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也有一位夫人也急著笑道,“這哪兒買的水果啊,怎麼這麼好吃?”
她們這樣的人家,什麼好的沒吃過?
連從國外空運過來的新鮮帶枝葉的蔬果也都是常吃的……從沒想過,這普通的金桔、小番茄之類,竟然還能有這麼好吃的。
“就在南山花木市場買的,”
顧嬿白也不便多解釋,“買的時候都是青的,自己養一段時間,就熟了。”
“嬿白會養花,”
這時,坐在上首的謝老爺子笑著開了口,“你們是沒嘗她養的茉莉泡的茶——就鮮茉莉,那一泡……口齒生香。”
“對,”
謝流觴點頭道,“顧姐的那花房一進去,我都不想出來了。”
顧嬿白笑了笑。
“小白做的飯也香,”
這回是沈老爺子開了口,他眼下精神還好,“這一段多虧她了,我的胃口都養刁了。”
這是實話,回到沈家,吃什麼都覺得一般。
聽著眾人的話,沈成墨眯了眯眼:
他錯過了什麼?
這女人才搬去老宅多久?
就算是搬走的當天就買花……那也才養了多久?
什麼陽光房……
他知道老宅是有陽光房,但裡麵不是早空了嗎?
什麼時候成了讓謝流觴都念念不忘的花房了?
這一個蛋糕,幾乎是立刻催發了大家的談興,一時間整個氣氛都更熱鬨了。
之前對顧嬿白十分鄙夷的幾個女孩,也沒好意思再背地裡奚落議論,反而還有的,沒忍住跟顧嬿白問了蛋糕是怎麼做的……
顧嬿白神色平靜,沒有受寵若驚,也沒得意忘形,隻淡淡一笑,略略說了做法。
看著顧嬿白溫柔平靜的眼神,沈成毫沒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不行,酒沒喝多少,感覺眼都有點花了。
生日宴結束後,沈熠宣摟著顧嬿白脖子又說了好些幼兒園的事。
他有電話手表,還煞有介事問顧嬿白要了電話號碼,自己嘟著小嘴存在了手表上。
讓顧嬿白答應了他,下周再一起玩,這才依依不舍跟顧嬿白說了拜拜。
看著顧嬿白離開,沈熠宣小大人一樣的深深歎了一口氣。
“喲,”
這把沈成毫給逗笑了,“宣宣在歎什麼氣啊?生日過的不開心嗎?”
“開心,”
沈熠宣又歎一口氣,“小叔叔你不懂,你不懂——”
“我不懂什麼呀?”
沈成毫吊兒郎當捏了捏沈熠宣的小耳朵。
“你個海王,你又不想結婚,”
沈熠宣奶聲奶氣道,“你怎麼能懂急著結婚的心情呐——”
沈成毫:“……”
臥槽誰是海王?
網上這麼罵他吧,這小屁孩竟然也知道這個?
還沒等沈成毫反應過來,他手機響了。
經紀人催他,他嘖了一聲沒奈何跟家裡人說了一聲,出來上了他的豪華保姆車。
“喝酒了?”
他一上車,經紀人就聞到,氣的瞪了他一眼道,“說你什麼了?沈哥呀,咱上點心行不行?”
說好了這回回家不喝酒的。
沈成毫體質比較敏感,喝點酒吃點辣椒之類的就上火,一上火嘴上眼角的就起瘡……
明天有個粉絲見麵會,這兩天劇組很累沈成毫本來臉上就起了一個紅疙瘩。
本來用粉都遮不住,這再喝點酒,就怕明天更顯眼了。
沈成毫心虛哼了一聲。
這時靠在車座上,他才隱隱感覺到身體很是舒服。
不知道怎麼形容,就是身體內像是有什麼氣息在緩緩流轉一樣……舒服的他都想癱在床上了。
今天這點酒,酒勁還挺大,沈成毫心裡不由嘀咕著。
突然又想到那蛋糕的味道,沒忍住又咂了一下嘴,想吃,還是想吃。
沈成毫覺得身體越來越舒坦,回去後早早就睡了,根本不用經紀人叫助理監督他不玩遊戲到深夜……
一覺睡醒,早晨起來隻覺得難得的精神抖擻。
衝個澡收拾好化妝時,化妝師驚訝了一下:
“沈哥,昨天你嘴邊還有一塊瘡呢,”
她仔細瞧了瞧沈成毫的臉道,“怎麼一晚上就不見了?這回怎麼這麼快就消下去了?吃了什麼敗火的藥這麼奏效?”
沈成毫連忙對著鏡子一照,也是一愣。
果然,嘴邊上的那點口瘡已經好了,隻有一點點淡淡的痕跡了,略一遮,便一點都看不出來了。
不僅如此,沈成毫又對著鏡子照了照,回頭看向化妝師:“你看看,我今天皮膚狀態是不是非常好哦?”
化妝師連忙點了點頭。
這是真的,能看出來。
“可能是沈哥昨晚睡得早?”
助理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笑道,“早睡早起身體好。”
沈成毫疑惑挑了挑眉: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