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可卿攬在懷中,嗅著馥鬱的幽香,目光瞧向可卿精致的翡翠耳環,俯身噙了下去,感受著翡翠的沁涼。
可卿嬌軀依偎在水溶懷中,鼻翼中發出一聲膩哼,不由微顫起來,美眸漸漸闔上。
耳鬢廝磨數次,水溶豈會不知可卿要害,瞧著麗人臉蛋兒紅撲撲,不由的探入衣襟,享受著指尖的柔軟細膩,輕聲問道:“可兒,可是想家了?”
對於可卿而言,大抵也就是家裡的一二事情,這是人之常情。
可卿仰著玉容,方便水溶胡作非為的,紅唇顫聲道:“前兒個剛見過父親,倒也不想,說起來,此事還沒向王爺道謝呢。”
前幾日秦業來過王府,敘過父女之情,置辦了些東西讓秦業帶回去,算是儘了些心意。
水溶嗬嗬一笑,再度噙了幾口,低聲耳語道:“可兒想如何道謝?”
道謝的話,空口白牙的,著實是淡薄了些。
可卿聞言芳心了然,臉蛋兒不由彤彤如火,攥緊水溶順杆而下的手,聲若蚊蠅道:“我會儘心伺候王爺。”
所謂伺候,水溶心知肚明,將可卿攥緊的手兒揮開,低聲道:“瞧著可兒心情似乎不順暢,可是因為我即將成婚的事情?”
既然可卿不是想家,那讓可卿惆悵的事情大抵就是他即將成婚的事情,畢竟一旦成婚,未來主母便會進入王府,可卿這個侍妾擔憂什麼的也屬正常。
隨著大婚之日臨近,水溶身邊的人都有些忐忑不安,旁的不說,作為貼身丫鬟的瓔珞最是明顯,伺候起來愈發賣力的,恐怕遭了主母的嫌棄,水溶就不要她了。
除卻瓔珞,北靜太妃似乎也有些不對勁,許是想著兒子要被兒媳婦奪走,心裡不暢快了吧!
可卿秀足微並,王爺不僅口燦蓮花,手兒也靈巧動人。
膩哼一聲,可卿感受著水溶的溫和,心門大開,不由地訴衷腸道:“王爺,我怕未來王妃進府會不待見我。”
作為侍妾,定然是會擔憂主母的態度,尤其是她心裡明白王爺甚是癡迷她的身子,怕是會引起主母的嫉妒。
水溶輕輕安撫,溫聲道:“未來王妃我見過,端是賢才孝德,你做好自個的本份,她也不會為難於你,更何況還有我在,斷不會讓人隨意欺負你去,咱們是要一輩子在一起的。”
從先前見元春的情形而言,確是溫婉大方,他當眾對探春厚愛有加,可是元春並無異常,可見其如原著所言,是個賢才孝德之人,並不會過於善妒,那也就是說麵對可卿這個侍妾,元春也不會過於在意。
或許這就是在皇宮中待過的好處,眼界寬闊了,自然也就不會小心眼。
可卿聞言心下稍緩,又見水溶的深情告白,芳心不由的甜蜜起來,似要口吐芬芳,不由的玉容緋紅。
隻是見水溶停頓下來,不由的讓可卿睜開眯著的美眸,低聲問道:“王爺,怎麼了?”
怎麼說呢,水溶忽然想了起來,他與元春即將成婚,可眼下他卻在與可卿廝混,似乎有些過於渣了.
聽見可卿的詢問,水溶回過神來,不由的啐罵自己一聲,這時候呢,他在分心什麼,做事當一心一行,豈能朝三暮四。
思及此處,水溶方知自己的過錯,既然水溶錯了,自然得好好向可卿賠罪,不過話不好直言,當以行動表明心跡。
於是將可卿放倒在繡榻之上,解開衣襟,露出其繡著粉紅芙蓉的小衣,欺身而近,噙住品嘗起來。
片刻後,水溶瞧著玉容酡紅的可卿,伸手遞至其美眸前,打趣道:“可兒,我先伺候你吧!”
可卿聞言麵色大羞,其紅暈從臉蛋兒延至玉頸間,嗔惱的橫了水溶一眼,口吐芬芳也就罷了,為何還非得拿與她瞧。
王爺真是愛作踐人。
隻是不知為何,可卿心中半點不見惱,反而愈發悸動,不由的,可卿素手調羹,輕咬紅唇,訥訥糯聲道:“王爺,咱們互相伺候吧!”
水溶麵容上的笑顏不止,可卿的風情比書中所言更為出類拔萃,當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