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過來人,夫君昂然,但其是心中有數之人,雖然會有些不適,但不至於如此。
作為北靜王妃,她手底的有十幾個丫鬟隨身服侍,隻不過抱琴是她最為順心的而已,故而素來都是抱琴貼身服侍,眼下既然有恙,缺個一兩天的礙不著事。
金釧兒聞言應道:“王妃,溫水都準備好了,您等會兒直接沐浴就是了。”
抱琴聞言心下委屈,王爺都吩咐下來了,她一個丫鬟又待如何,見元春一股腦的將責任都推給她,抱琴不由嘀咕道:“也不是奴婢一個人的錯,姑娘不也是叫的”
“呸,死丫頭,在敢諢說,非撕爛你的嘴去。”
不過話又說回來,以往並不在意,眼下親身感受之後,自家姑娘似乎過於豐腴,頗有壓迫力啊!
知心的閨蜜,光從一個眼神就能瞧出其意,元春一眼就看出抱琴心中腹誹,雪白的藕臂便伸出進入,沒好氣的戳了一指,啐道:“死丫頭,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些什麼,你這丫頭就是個呆子,夫君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一點兒主見都沒有。”
青色比甲的金釧兒和淺褐色比甲的玉釧兒走了進來,眸光瞧見繡榻上的抱琴,心中羨慕不已,這可是要做姨娘了啊!
此時元春玉頰嫣然欲滴,星眸瑩潤似水,顯然是回想起了什麼,這人啊,最怕的就是有人幫其回想社死的瞬間。
“壓…”
抱琴聞言眉宇間並未露出喜色,反而透著些許異樣,抿了抿唇,將錦褥掀開,垂眸道:“姑娘,奴婢這怎麼歇。”
元春見狀秀眉微蹙,道:“你可還好?”
抱琴聞言玉頰微醺,她也沒想到王爺昨個兒會要了她,眼下她也是指望的人了,微微螓首,抿了抿粉唇,清聲道:“奴婢服侍姑娘起身。”
元春垂著螓首,耳畔浮出嫣紅之色,這錦褥床單一片狼藉,都得換換才是,心中啐了一聲,招呼道:“金釧兒、玉釧兒。”
元春對此並不在意,吩咐道:“你們去準備點溫水,我與抱琴待會兒沐浴。”
這張繡榻可是姑娘的,平常陪著姑娘睡解悶也就罷了,眼下可不好鳩占鵲巢。
先前不注意還好,眼下隻覺裡裡外外的不帶勁,想必抱琴亦是如此。
元春對此並不在意,她們自小一塊長大,睡著一張床的次數也不少,尤其是在那深宮之中,兩人抱團取暖的,也算是聊以欣慰,眼下見抱琴行動不便的,便說道:“你且在這裡歇著吧!”
抱琴聞言心中無語,她說了什麼渾話?天可憐見的,那都是王爺的要求,而且做墊子的是她,她都沒說什麼,姑娘反倒是倒打一耙,好生沒道理。
抱琴聞言輕輕頜首,眼下她確實是有些不適,歇歇也好,於是抱琴輕聲道:“那奴婢去偏房。”
元春有些詫異,她都沒吩咐呢,準備溫水作甚
金釧兒見狀解釋道:“王爺一大早離開的時候便吩咐奴婢等備著溫水,抱琴姐姐的也有份。”
元春聞言,心中不禁甜蜜,自家夫君真是體貼,不枉.
呸,事後找補的有什麼用,往後再也不受哄了。
一旁的抱琴心中亦是甜蜜,她沒想到自個也能被王爺記住,心中暗下決心,往後要更儘心的服侍王爺和姑娘,墊子就墊子,她可不在乎。