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自己惹上事的女人哭著爬到江遲寒麵前不停地磕著頭道歉道:“江總我錯了,江總我不該這樣的,江總求求你了,原諒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江遲寒冷眼看著地上這個不要尊嚴的女人說道:“你問他接不接受。”
“啊……啊?”程然一愣,怎麼問我啊???
那女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地抱著程然的腿哭著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砸的,求求你了,求你原諒我吧,求求你了……”
包間裡的其他女人們大氣不敢喘一口,心裡又有些暗自慶幸當時砸程然的不是她們。
江遲寒的眼神裡,完全沒有之前程然剛進去時候的風情萬種,現在隻有那種冷漠無情的殺意,看的程然都要懷疑剛才看見的江遲寒和現在的江遲寒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程然索性演戲演到底,一腳踹開那個抱著自己腿的女人叫道:“江遲寒是我的,你們彆他媽的瞎摻和,以後勾搭前,都他媽擦乾眼睛看看哪些是有主子的,哪些是沒主子的,彆他媽的一個個像是泰迪一樣看見腿就抱。”
說完之後拉著江遲寒就往樓下走,段二爺若有所思地看著程然的背影笑起來:有點意思,先是江處崖,現在又是江遲寒麼?
兩人剛從夜來香走出來,江遲寒就把程然抱著自己胳膊的手給扯了下來。
程然一看江遲寒這副嫌棄的模樣,嘀嘀咕咕地抱怨起來:“用完就甩,我又不是避·孕·套。”
江遲寒沒說話,隻是徑直走到停在門口多時的車旁,伸手拉開了後車門。
慰鳴看著江遲寒衣領處的口紅印,於是遞過來一件乾淨的白襯衫,程然還沒有反應過來,身旁這人已經脫了上衣自顧自的換起了衣服。
程然把臉撇到一旁叫道:“你不能回去之後再換嗎?”
“臟。”
江遲寒冒出這一個字讓程然反應了半天,程然先是以為江遲寒說家裡臟,後來反應過來是說那件扔到地上的白襯衫臟。
換了一件白襯衫的江遲寒,隻留了最上麵的那顆扣子沒扣,其他的都齊齊整整地扣好了。
程然看著窗戶裡江遲寒的影子問道:“今天那些女的是誰?”
“陪客的。”
“我不瞎,不是看不出來。”程然甩給江遲寒一個白眼,要不是他腦子反應快,止不準會發生什麼,“你怎麼就篤定我肯定會配合你演這出戲?鳴鳴可什麼都沒告訴我啊。”
江遲寒拿出一根煙點燃了,還沒等他抽上一口,程然就又要伸出手把江遲寒嘴裡的煙奪過去,江遲寒一巴掌把程然的手拍了下去,然後把打火機和半盒煙往程然懷裡一扔:“自己拿。”
“哦……”
還真當他想抽江遲寒嘴裡的那根煙了啊,程然要不是看江遲寒抽,自己煙癮也上來了,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蠻橫霸道的從彆人嘴裡搶煙。
江遲寒看著程然低下頭微眯著眼睛點煙的模樣,心裡滋生出一絲讚賞的意思,他沒有想到程然反應能那麼快。等程然抬頭的時候,他的目光又轉移到了彆處。
他的確沒有看錯程然,程然與彆人不同,他最大的優點就是識實務,他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所以把他隨便扔到一個環境裡都能茁壯成長,江遲寒身邊缺這種人,程然最合適不過。
“我跟你說,得虧今天去的是我,要是彆人,嗬嗬,估計笑眯眯地跟著你一起嫖娼了。”
程然把窗戶降下來了些,車裡麵兩個人都在吸煙,車內空氣實在有些不好。
江遲寒側著頭朝向了窗外,深深呼了一口白煙半天才來了一個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