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浩眸色一深,看的段敬言有些心虛,雖說心虛,但段敬言覺得自己也沒說錯什麼,因為事實就是這樣,他跟許浩不過就是上過床的關係,再要深入一些,大不了就是雙方家長可能有點交情,兩個人真沒有到互報行程的程度。
許浩拽著段敬言把他拽到了自己的懷裡,然後低下頭在段敬言嘴唇上親了一下:“路上注意安全。”
段敬言莫名其妙地看了許浩一眼,伸手用力地擦了擦剛剛被許浩吻的地方。
許浩笑眯眯地對他招手告彆:“快去吧。”
段敬言一直保持著一直懵懵的狀態,直到他到了“夜來香”門口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許浩這人,又他媽親他了????
坐在前台的接待小姑娘們一看見好脾氣的段家二少爺一副怒氣衝衝的模樣,都覺得稀奇的很,畢竟很少看見有人能把這位好脾氣的主子給惹生氣,她們雖心裡這麼想,嘴上連話都不敢說一聲。
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段敬言抬起腳要把夜來香門口的大花瓶踹翻,在鞋尖快碰到那個青花瓷花瓶的時候,段敬言又把腳收了回來。
再怎麼跟許浩置氣也還不至於把他這麼昂貴的花瓶打碎了,段敬言深深吸了口氣,這才平複了情緒,不管怎麼說這也是錢,跟誰過不去都不能跟錢過不去。
“人在哪裡?”段敬言看著在一旁大氣不敢出的下屬們問道。
“二爺,人在三少爺那裡。”
榭橋最近忙著出國的事,所以段敬言新換了一個秘書,可是這個新秘書總讓段敬言覺得使他沒使榭橋順手:“哪個包間?”
“這邊,二爺。”
段敬言今天一天都忙著在幫許浩收拾屋子,哪知道自己抓了這麼多天的人正好趕上他最忙的時候抓著了,段易安給他打了無數個電話,結果他一個都沒接到。
因為許浩這狗東西,差點誤了他的大事了。
“二哥,你也太慢了。”段易安本來坐在沙發上,一看見段敬言立馬站了起來,“我還有事跟榭橋去做呢,你儘耽誤我事。”
“問出來什麼沒?”
“問出個屁啊。”段易安不爽地看著地上那個滿臉是血的男人,越看越生氣,一腳踹了上去又把那個男人踹翻到了地上,“就是不招同夥,那筆私款也不知道藏哪兒了。”
“那你在這兒呆幾個小時到底都乾嘛了?”段敬言皺了皺眉頭反問道。
“臥槽,我不是在這兒幫你審問他嗎?”
段易安忙著呢,被二哥這邊的人叫過來,沒問出個所以然惹了一肚子氣也就算了,結果他二哥還不領情?
“問了沒問出來什麼,要你何用。”段敬言對自家這個弟弟擺了擺手,示意他邊上待著去。
“好心變成驢肝肺!”段易安氣鼓鼓地叫起來,“我走了!榭橋還在等我呢!”
段家小三爺突然就耍起了脾氣,夜來香裡的人趕忙上去好言好語安慰著,半天才撫平了小三爺的情緒送走了這尊大佛。
可還沒把段易安送走沒多久,又來了一個惹不起的主子。
許浩走到前台看著穿著旗袍的小姐姐問道:“美女,你們老板呢?”
“段二爺現在有點事情,不方便接待客人。”
“那怎麼辦呢,我也有急事找你們段二爺呢。”許浩一臉笑意地看著麵前的人,看的前台小姐姐臉都紅了起來。
不遠處一個穿著警衛服的男人看許浩有些眼熟,湊近了之後看到果然是許浩,激動地叫起來:“許少爺?!”
“哎?老楊你怎麼在這兒?”自從老楊走了之後,許浩這還是分彆後第一次和他遇見。
“離開千秋閣之後在家裡閒著也是閒著,就在這裡找了個看門的工作,沒事賺點小錢,夠買點煙抽抽就行了。”
“抽煙對身體不好,老楊你注意點。”
許浩從小就跟老楊關係好,老楊也把許浩當成自個兒親兒子對待。那時候老楊還是許家老爺子得意的下屬,後來老楊身體不好了,老爺子體貼他,索性就讓他回家養老了,誰知道在這裡還能碰見。
“現在抽的比以前少多啦。”老楊像是想起什麼來一樣,趕緊問道,“許少爺,你怎麼會來夜來香了?”
“我找段二爺有點事。”
老楊一聽有事,立馬朝著前台的姑娘使了使眼色:“這是千秋閣的少當家的。”
一聽是“千秋閣”的,那姑娘立馬變了臉色,許家現在是遮了半片天,不是輕易能惹的。真難想象麵前這個長得格外好看的男人竟然是黑道家的獨子,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惹不起的角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