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說,在獻祭號上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劇團,代表的不是韋瑟和重櫻的身份,而是歌舞劇團的身份進行活動嗎?”
“對呀對呀,你覺得怎麼樣?這個建議很不錯吧。”重櫻一聽韋瑟的解釋,自己也頓時明白,“你看呀,在獻祭號一眾邪惡之上綻開的正義花朵,就是本大小姐,隻是想想就有些刺激呢。”
韋瑟抱緊亂竄動的重櫻,她快要從椅子上滑下去了:“很能理解大小姐你想要做正義的事情,不過你隻是為了重複剛才的歌劇場景吧?”
他想到在雪花飄落,寒冰叢簇之中,重櫻的每一次跳舞完畢,都會有一名邪教徒的腦袋被韋瑟割落下來的場景,憑借著想象就很驚悚。
實際上重櫻隻是想玩而已……僅是陪她一起參與玩鬨的船員付出的代價將會有點大。
“這樣的話我們需要將三具屍體給船上的人看了吧……剩下兩具先設法處理掉。”
他們如果能夠及時反應發現這三具屍體,就算聯想到歌舞劇團,也隻會認為剩下兩個人在船上製造慘案,而不會認為五個人全部出事。
“怎麼樣怎麼樣,你已經有想法了是嗎?哼哼,我就知道韋瑟這麼聰明一定會有辦法處理好,讓我們如何恰當地變成歌舞劇團的‘新主角’”
就算大小姐你這樣裝可愛也……!
她把身體從側躺轉一下與韋瑟麵對麵,交叉盤起的腿頂在兩個人之間。因為屈膝折疊進來之後椅子變得更加擁擠,重櫻快要坐到椅子外的邊沿上。
韋瑟眼疾手快撈住差點要向後傾倒的少女的後背,她一手扯住韋瑟衣服上的邊角,給他一起拉動著。
“呼呼,好險呀,差點就從椅子上麵滑下去腦袋磕地上了。”
“大小姐你還是起來吧……我真拉不動了。”
重櫻這次反倒是聽韋瑟的話,她在椅子上慢悠悠站起來,順一下被盤曲折疊的裙子,讓它少一些褶皺,蹦一下跳到地麵,看向韋瑟開口道:“那是不是應該先排練一下?”
“排練什麼?”
“肯定是整一個流程啊……懲治邪教徒這麼重要的事情,一定要把它做得漂漂亮亮的。先演習幾遍才能把握住細節。”
重櫻也能夠預料到她的想法和真實的表演狀況會有相當一部分出入,一些微小的地方需要把控演上幾遍才能夠把控。
“嗯。”韋瑟起身跟隨著重櫻一起走上幕簾拉起的舞台上,躺著有幾具能夠重複使用的道具,將會是主仆二人今晚最好的觀眾以及受害者。
……
經過白天與夜晚的交替計算後,獻祭號在船上再次航行五天,韋瑟和重櫻基本上摸清楚整艘船的內部構造,她們試過從通道內進去船長室,發現厚重的鋼鐵艙門是從另一頭被反鎖的。
也曾經嘗試過在套房外麵的陽台上搭建梯子進入船長室,身披暗影的韋瑟靠近後發現空無一人。
船長室內有著很多不明的物品,謹慎的他認為這可能是一個陷阱,真正的船長不在獻祭號上此處。
他扭動通過船長室打開往回道路走的門,奇怪的是就連船長室的門也同樣被鎖死,力量灌輸進去後絲毫不動,沒有帶著重櫻一起上來的韋瑟無法通過暴力拆解這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