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主子跟你說了必須要簽下這份合同吧?”
程然頭一偏,站了起來拍拍合同上沾的灰塵說:“是的,賀總看看合同哪兒不滿意,我們可以好好談談。”
賀陽指了指身下的硬物,一臉嘲諷地看著程然說道:“你把我伺候高興了,我自然就會簽了。”
程然忍著賀陽這般無理的騷擾,儘量緩和著自己的語氣:“賀總,您彆……”
賀陽沒等程然說完話,一腳蹬在程然腹部,蹬的他倒退了好幾步。
“我上你是給你長臉,你彆給臉不要臉了,你出去問問,我賀陽要的人,哪個不是感恩戴德地爬上我的床!”
程然皺緊著眉頭,強忍著腹部的不適,賀陽這一腳還真重。
“賀總,我跟江總的關係您不會不知道吧?”程然撐著桌子直起了身,看著賀陽一字一句說道:“前幾天有個女人要砸了我,江總可是當場要把人家的手給斷了。”
程然的話讓賀陽臉色有點難看,其實程然也不願意搬出江遲寒的,如果可以,他更願意自己擺平這件事情,但是這種必要的時候,如果有關係不依附,那程然就是個傻子。
“你當真以為你們的江總有多喜歡你?”賀陽冷哼了一聲,“江遲寒在圈子裡私生活有多亂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就一句實在話,你今天是江遲寒的情人,明天可能就是江遲寒棄到一邊的廢棋子,江遲寒他媽的要是在意你的話,你今天也就不會站在我賀陽麵前了!”
程然的手有些微微發抖,握緊的拳頭使指甲在掌心掐出了一個個月牙的形狀,程然知道自己是江遲寒的棋子,但從彆人嘴裡聽到這句話,心裡就是格外的不爽。
賀陽看程然抿緊嘴唇要強的模樣,於是緩下了神情走上前一把摟住程然的腰柔著聲音說道:“你跟著我,我不會把你當棋子的,而且吃的喝的用的,什麼都少不了你。”
一隻手禁錮著程然的腰,另一隻手摸向程然的臀部絲毫不閒著。
程然壓著火氣一字一句問道:“賀總,這份合同,您是簽還是不簽?”
“我簽不簽,可是取決於你啊。”
程然看著賀陽微微一笑,空著的那隻手拿起桌上那瓶紅酒,“啪”地往賀陽腦袋上一砸。
紅酒混著血順著賀陽腦袋上滑了下來,賀陽坐在地上摸著頭上的傷口難以置信的看著拿著酒瓶子的程然。
程然看著手裡剩下來的半截酒瓶子,拿著它指向了賀陽似笑非笑的說道:“賀總,人也是有脾氣的。”
“你敢砸我?”賀陽瞪著程然叫了起來,他原以為程然這人就是江遲寒的一條狗,可惜他也隻是猜對了一半。
這還是一條有脾氣的狗。
程然彎下腰笑眯眯地看著賀陽說道:“賀總,我這是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