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阿姨。”
她點點頭,啼笑皆非地應下了陳清的話。
“可以。下次直說就得了,欲蓋彌彰的事沒必要做。”
他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放在心上:“做還是要做的。萬一湊巧就是有人錄音呢。”
他說完,也便領著薑婉向樓下去。
這夥混混背後的人一定有問題,但如何去搜查藏在他們背後的真相,那就是薑婉需要頭痛的事了。
並非是陳清不可為之,而是他凡事都要事事親為,那未免警署的人工資拿的太累贅。
在分彆後,薑婉大概會以持械傷人、綁架等名頭調查這幾個混混。
而想來警署的人也會非常配合。
因為先前子嗣的那件事,已經讓那些屍位素餐的高官們讓出了通路。
事情是解決了沒錯,但被委派前來收取果實、本應該開兩場會議,然後拿走大部分功勞的、那些屍位素餐的代表,卻是犯下了滔天的大錯。
他給不了人民交代——人民就會給他一個交代。
這世界總歸是公平的。
於是到了最後,他是被當地的警方給遣送至的督察組。
於是到了最後,他們下放給薑婉足夠大的權能。
她率領一個部門,出了事就自己擔著,拿了獎。
……
那就再說。
在陳清他前往叔叔家的路上,在他登上了十一點多無人的公交車上後,他落座於最後一排。
“你之前說,這些都市傳說的誕生有幾種方式,第二種方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