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恰到好處的揉按,水溶滿意道:“還是瓔珞你貼心,不枉爺疼你。”
瓔珞聞言撇了撇嘴,柳眉微豎,三天兩頭的洗脛衣,哪裡疼她了?於是忍不住的嘟囔道:“這都是奴婢的本份!!!”
洗脛衣什麼的,都是本份。
聽著瓔珞嘟囔的語氣,水溶抿嘴一笑,伸手捏住瓔珞揉按的小手,將其引到麵前,目光打量著瓔珞精致的玉容,輕笑道:“這是怎麼了,一股子酸臭味。”
瓔珞見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臉頰微紅,眼神不由得飄忽起來,抿著唇也不說話。
水溶見狀覺得好笑,女兒鬨鬨小脾性什麼的,有時也可愛的很,於是溫聲道:“你跟在爺身邊也有幾年了,爺什麼性子你能不曉得?若是有什麼委屈的,與爺說便是,難不成爺還會罰你?”
北靜王府內,論水溶最親近的人也就是瓔珞了,即便是便宜母親都不如她,畢竟起居飲食皆由瓔珞負責,一舉一動瓔珞都清楚的很,可以說這三年來,瓔珞是看著水溶長大的,知根知底,如此親近之人,水溶怎會因為一些小事而責罰於她。
瓔珞聞言抿了抿唇,有些委屈道:“自從秦姑娘來了,世子爺的眼睛就沒消停過。”
“........”水溶無言以對,確如瓔珞所言,自從秦可卿進府後,水溶的眼神總是不自覺的朝著秦可卿身上打量,不過這也怪不得水溶,誰讓秦可卿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玉容,人都是向往美好的事物,多看兩眼怎麼著了?
瓔珞瞧著水溶半響不吭聲,雙手絞著衣角,垂眸道:“世子爺,奴婢不是說秦姑娘的不是,您身份尊貴,日後身邊定然是有許多人伺候,奴婢不求彆的,希望世子爺不要厭了奴婢就趕奴婢走,隻要能留在世子爺身邊,就算是做漿洗的活計奴婢也不在意。”
水溶聞言心中莫名,對於瓔珞的話,他也聽明白了,早先水溶守孝,身邊就隻有瓔珞了了幾人在身邊服侍,可如今守孝已過,再加上即將承襲了郡王爵,那身邊服侍的人定然不在少數,秦可卿的到來隻是一個開頭,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這讓瓔珞心中有了危機感。
明白過來的水溶伸手拉著瓔珞坐在他的懷中,好笑道:“你就隻是想做個漿洗丫鬟?什麼漿洗丫鬟的月例要二兩銀子,沒出息的的小蹄子。”
漿洗丫鬟的月例要二兩,再富貴的人家也經不起這等折騰,拿多少銀子,就得辦多少事,瓔珞既然拿著“準姨娘”的月例,就得履行準姨娘的職責,除卻洗漱、更衣、鋪床、暖床這些丫鬟該做的事情,還需更進一步,服侍周貼。
“世子爺啊!!!”
瓔珞坐在水溶的懷中,心肝兒撲通撲通的亂跳,雪膩的臉蛋兒嫣紅欲滴,這可是水溶第一次主動,是承爵的事情過於高興,還是吃了酒的緣故?
水溶聽著這嬌媚的聲音,加上酒精的作用,不由的伸手擒住瓔珞的下頜,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精致的玉容,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靈秀雅致的俏臉上桃腮泛紅、檀口粉嫩,不免引入遐思。
“世子爺,怎麼了?”瓔珞一雙水潤瑩光的眸子眨巴的看著水溶,挺了挺瓊鼻,酒氣直往鼻間竄。
水溶瞧著瓔珞擺著一張無辜的俏臉,心中不由的無名火起,這小蹄子肯定是“明知故問”,旋即水溶也不多言,俯身便噙住那兩瓣溫軟,肆意品嘗起來。
瓔珞圓目杏睜的看著眼前的水溶,片刻之後,微微閉上杏眸....
許久之後,瓔珞提著綉帕擦拭著唇瓣上,柔情似水的眼眸嗔怪的看著水溶。
水溶並不以為意,舔了舔嘴唇,回味著那片甘甜,澆滅那無名的心火,畢竟是要顧忌身體,還是淺嘗輒止為好。
“世子爺,你身上帶著折扇嗎?硌著奴婢怪難受的!!!”瓔珞蹙著眉嗔怪一句。
“嘶……”水溶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龍有逆鱗,觸之必怒,這小蹄子,不知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