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那三人,神農的心中有點沉重,陰靈那邊終於動手了。而反觀自己這邊,則是被動了些許。老祖將易預之道傳授,就是要他勇於擔當,應對挑戰!想到這兒,他反而興奮起來,滿臉都是笑意說道:
“幾位謙虛,薑農畢竟頗多不足,凡事生疏,還真要仰仗你們的幫助才行啊。”
“對了,我們沿途,順便捎帶滅了個對您們部族的不利的部族,叫做宿沙氏。我想一旦咱們回援宛丘,正好用這個家夥祭祀上天,好保佑我們馬到功成。”
神農點頭,連連道謝。這樣幾人才算真正成了一家人。
聽媛在後廳聞知神農要走的消息,悄悄從廳後過來,一見神農,那種依依不舍之情溢於言表。
神農望望妻子微微隆起的小腹,搶上一步,將她扶住,也是含情脈脈:
“母親說,你真要回赤水麼?我也快要去宛丘,你們一路小心了。”
他一扭頭,看向左神師大人柏高。
“老師,我看不如這樣吧,我們農族總部就有白阜駐紮。老師您帶領他們,就陪我母親與聽媛回赤水行麼?而我則與無為氏三位、右神師大人還有刑天,北上宛丘,相機行事。”
那左神師大人自然隻有點頭應允,一時大夥都各回住處,忙碌起來,準備行動不提。
這時有人來叫神農,說無為氏有請。那人帶著神農,到了無為氏他們暫住的客廳,竟發現女登柏高還有巫民刑天都在。
還發現一個不認識的人,被人打成個豬頭,顯得鼻青臉腫,還被那藤條捆得結結實實。還從頭到腳,淨是鐐銬之類,直把雙耳鼻尖都用木銬枷住。
神農一想,明白了。於是問道:
“這就是那個想偷襲的螳螂麼?怎麼弄成這樣,還是去了臉枷和腳鐐吧。”
無為氏急忙叫人照辦。誰知那被俘的活動活動四肢,將頭一倔:
“我不是什麼螳螂蟑螂,我是宿沙氏!神農小兒,易預八卦是羲皇留給我們的共同財產,憑什麼就讓你獨吞?我還問你一句,你憑啥說我是螳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