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不是一樣。”薄冰將羊皮卷攤開放在桌子,仔細地比對過去。
結果是兩份地圖毫無差異,跟他們目前走過的地分吻合。
薄冰重新將地圖卷好,拿了其中一卷:“走吧。”
三人走出書房,剛好碰迎麵來的建白。
薄冰似乎在他身看到了什麼東西,有些驚訝。
擦肩過的一瞬間,他壓低聲音:“裡麵有一份地圖。”
“多、多謝。”建白低下頭,仍舊是一副實無害的樣子。
可若真無害,能這麼快趕到書房?沒見麗姐等人到現在不見蹤影嗎?
三人同時在心中產生了預警——
這個男人不簡單。
建白……
池醉皺了皺眉,怎麼又有耳熟?
正在這時,麗姐等人終於抵達,麗姐走在前麵,朱蒂走在中間,賴走在後麵。
幾人看見池醉,臉色不免難看起來,知地圖已被捷足登。
麗姐按捺下不甘的情緒,俯下身對朱蒂說了幾句話。
朱蒂為難地看了池醉一眼,最終是跑過來,怯生生地問:“大哥哥,姐姐讓我問你,你們能跟我們合作嗎?”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池醉俯下身笑了笑:“當然……不行。”
朱蒂的臉色一下變了,由霎時的僵硬轉為泫然欲泣,這樣的神情放在一個骨瘦如柴的小女孩身,無疑是令人同情的:“為什麼呀?大哥哥……”
池醉起身,居臨下地看著她,唇角勾起:“因為我在你身聞到了人血的味,這個理由夠嗎?想合作不如來談談,你們至今為止殺了多少個玩家?”
這句話有如驚雷劈下,麗姐和賴的呼吸急促起來,朱蒂僵在原地,不知該作何反應。
她強撐著露出一個笑容:“大哥哥你在說什麼呀?什麼人血……開玩笑的吧。”
“他沒跟你開玩笑,”薄冰緩步來,眸中儘是冷意,“你最好不離他這麼近,更不用你的臟手碰他,明明是四多歲的人卻用少女的皮囊講話,不覺得可恥嗎?”
聞言,朱蒂瞳孔猛縮,身的寒毛幾乎根根豎起。
這下,她是真的無論如何笑不出來,甚至萌生了逃跑的念頭。
好可怕的男人……
朱蒂有個能力,可以看見彆人身的氣場,玩家的實力越強,氣場越強,纏繞在他身的顏色越深。
她第一次看見這兩個男人有他們身邊的女人時,差嚇得魂不附體。
——因為她從未見過如此濃鬱深沉的黑色,好像是一頭即將衝破牢籠的凶獸,猙獰殘忍。
知,她曾遇到過排行榜第三一名的玩家,對方身的顏色不過是淺灰色,那這幾人會是什麼水平?
朱蒂不敢想。
且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那個看去冷冰冰的、麵無表情的男人,他有一雙非常恐怖的眼睛。
那雙眼古井無波,卻仿佛能看穿所有偽裝,一切謊言都在那雙眼中無所遁形,分詭異。
現在,這種感覺成真了!
朱蒂不敢再狡辯,她飛快地閃到麗姐身後,臉露出與身體年齡完全不符合的狠辣。
“我們沒有惡意,”麗姐警惕地後退一步,“我承認我們殺過人,但在這個遊戲中殺人不是很正常嗎?”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池醉冷笑,“給你們三秒,從我的視線裡滾出去,不然永遠留下吧。”
“三、二……”
“一”字未出口,麗姐等人迅速消失在了他眼前,識時務且求生欲夠強。
池醉收回大錘,目光冷峻。
如果隻是聞到人血的味,他不會故意挑。
可關鍵在於,那幾個人身有不屬於他們的東西,應該是用某種陰毒手段搶來的。
池醉不由想到了‘禁獵’,餘斐城是死了,‘禁獵’卻沒有解散。
這群人,會是那個組織的人嗎?
他沉思之際,建白剛好從書房走出,狀若無意地問:
“這樣放跑他們,不會有麻煩嗎?”
池醉挑眉:“怎麼?你認識他們?”
建白微微一笑:“不認識,但聽說過。”
“是嗎?”池醉露出一個微笑,轉身向他走去。
薄冰掏出鐵餅,朝他走來。
宿琬早已抽出‘女王的小皮鞭’,皮笑肉不笑:“願聞其詳。”
建白:“……”
哦豁,翻車……
作者有話要說:目前為止都還是鋪墊,這個副本可能會比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