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在這裡。”柳葉欣喜的回應。
摸著肚子說道,哭著說道,“寶寶,你爸爸來救我們了,他來救我們了,我們不會有事的。”
“柳葉。”宮玨瀾趴在路邊喊道,他聽到聲音是從這下麵發出來的。
“嗯,我在這裡呢,宮玨瀾,我在懸崖中間,你拿繩子吊我上去。”
“好,你等著,我去拿繩子,馬上回來。”
宮玨瀾朝車子跑去,從後備箱拿了繩子又跑了回來。
柳葉看到從上麵垂下來的繩子,伸手抓住,在手腕上纏了一圈,這才順著懸崖邊慢慢往上爬著。
宮玨瀾在上麵使勁用力攥著,柳葉沒費什麼力,爬了上來,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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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家一號彆墅大廳,燈火通明。
小張跪在地板上,宮老爺子,寧元慧,宮展煜,還有宮玨傅夫婦都坐在沙發上。
宮玨瀾也抱著柳葉坐在沙發一角,冷冷的看著小張。
大家已經聽了柳葉敘述的經過了,是這個小張想要害柳葉。
“小張,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無緣無故的,你為何要害二少奶奶。”
宮老爺子的話雖然平淡,但臉上的表情不怒自威。
小張身子抖了下,飛快看了眼候伯。
候伯警告的看了眼小張,小張飛快的低下頭,“我……我就是看二少奶奶不順眼。”
這樣的理由太過於牽強,誰也不相信。
“小張,你當我們都是三歲的孩子糊弄呢。”
宮玨傅握著阮春嬌的手,淡淡的看著小張。
小張與宮玨傅的眼睛對視,一秒後彆過眼睛不敢再看。
“候伯,不是你安排的司機嗎?你怎麼找了個這樣的人?”
寧元慧頭疼死了,玨玉還沒找到,她又差點失去孫子,頓時心力交瘁,整個人一下子老了好幾歲的樣子。
看著候伯,失望的說道。
候伯身子一頓,無辜的看著寧元慧,“夫人,這事我也不清楚啊,誰能想到小張居然包藏禍心,想要害二少奶奶。”
候伯的話噎得寧元慧說不出一個字來。
是啊,雖然司機是候伯安排的,可他也不清楚司機的底細啊。
誰能想到小張居然想要害柳葉。
啪的一聲。
宮老爺子手掌重重的拍在麵前的茶幾上,怒視著小張,“小張,你還不說實話嗎?”
小張嚇得整個人抖起來,像是篩子一般。
“是啊,小張,爺爺的手段你是清楚的,你若是不說出實話,恐怕……”
宮玨傅盯著小張的腦袋,淡淡的說道。
小張驚恐的抬頭,看了眼宮玨傅,然後手指向候伯,“是候伯,是他要我這樣做的,是他。”
候伯臉色一變,這個小張,怎麼這麼沉不住氣,難道他不顧他的父母了嗎?
“候伯,沒想到居然是你?”宮玨傅沉痛的看著候伯,“你是夫人的管家,在宮家工作幾十年,一直忠心耿耿,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候伯一愣,猛的看向宮玨傅。
大少爺怎麼這樣說?
宮玨傅半眯了眯眼睛,看著候伯,想想你的女兒,你若是敢說出我,我立馬讓她死。
候伯從宮玨傅的眼中看到狠戾,想起一直不願見他的趙曼果。
他能為她所做的事有限,餘生,隻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她能好好的。
大少爺讓他殺了小張,他還沒來得及動手,誰知道二少奶奶竟然回來了。
看到她的時候,他也驚了下。
小張已經將他供出來了,如果他供出大少爺,那曼果,必定凶多吉少。
候伯想到這裡,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宮玨傅舒適的靠在沙發背上,把玩著阮春嬌的手。
阮春嬌的身子一僵,就在剛剛,宮玨傅緊張的攥緊她的手,都將她捏疼了。
候伯認罪後,他鬆了口氣。
這事是他做的。
阮春嬌後背出了一層的冷汗。
寧元慧沒想到會是候伯,看著他的眼神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