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水溶欺負她,然水溶寬宏大度,從未苛責,要說欺負過她,也就是昨兒個世子爺將脛衣蓋在她的頭上,那濃烈的氣息令人難以忍受,隻是事後回味,似乎另有一番滋味
念及此處,瓔珞眼波流轉,腳下不由並攏,這含羞帶怯的,宛若隨風搖曳的迎春花,嬌豔動人。
秦府。
秦業與秦可卿回到府中,堂上,秦業撫著白須,沉聲道:“這麼說來,王妃的意思應當是為了世子爺才會讓女兒你進王府服侍。”
回府後,秦可卿已然將北靜王妃詢問她的事情一一與秦業說了個清楚,秦業大致也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要不然也不會打聽這些事。
秦可卿也明白其中的意思,想著水溶那副美如冠玉的模樣,臉頰上不由得抹上一抹嫣紅,試問,有誰不喜歡帥的或者是長得漂亮的人兒?顏值控什麼的,人皆有之,隻不過是輕微還是重度的分彆。
秦業倒是沒有注意到秦可卿的麵色,心神都在北靜王府的態度上,北靜王府的世子守孝三年,並未婚娶,如今期限將至,定然是要挑選世子妃,以家世而言,秦家是高攀不上北靜王府,而且北靜王妃的意思顯然也不可能是讓秦可卿成為世子妃,目前看來,估摸著也就是侍妾之流,雖說世子爺的侍妾旁人難以企及,但是侍妾終究是侍妾,難登大雅之堂,長歎一口氣,秦業麵露苦笑,道:“北靜王府是怎麼知道女兒你的,真是怪哉。”
古代女兒大多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秦家雖是小門小戶,但也謹守此禮,北靜王府忽然召見,顯然是知曉秦可卿,但秦家與北靜王府並未有交集,如何知曉秦可卿?
秦可卿也不知為何,瞧著秦業麵露擔憂之色,心裡也不好受,清聲道:“爹爹,既然王妃發下話來,在擔心也是無用,況且女兒瞧著王妃也是個慈眉善目之人,斷不會出差錯。”
對於北靜王妃,秦可卿也並不清楚,隻是麵對擔憂的養父,秦可卿自然撿好的說,以寬慰養父之心。
秦業聞言心中無奈,秦可卿說的不錯,她進王府是板上釘釘的事情,現在也隻能往好的方麵去想,念及此處,秦業叮囑道:“女兒,高門大戶規矩多,少說多做,總不會有錯。”
豪門大族,繁文縟節甚多,秦可卿若是進王府,難免犯了忌諱。
秦可卿聞言重重點頭,福身道:“女兒曉得了,爹爹放心便是。”
秦業點了點頭,旋即也不多言,忽地,下人秉道:“老爺,門外有人拜訪,說是寧國公府的人。”
秦可卿見秦業神色帶異,久久不語,心思聰慧的她當即明白事有蹊蹺,抿了抿唇,輕聲詢問道:“爹爹,咱們家和寧國公府有瓜葛?”
寧國公府是高門顯貴,而秦家則是小門小戶,相差如此之大,他們怎會上門拜訪?除非是有瓜葛,如若不然,像北靜王府那般召他們便是。
秦業麵色複雜,輕歎一聲,並未解釋,反而擺手打發道:“女兒,你先去看看鯨卿。”
秦可卿眉眼低垂,既然爹爹不願說,她也沒辦法,起身福了一禮,款款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