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嘴滑舌的,看我拿冰刀子捅你。”
說完後她還真的動起手,造了點鈍鈍的冰刀捅。
韋瑟看著就覺得好笑,這也不疼,那些刀子碰到熱溫泉之後很快的就全部融化了。
“彆玩了,說說你喝什麼。”他把自己做的幾個冰飲說了一遍,讓重櫻選一個。
“那就薄荷香茅汽水。”
“嗯,去給你拿。”兩人到了池子的邊上,韋瑟穿上保暖的浴袍離開水麵。
“哎呀……”從背後傳來驚訝的聲音,隻是持續了一瞬間。
無法得知看著自己上岸的那雙眼睛是仍然注意在這裡,還是掉轉到了其他地方。
過了一會後韋瑟手上拿著兩杯自己調製的汽水,他自己先喝了半杯,重櫻就在池子邊等他呢。
“給,重櫻你的。”
順手將手上的飲品還有另一條用來包裹濕漉頭發的毛巾遞過,他知道頭發濕冷的話,會很不適。
少女眉眼愉悅接過屬於自己飲品,坐到池邊,指尖邊搖晃著手裡的杯子,邊踢著水:“呼,真好喝。”
明亮的眼眸注視著在溫泉裡抬頭望向黑暗天際不知在想什麼的韋瑟。
“心情好一點了嗎?”聽到聲音後轉頭問道的韋瑟可不希望她再這麼不開心了。
重櫻咬著吸管,香茅汽水盛滿液麵下降,視線彆了開來。
但她的心情似乎不言而喻地轉變得高興一些。
這番舉動讓韋瑟不是很明白,是什麼意思?偶爾的沉默不語要讓他要開始猜女孩子的心思了嗎……
之前有提示嗎?他仔細想了一會下午的時候重櫻和自己說了什麼。
韋瑟回憶起來的內容大概是:讓他再主動一點。
他眼中疑惑彌散,自己現在該怎麼做有點想法。
大小姐拿著杯子的手臂在韋瑟走來時,移開一點抑或是敞開一些。
懷抱之姿。
肩膀揉壓著,向上到她幾刻前包裹成如同花苞般純白而濕漉漉的發梢,臉龐。
“我會接受的哦。”如同溺愛般的病態話語,忍不住將心都交付出的少女。
湊近,彼此在呼吸間親吻。
睫毛微顫,眼睛愈發明亮帶有星狀般的笑意,真高興韋瑟能理解她愛的想法。
......
在池邊歡悅之後,兩人隻有享受寧靜的時刻。
重櫻碰了一下他,收回的手肘伴隨問了一個問題:“韋瑟,什麼時候向我獻上你的所有?”
她的手壓在端坐的自己這邊,臉上的笑容帶著叵測的意味,是一種態度的試探。
主動,但更像是陷阱。
韋瑟清楚那笑意之中一定藏有一些陰雲,眉梢嘴角在下一刻隻需撬動一個弧度,便能夠換上另外一副嗔意。
突然被詢問起這樣的事情嗎……不是沒有想法,但從心裡他更加尊重,重櫻的意見。
沒有急不可耐,內心深處的並不讓他對失去守護的彷惶,走過的每一段時間,都將成為生命裡的烙印。
“我隨時準備好。決定權一定是在你手上。”即便他也有疑惑,為什麼已經到了現在這個程度,會有最後一步沒有邁出。
從各種意義上重櫻都是更加主動那一方。
“我想啊……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結束了這段旅行,找一個寧靜而幸福的地方停留的話,到時候我把那般重要之物交給你。”
到最後一刻之前都需要謹慎,畢竟,那是她自己的人生。
重櫻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臟的地方,認真地說道,她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韋瑟不僅是她親近的人也是愛人。
韋瑟也沒有想到少女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回答。
“這可真是一件,很有挑戰性的事情!”韋瑟自覺現在距離旅行的終點還有很遠,那麼在接下來的時光裡,他要和重櫻一起繼續走下去,見證這個世界。
兩人的手指扣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