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味道就好多了,用上沐浴露之後完全不一樣。”納入自己的掌心之中,被囚禁的玩物無處可逃……
嬉戲之後的主仆,重櫻梳妝台中間在吹自己的頭發,韋瑟渾身檢查自己身上的抓痕,大小姐最近越來越不愛惜他了,每次都玩得有點瘋。
雖然自己不怕受傷,身體也能修複,但也沒有這樣折磨的必要吧?
看著輕輕哼歌的少女散開細發,吹乾發絲儘頭的末梢,韋瑟隨即感到有些重要的事情似乎忘記掉:“我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朱金的日記是嗎?”她指著在另一張桌子上的紙疊,歪歪腦袋絞著頭發,慵懶而散漫全是一副比起大小姐更像是鄰家姐姐的語氣道:“真是的,這麼沉淪於我的話,每天老老實實來哀求本小姐不就好了嗎?你看,已經快要爽到把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呢……”
“絕對不是這個關係!”韋瑟下意識否認著起身,走到那疊紙張前,從抽屜裡麵拿出一雙白色細紋絨手套戴上之後才拿起朱金的日記。
“真煩,洗澡之後連紙張都不想碰!”
黑色的點狀還有黃色的油圈,讓韋瑟下意識覺得碰到之後就要去洗手,要是不注意讓紙張飄到身上,他會立即想要去洗澡。
“朱金的日記,希望能夠從上麵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韋瑟拿著它坐到位置上麵,旁邊的少女停掉自己手上的吹風機。
“你也有興趣啊……”轉臉鼻尖就能掃過她的頭發,重櫻換上另外一種護發素,是蜜瓜味的。
“當然,沒興趣的話我會坐過來嗎?”她主動挨到離韋瑟更近的地方,幾乎要貼上來,明顯不像是光看看日記的程度。
“我說不好,可能不僅僅對朱金的日記有興趣……”韋瑟把凳子移開一點,躲掉大小姐的柔軟的貼身進攻,他現在已經能神神入定,不再被隔著衣服的蹭感所動搖!
“快點看日記吧!真是的。”大小姐是真的想要閱讀朱金寫下來的日記,拿起韋瑟遞過來的冰水喝一口緩緩,自己都想伸出手翻閱那本日記後麵部分的內容了,他閱讀速度太慢了。
【今天是第七次在獻祭號的航線上旅行,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對家鄉的記憶開始有些模糊……】
【凡瓦西,一個充滿著魔法的國度。家鄉的人們崇敬著擁有法術能力的法師,每一個能使用強大魔法的人都可以在家鄉得到一個不俗的待遇。】
翻開另外一頁,韋瑟看到獻祭號有關的其他事物,在朱金的口中隱約有提及的一個詞彙——歌劇舞團
【這是第九次隨著船隻航行,發現獻祭號上有這兩種集會的方式……第一種是隨船牧師會讓乘客們集中到下一層甲板裡麵,有著三頭燭台與階梯蠟燭的地方。】
【另一個則是船上的歌舞廳裡麵,歌舞劇團的表演非常好看,他們最喜歡表演的是死亡告彆——以男主手刃女主而結束的劇目。】
“還有第二種集會的方式?”重櫻心中一疑,沒想到的居然還有第二種集會,自己和韋瑟並沒有遇到,她們碰到隨船牧師帶領的頌揚深海信仰的集會,韋瑟把朱金臥室內發生的事情一並告訴重櫻。
“那麼現在這個歌舞劇團看來也在船上……”
【船長諾恩·維奇,是一位很神秘的人物,他似乎不存在於船上,我隻在一個地方見過他的身影,在暴風雨之中……他應該走向的是甲板方向。我瞥見他的於雷暴之聲中打開了甲板艙門,向後凝望獻祭號的走廊,沒有被發現……回到了房間。】
日記在這裡就斷檔了,而韋瑟與重櫻心中的念頭都是:這個家夥一定是被發現了,船長都回頭了,還看不到一個窸窸窣窣的可疑家夥嗎,必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