候不在,我還沒問呢,你等我衝她問完了再說唄,彆打出個好歹來。是不是子昂?”好似被老師叫去談話,許博雯找好借口話越理說的越順,忙看向趙子昂,詢問他的主意。隻見趙子昂聽完一挑眉毛,臉上露出一絲被說服的神色,轉頭衝司曇念淡淡的說道:
“有道理。念哥,你打誰跟我沒關係,但是我要打聽的事兒,可跟我有關係。”
“嘶,這個......”司曇念一時語塞,被噎了一下,正想著話要說,就被許博雯打斷了思路。隻見許博雯忙從書包裡隨手掏出一包香煙,拿起桌上自己的杯子走到老洪麵前,開口說道:
“哎呀洪叔消消氣消消氣!氣大傷身!不就是一個杯子嘛,我給您擺上,這包煙您拿去抽,順順氣!一點小事嘛,犯不上這麼大的脾氣。”說完將酒杯放在桌上,又將煙塞到他的手中。
“哎呀妹子,不是脾氣的事兒,這臭娘們兒手腳不利索,不打她她不長記性......”老洪心裡那口悶氣宣泄le出去,許博雯又送禮又給台階下,也不好再發作,嘴硬的囁嚅了兩句,坐回了凳子上。
“行了老洪彆生氣了,雯兒妹子說得對,就一點小事兒起那麼大脾氣多傷身體啊,犯不上嘛!~”大鐘緊跟著許博雯的話頭,開口附和道。
“X的,哪有氣啊,老子就是教訓教訓她,讓她有點眼力見兒。”老洪依舊嘴硬的說道。
“知道啊老洪,你多威風啊!來消消氣接著喝酒,還沒跟趙臟兄弟喝好呢,是不念哥!”大鐘再次奉承著。
“哈哈哈,說得對,來來趙臟,喝酒喝酒!”司曇念大笑道,眾人再次舉杯仰頭飲儘,酒桌上再次歡聲笑語起來。
好似剛才那一副慘劇,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
“我扶你起來。”許博雯低聲湊到跛女的耳邊,伸出小手小聲的說道。
“嗚...”那跛女疼的悶heng了一聲,被慢慢扶起身子,那衣服上貼著地麵的一側全按著玻璃碴子,有些已經陷破了衣服,紮在身上,直冒出點點猩紅。許博雯輕輕拍了拍她的身體,緩緩扶到牆邊,那一桌子男女連同趙子昂依舊在桌上談笑歡飲,左yong右抱,根本沒有在意二人的存在。此時心地善良的許博雯早已沒了吃醋的心思,小心翼翼的撲落著她身上的玻璃碴,臉上露出心疼的表情,開口說道:
“怎麼樣,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