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遲寒不是一個會隨隨便便壓製自己的人,特彆在生理需求方麵,在安靜死去的那十幾年裡,江遲寒把自己封閉在了一個不透氣的環境裡,對外界的一切都不感興趣,安靜的消失甚至帶著他身體的感官也一起消失的一乾二淨,他麻木地把自己扔在了一個刀光劍影的商業圈中,明裡的暗裡的鬥爭,沒有一個人鬥的過他。
程然早在自己被扔到那個肮臟的交易台上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可能要麵對這一刻,隻是麵前那個對象他沒有預測到罷了。既然左右都是被睡的命,當時台下那麼多人,程然心想睡他的是江遲寒也沒關係,程然甚至有些慶幸那個人是江遲寒,而不是其他阿貓阿狗。
程然回摟住江遲寒,在手碰到江遲寒後背上狹長的刀疤的時候,有些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遲寒,你後背那個疤是怎麼回事……”
仿佛一盆冷水從上到下把江遲寒澆了個冰涼,江遲寒一把推開程然,然後站了起來,眼裡黑漆漆的一片,程然看不懂他。
江遲寒那麼完美的人,完美的讓程然有種錯覺,所以他才會好奇江遲寒身後的刀疤,那就像在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上劃了一條刀痕。
像是戳中了江遲寒的心事,程然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床上,看著江遲寒一件件地穿好衣服,然後摔門離開,兩個人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程然覺得自己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狼狽。
“江遲寒你他媽就是個智障!”
程然撕心裂肺的吼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繞了一圈就散了,升起的欲·望早就消減了下去。程然把頭埋在枕頭裡,煩躁的用手捶著床,剛才,他剛才竟然有些失望?
“瘋子……”程然悶聲叫了一句。
“遲早有一天,我要離開你的,你到時候跪著求我我都不會回去的!”
程然嘀嘀咕咕地叫了起來,越叫越覺得自己像個小媳婦一樣,後來索性不說話了,頭往被子裡埋得更深了些。
江遲寒出門的時候,慰鳴連忙上前說道:“少爺,葉錦華那邊剛剛來電話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感覺江遲寒的臉色比之前更難看了些,江遲寒和程然在房間裡到底經曆些什麼,慰鳴不敢問。
“說了什麼?”
“葉錦華原話是沒事邀您聚一聚。”
江遲寒皺了皺眉,葉錦華應該是聽到些風吹草動,所以趕過來了,估摸著是聞到張誌豪這邊的味道一起跟了過來,不然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在這個異國他鄉求偶遇。
“什麼時候?”
“今晚。”
江遲寒看了看時間,然後又看了看緊閉的房門,隨後說道:“張誌豪最近是不是見了葉錦華?”
“兩人見過一麵,但是沒有待多久就不歡而散了。”
江遲寒靠在牆旁,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不歡而散?”
“是的少爺,兩人好像是意見不合有些吵了起來。”
“哦。”
張誌豪野心大,葉錦華又求穩,兩個人本身就存在一定的分歧,不歡而散也實屬意料之中。
“少爺,葉錦華那邊……”
“見。”
江遲寒倒是想看看葉錦華那邊在搞什麼鬼,現在葉錦華就是夾在中間的可憐蟲,依附張誌豪不得就開始轉向江遲寒,卻不知道張誌豪和江遲寒這邊早就看他不順眼,想把他先處理了再說。
“江遲寒你就一王八蛋!我要離家出走!”
房間裡程然撕心裂肺的嘶吼聲透著厚重的大門都能聽見了,慰鳴為難地看了看木質的大門,然後又看了看自家少爺,江遲寒倒是一點都不生氣,他慢悠悠地來了一句“讓人把他看好了”,然後就沒再管這裡的事了。
慰鳴打開房門看著屋內,就仿佛剛剛發生了水災一般,慘不忍睹。
程然整個人像是水裡撈出來的,整個人濕噠噠地趴在床上,慰鳴眼皮子跳了跳,實在是不知道這裡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程然少爺,起來換個衣服啊,這樣容易著涼。”
“滾開,彆管我!”
程然沒好氣的叫起來,他現在一肚子火,以後他要是不舉了,第一個怪的就該是江遲寒這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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