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毫耐著性子還是替沈熠宣點上了蠟燭,沒辦法,誰讓這小祖宗非得吃這個蛋糕呢?
眾人的祝福聲中,沈熠宣興奮的小臉都漲紅了。
“嬸嬸?”
吹了蠟燭後,沈熠宣眼睛亮晶晶看著顧嬿白, “我在心裡說了一個願望,會實現哦——嬸嬸一定要等著我。”
顧嬿白眨眨眼:
小家夥說的什麼她其實沒太明白,不過看著小家夥開心的樣子,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由於沈熠宣隻對這個蛋糕有興趣,保姆隻好小心將這個蛋糕切開,一小份一小份分給大家。
除了沈熠宣那塊比較大之外,其餘每個人都隻是一小塊。
沈成墨等人其實根本就沒想吃,可沈熠宣很認真地看著保姆分蛋糕,他們怕不吃這孩子不高興,便都忍著嫌棄接了過來。
沈熠宣很是誇張地嗷的一口就啃到了蛋糕上,一吃到嘴裡,小家夥一雙眼睛都快瞪圓了:
太好吃了嗚嗚。
“好吃,好吃,”
沈熠宣一邊吃一邊激動地原地跳了幾下,“嬸嬸,好吃,好吃哦——”
“你小子這就不挑食了?”
沈成毫哼一聲道,“我看你平時吃飯就是故意的——我要告訴你們老師哼……呃!”
他哼逗著沈熠宣,隨手拿叉子挑了一點蛋糕漫不經心塞進了嘴裡,結果一句話沒說完就愣住了。
像是不信,他連忙又挑了一點放進了嘴裡。
沒錯,是,是真好吃!
這蛋糕的香……他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就是上麵的奶油,都香得叫他欲罷不能,吃到一點裡麵夾著的金桔片,那種酸甜可口的清香,霎時仿佛刺激了每一個味蕾。
臥槽……
沈成毫在心裡驚呼了一聲,連忙又往嘴裡連吃了幾下。
他手裡的蛋糕太少了,就幾下就,就吃完了!
沈成毫猛地轉向身邊的宋酬。
宋酬正跟身旁的嚴櫻說話,手裡端著那一點蛋糕懶得吃。
“宋哥你不吃是吧,”
沈成毫立刻道,“那啥,你反正不吃,你這份給我——”
說著,伸手就去宋酬手裡搶。
宋酬一時沒留意,他手裡那份蛋糕被沈成毫搶了去。
他疑惑掃一眼沈成毫,察覺到了不對勁:
沈成毫這大明星,向來很注意保持身材的,彆說蛋糕,就是山珍海味,沈成毫也就嘗那麼一下下……
一個普通的蛋糕,沈成毫竟然搶著吃?
這時,一旁吃到蛋糕的謝老等人,也都連連驚歎:
“這蛋糕……嬿白你怎麼做的?”
“哎呦,這香的,這這……這裡麵水果為什麼也這麼好吃?”
“不不不,你嘗嘗,這蛋糕的奶油是不是也不一樣?”
聽著熱鬨間,宋酬一眼瞅見沈成毫都快吃完了。
“快看那是什麼?”
宋酬胳膊肘頂了一下沈成毫。
沈成毫信以為真,連忙扭臉看過去。
他扭臉的功夫,宋酬已經從他手裡將餘下的蛋糕搶了回來,拿起小叉子,有點嫌棄地從餘下那一點裡,挑出來沒動過的那一處,疑惑放進了嘴裡:
一個蛋糕能有多好吃?
緊接著他動作一頓,滿眼都是難以置信的意思,倏地看向顧嬿白那邊。
就見此時顧嬿白正側臉不知在和沈熠宣說什麼,燈光映照下,顧嬿白的臉上帶著一抹笑意。
那笑意很淺,卻令她格外動人。
宋酬一時都忘了自己在震驚什麼。
沈成毫趁著他愣怔的時候,一把又搶了回來,將餘下的一口塞進了嘴裡,恨恨掃一眼死黨。
“嫂,嫂……”
嚴櫻吃完自己那塊蛋糕,看著空空的蛋糕盒子,眼底都是掙紮,看向顧嬿白有點不好意思道,“嫂子,這蛋糕真是你做的?”
到底還是叫了嫂子。
畢竟嫂子聽著更親切,一家人。
“叫我嬿白就好,”
顧嬿白一笑,“是我自己做的,我裱花不怎麼在行,就隻會做簡單的——”
她這邊話音一落,那邊的沈成墨眉頭微微一動:
這女人一直在糾正彆人對她的稱呼,看起來是一點也不想跟他沾上關係了。
“不不不,”
嚴櫻激動地不行,她還關心什麼裱花啊,味道,味道啊,“嫂子,哦,嬿白,這蛋糕怎麼這麼香?這金桔是你自己種的?你有這果樹?”
“不是果樹,”
顧嬿白失笑,“就是盆栽的金桔,我買了幾盆養著,結的金桔吃著味還行,就摘了一些做了這蛋糕。”
“盆栽的金桔?”
謝流觴笑道,“就是上次我過去看的時候,你在陽光房裡養的那些盆裡的金桔?”
有點懊悔,上回隻關心茉莉了,沒留意那金桔。
聽到他這麼說,那邊的沈成墨眉眼一下子沉了下來:謝流觴到底去了老宅多少回?
“盆栽結的金桔那能吃嗎?”
嚴櫻吃驚道,“我家過節時候買的……那都是又酸又澀的呀!你在哪兒買的?”
就這種味道的金桔,她,她不買回家一百盆算她輸。
“對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