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都不明白她為什麼這樣做,真讓自己提心吊膽的,不就是離開一兩分鐘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胡思亂想的心中責怪的也不知道是誰,反正現在抱著是活蹦亂跳的大小姐他就很滿足了。
重櫻在他前麵,回想到剛才的場麵就很想笑。她很快樂,韋瑟為自己著急的感覺,利用他之後在心中的愉悅,都讓少女的心中對他的愛高漲,現在想要好好回報他。
詭計成功,拙劣能被他看破卻不會被他說破,兩人有默契地演著對方。
她就是喜歡韋瑟這樣笨笨的。
她自己也笨。
愛情就是這樣。
“寂靜的場景劇,就是最好的場景劇呀。”
一如她坐在寂靜他身上那樣,隻有呼吸可聞,屍體之間,血液之間。
坐著坐著韋瑟腿有些累,岔開的一瞬間重櫻噔兒一下滑到椅子上……
把腦袋向後扭仰著的少女,脖子伸長到以韋瑟的視覺看來自己做不到的程度,長發垂下可可愛愛。把手抬起放在大小姐脖子前麵,撓撓癢讓皮膚拉得繃緊的她,嬉笑一聲用下巴和脖子夾住韋瑟的手。
“抓弄本小姐是吧?”她把腿收在一起疊放在椅子上,占據了韋瑟前麵所有的位置,從正坐變為抱膝側靠。
“彆擠了,一個座位容納下我們兩個,要被撐爆了……”
重櫻可不會聽他的,韋瑟隻能夠無奈的感受著被少女往椅子裡麵擠的的同時,還注意不要弄到她的手——上麵有傷口。
調整舒服姿勢後,安心地把左肩倚在韋瑟身上,睡在右肩處,昂頭可可愛愛地看著韋瑟,他就是自己最舒服的人肉枕頭。
“再長點肉,現在有點硌。”
狀似不滿的少女嚶嚀一句,少女抬起手去摸侍從那戳手的胡渣子。
韋瑟也低頭用下巴和脖子夾住她的手,下巴上麵短短的胡茬子磨蹭磨蹭,如同鋼針毛毯般擦擦少女手背貼近虎口上的皮膚。
“呀……癢癢的。”
她抬起頭,空出來的手捏著韋瑟下巴厚實的地方,也不知道是自己把腦袋伸上來還是讓讓韋瑟俯下頭,自動自覺的開始索吻。
“把歌舞劇團的人全部殺掉以後,我們是不是就能成為獻祭號上歌舞劇團的主角了?”
唇瓣分開,韋瑟沉凝聲音道:“隻要大小姐你願意,那我們就可以是。”
“那麼歌舞劇團的新主角要做什麼?”
少女躺在韋瑟懷中,掰弄著手指數著需要做的事情:“殺掉深海的信徒?將邪惡之人從船上驅逐?”
自己和韋瑟可是歌舞劇團的改邪歸正的正義之人,麵對下一層甲板的邪惡之徒不能輕易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