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能救下你,真好。”
“幸好我也救下你了,我……愛著……重櫻大小姐!噗唔。”
說到這裡韋瑟突然被捂住嘴,女孩鬆口之後在他耳邊嘟嚷道:“我先說,我愛你。”
“哈?這種事情也要搶是嗎!我也是。”
他內心再三確認,這是自己的心意無誤。
金發少女抱著他,用些微濕涼捉癢的梢發貼合,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
......
隔天的中午過後去把房間退掉,和重櫻一起踏上返程,計劃是今晚就能回到主島嶼上。
還能在家休息一晚明天再去風暴家族的二少爺那邊彙報情況並看一看他們搞出了什麼樣的亂子。
月色濃厚,燈火暗明時兩人終於走進小區裡。
“呼,好累啊。又坐了一個下午的車。”大小姐雙手抱著發疼的後腦勺,狀似隨意地邊走邊道。
“嗯,回去洗了澡就早點休息。我在報社那裡訂了報紙,可以閱讀了解一下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
韋瑟走在小區的路上,和來時對比並無區彆。
“大小姐。”
“嗯?”
韋瑟招呼示意重櫻跟著他往前麵走,“先不要回家哦。”
噗!暗影籠罩了兩人,起因是韋瑟嗅到空氣中那種即使稀釋了很多也能夠被他鼻子靈敏嗅到的血腥氣味。
路麵昏黑但沒有人影,氣味稀薄但仍有殘留。
“我們往前走,注意地麵,把痕跡清理掉。”在緊張至於,還有些突如其來的驚險。
重櫻此時才看到地麵上有些已經乾涸的血跡,一路上是通向……雅漾的家裡。
她把那些走過的地麵上所有痕跡用水全部抹除掉。
兩人摸索靠近了雅漾家的門口,從這裡的血跡還是斷斷續續的。
踏入花園庭院,周圍的草坪上還是種著之前到訪時的那些花,而門前有一道黑影倒在了旁邊。
探索上去的兩人掃視兩眼,辨認出一具男性屍體。
雅漾家那扇還沒有完全打開的門上麵是一大片炸上去的腦漿和血液狀混合物。
對應的正好是這副屍體上少掉的腦袋位置。
“雅漾她……”
“沒事的,我們進去看看。”兩人處於隱匿的狀態下韋瑟認為還是相對安全,但重櫻的心臟開始噗通噗通跳起來。
遲疑一會的她跟在韋瑟後麵,悄無聲息跨過門前。
走進雅漾的家裡,曾經熟悉的花香氣味如今被硫磺和硝石的味道覆蓋,有不少的花瓶和盆栽都被打碎,水、泥土、以及折斷的鮮花散滿了一地。
它們的主人如果還活著的話恐怕需要花費大量時間來做善後工作了。
四五個人橫陳在地板上,彌漫的花香酒氣似乎隻是果酒喝多睡著了。
全暗的視野中沒有能在他們身上找到傷口。
靠近後韋瑟察覺他們已經沒有了呼吸,散發著陣陣飄香的味道,一如在並不盛大的花瓣葬禮中入眠。
可惜眼前的場景淒慘詭異,刺客暗道一句:“神奇的死法……”
兩人聽到後院傳來挖掘的響動,更像是榔頭敲打樹體或者石磚地麵的聲響。
重櫻用法術製造出尖銳的冰霜武器裝備在自己的身上,覆蓋上韋瑟的暗影法術讓它們在黑夜中不會反彈光點。
主仆二人看著熟悉的馬尾搖動身影,在屋子後正中的庭院中挖掘。
身影並不難辨認。
“我們還是過去叫一下她吧?”重櫻膽大提議,雅漾算得上是她半個新認識的朋友。
韋瑟自然是遵從大小姐的旨意。
隨著陰影消散,兩人的身影重新出現在屋子中。重櫻裝作恰好跑進庭院的樣子喊道:“雅漾?雅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