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尖叫,隻有害怕。手上尖利的錐子連那層薄冰都無法打破。就在她下一次出手時,她發現麵前的舞蹈者居然主動取消了掉法術,手上握著唱歌的工具前刺而去洞穿掉麵前高雅尊貴少女的手臂,被她橫身一擋刺進去上臂裡麵。
重櫻微微皺眉,錐子刺入的瞬間無比疼痛,她瞬息後才從血肉中感受到這般痛楚。
歌手病態的瘋狂讓她覺得自己贏下這場較量,求生的欲望讓她想要不顧一切劃爛那條美麗的手臂。但拔出錐子,想要刺入重櫻的心臟。
“不受點傷,怎麼能扮演可憐呢……”
歌手的人生中最後聽到的一句話就是,舞蹈者是故意的!她要為了誰而柔弱?事實是她沒有辦法得知了,另一隻手掌成刀,冰刀瞬間刺出,柔軟的胸部跟劃開的動物脂肪毫無區彆,刺入她的心臟,雪白冰刀帶著手掌伸進去,紅得透亮恐怖的冰刀穿心而過,重櫻似乎通過她的骨骼伸到仍然噗通跳的心臟上。
“原來,就算是彆的女人的心也是這麼險惡,冰冷。觸感不太好,我還是想要摸摸韋瑟的。”
抽出,歌手倒在地上……
她捂著流血的手臂,跳到台下,把最初舞蹈者也扔上去摔在舞台上,連同腦袋也一起。
“哎呀好痛……”
坐在最前排的座位上,任由血液流出,錐子的傷口好疼……她多久沒有體會過疼痛,任性且病態的自己。
韋瑟很快也追上那個逃跑的鋼琴家,透心涼還是抹脖子,那都是很簡單的選擇而並不困難。
他把屍體拖回去要處理好,這是殺手的工作之一,可不能這麼快讓船員們發現歌舞劇團的人死掉。
推門進去看到重櫻穿著黑裙癱坐在紅椅子上,手臂一灘紅色似乎捂住某處。當下也顧不上處理歌舞劇團的人,三步奔兩步來到重櫻身邊按著她被穿過動脈流血的手臂:“為什麼不用法術止血!”
韋瑟急得要吼出來一樣,眼睛都是紅紅的,重櫻是什麼大小姐奇怪任性的脾氣,他肯定不相信這幾分鐘戰鬥裡麵會用光她全部的法術能力,無法凍結自己的傷口。
“不要,就要你來。”她伸出好看蒼白的手給韋瑟看,血液順著手臂滑回進去,從腋下流過消失。
雖然流血不少但是大小姐嘴還是硬的,她頭一彆就跟賭氣的孩子一樣。
韋瑟哪裡還能多說她一句,趕緊蹲下來給她準備開始包紮。
“哎,氣死我了,你怎麼這麼笨現在,止血不是姐姐最擅長的嗎!怎麼也交給我了!!!”
韋瑟先給她壓住血管急匆匆從收納袋裡麵開始找急救工具利用壓力進行止血。
“一點都不讓我省心,至少在我回來前先凍住傷口吧!”
“說了沒有法術,隻能靠你了呀。”
沒有理會她的詭辯,暗影從傷口中開始凝聚,韋瑟的魔法堵住它,進行了完好的處理。
“維持著修複傷口的這點法術消耗我還是能夠支撐住的,沒有問題。”
雖然可以止血,但是傷口恢複速度隻能看重櫻自己的身體狀況了。
拉拉韋瑟的衣角:“陪本小姐在大廳裡麵坐一下。”重櫻看完韋瑟給自己包紮的過程,讓他在旁邊的紅椅子坐下,自己坐到他身上變成躺著。
“全是屍體的劇場也就是你能夠安心坐下了。”韋瑟按住她的手不讓亂動,真是的,剛剛才包紮好,怎麼又開始亂動不安的到處摸著,待會傷口又流血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