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咖啡的苦澀勾起了韋瑟小時候沒有吃飽飯的苦澀記憶。心中想起為那些食物而憤憤不平韋瑟,再看看麵前的豐盛食材,瞬間覺得過去承受的苦難已經算不上什麼。
還是把握現在比較重要吧!
一邊這樣想著,一邊開始快速拿起麵包片把培根,太陽蛋,芝士片還有肉餅以及蔬菜片加了進去,再舀出了小半勺的沙拉醬和蛋黃醬塗抹在上麵,包夾起來對準自己的嘴就是狠狠地一口下去。
“嗯唔唔,果然好多了……”口中嚼各種食物的混合味道,韋瑟隻覺得這是一口滿足的最高境界。
就在他吃的忘懷所以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重櫻的手有點抖,眼睛也已經裝作看不到一樣,瞟向韋瑟身後窗口的外麵。
果然兩個人對於吃飯的習慣是天差地彆。
韋瑟恰準了旅車到站的時間,在那之前直接離開就沒有問題了……
吃完早餐的兩人開始各自收拾行李,把拿出來的物品再次收回到了空間收納袋之中,當然它們已經被重櫻清洗乾淨了,比用流水清洗更快捷的是重櫻自身的魔法能力來進行清潔。
床鋪同樣也是如此,在稍微使用一點魔法的情況下,水分子由內而外的穿透了整個床鋪以及座椅等兩人使用較多的地方,帶出了汙漬物直接處理掉了,方便而且快捷。
床鋪看起來完全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跡,上麵處子般的馨香氣味也隨之被一起帶走了。
將這一切全部做好以後,房間內已經沒有兩人曾經來過這裡的氣息了。各種布置如同時光回溯昨天兩個人剛剛踏進這個房間的那一刻。
韋瑟帶著重櫻從窗口離開已經緩緩駛入站內減速的旅車,開啟下一段的旅程。
……
嘣!房門被略顯粗暴的打開,進來的是好幾個穿著藍色兜帽服以及佩帶小型鋼刀或者騎士劍的人,他們戴著銀色麵具,不以真容示人。
在他們的後麵進來的是身子顫顫巍巍的赫梨。
“剛剛那個房間調查完了,你說說這裡吧。”平淡而不帶有感情的聲音,其中蘊含著判決的意誌,仿佛就像絕對正義的天秤一樣判斷著說話者一字一句的真假。
在莫大的壓力麵前,赫梨把昨天的經過和自己遇到的事情訴說了一遍。
“用法術測定一下!”
房間內走出了另外一個人,他環視一圈,鼻子微微抽動,手蜻蜓點水般觸摸了房間內物品,走了回去。
“一男一女,雖然氣味很淡。床鋪和器具應該是被消除了痕跡,但是嘛……嘶……這空氣中的味道可消去不了!氣味消散來看他們走了沒多久,差不多也是那個時間下車的!”
為首之人比了個自己清楚的手勢,示意自己了解情況。
“去把這個案件的所有詳細的數據做成檔案通告附近各地的執教會分會。”
下達完通告後,為首的藍兜帽轉身詢問赫梨要得到更加詳細的信息,畢竟她是旅車上接觸房間裡兩人時間最長的乘務人員。
“那兩個人,會是案件引發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